白若棠依偎在封承允怀里,听着他明显带着酸意的话语笑的欢快。
抬起头,白若棠在封承允嘴角处轻轻亲吻了一下,就在她想退离开来继续说些什么时,封承允的大掌却快速的按压住了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瓣。
起先封承允的吻明显带着些许酸意和吃醋被点破的小小恼意,所以在亲吻时故意加重了力道。
直到白若棠因为唇上的痛感,口中不自觉的轻哼出声,封承允才收了力道,轻柔的继续着这个吻。
一吻毕,封承允在松开白若棠的间隙,还惩罚性的在她唇瓣上用力咬了一口。
......
白若棠抬手轻抚着自己有些红肿疼痛的唇瓣,潋滟的桃花眼娇瞪了封承允一眼。
而后在封承允的胸膛处推了一把,想从他的怀抱中退出。
封承允哪里会如她的意,揽着她在怀里的手反而更收紧了些,另一手捏了捏白若棠的鼻尖道:“以后还敢在朕面前夸赞其他男子,嗯?”
白若棠很识时务的摇了摇头,软着声调道:“不敢了,臣妾也不是夸赞魏寮,只是相比他人而言,他的样貌好上那么一点点。
当然,不管是臣妾的眼里还是心里,皇上才是天启最俊逸非凡的男子。”
封承允鼻尖蹭了蹭白若棠的鼻尖,笑着道:“小骗子,就知道哄骗朕。”
......
话落,封承允注意到白若棠被自己吻肿了的唇瓣,拇指轻抚着道:“可还疼?”
白若棠水漾漾的眸子直视着封承允,轻点点头,娇声道:“疼,可疼,可疼了。”
封承允低头,贴上那红肿的唇瓣,轻轻的吻了一下道:“是朕不好,朕听不得棠棠夸赞旁的男子。”
白若棠闻言双手环上封承允的脖子,同样用鼻尖轻蹭蹭他的鼻尖开口道:“洹郎,棠棠心里,眼里只有洹郎一个,再容不下旁人。”
“棠棠...”
封承允喉间溢出一声轻喃,四目相对间,一个甜蜜又温情的吻落下...
......
因为之前封承允吃飞醋的打断下,魏寮和青黛的话题戛然而止,没讨论出个所以然。
所以在晚膳过后,封承允和白若棠洗漱完躺到床榻上,二人闲聊间白若棠又提及了这个话题。
“皇上觉得青黛配不上魏寮无非是家世的问题,那若是臣妾的父母认了青黛做义女呢?”
封承允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魏寮出生于长平侯府,家中他虽不是独子,但却是嫡长子。
之所以年及二十五还未娶亲,一来是因为魏寮自己想着建功立业不着急,二来主要还是因为长平侯和其夫人挑剔。
长平侯府的爵位迟早是魏寮承袭的,他的妻子往后就是侯爵夫人,当家的主母。
虽说青黛被你父母认作义女,身份上与你是干姐妹足以匹配了,但青黛的学识、见地却是远远不够的。
即便朕下旨赐婚长平侯不敢有所不满,但青黛往后在长平侯府侍奉公婆的日子想来也不会好过。
况且青黛若是真嫁给魏寮,铁定了是不可能如青果一样继续留在你身边侍奉的。
届时她若受了委屈,难不成你还上门去为她讨公道不成?
若说青黛给魏寮做妾倒是适合,只是你肯吗?”
......
封承允知道白若棠是真将青黛视作姐妹,才劳神与她说了这些,不然一个奴婢的婚事,他哪里会多说一个字。
而白若棠在听完封承允这番话后,也彻底打消了要将青黛和魏寮凑做一对的想法。
确实,是她忽略了...
嫁给魏寮那样门第的人家,当家的主母自然是不可能再留在宫里做奴婢的活计的。
而依着青黛的性子,往后就算真在长平侯府受了委屈也不会来跟她告状。
再者婆婆给媳妇儿立规矩本就是平常,届时即便她是皇后,也不好插手别人的家事。
......
“臣妾明白了,那皇上帮臣妾寻摸些合适的人家?也不一定非要皇上身边的侍卫,旁的门第不是特别高的,有适合的皇上也帮臣妾留意留意呗~”
“你是打定主意让你父母认青黛做义女了?”
“嗯,臣妾是想着好歹有臣妾的这层身份护着,明年等兄长回来了,还有兄长能护得一二,这样总不叫青黛嫁人后被夫家看轻了去。”
也是白若棠这一说,封承允才想到了白叒青。
白叒青师承王阁老,这些年淮州水利的事他办的漂亮,回京后定然还是入内阁。
往后等王阁老退了,封承允是有意让白叒青承接王阁老首辅的位置的。
这样一来,青黛的身份自然也水涨船高,届时匹配魏寮倒也不是不可。
......
封承允爱屋及乌,脑子里的这一想法也就转瞬间被他否定了去。
他认为的始终还是他认为的,长平侯夫妇不见的会如此想。
比起白叒青将来的门第,指不定他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