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黛羞赧着急了,白若棠也就没有再逗她,只是与青黛谈了心,问清楚了她心里的想法。
也告诉了青黛封承允将十七调动到御前的用意。
青黛听完了白若棠的话,心底对于主子为她的考量自是无比感激。
同样的,十七在跟着封承允出了厢房后,封承允亦是将白若棠为他们的考虑告知了他。
他并不需要十七对他的感激,但让十七记住白若棠的恩情未尝不可。
这也能让十七往后更好的为宸儿办事,毕竟封承允说是将十七调到御前,但仍旧打算让他作为封慕白的侍卫。
青黛和十七的婚事就此定了下来,原本封承允此次南巡预计耗费两月左右的时间。
现下看来亦是正好,若青黛真的侥幸遇喜,那回京之后办婚事时亦还没有显怀,也不至于遭人非议。
......
沧州城内的某处大宅院中,魏寮安排进城的人马暂时都潜伏在此处。
被暗卫带回的李伟和狗腿子也被送至了此处。
此时大宅院的柴房内,李伟和狗腿子皆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
二人醒来时,借着桌上烛火的微光,从头顶的天窗望出去,发现外头已是黢黑一片。
李伟像条蛆虫一样的扭动了下身子,用那被捆绑住的双脚狠狠踹了一旁的狗腿子一脚。
“艹,都是你,不然老子怎么会招惹上那小娘们儿。”
狗腿子有口难言,只得在心里争辩道:呸,甜头你要第一个尝,出了事儿就是老子的锅了?
m的,要不是你跟安大人的关系,谁特么鸟你。
......
“伟哥,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趁眼下没人,咱们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跑吧。
等出去了弟弟我任打任罚。
只要能跑出去,有安大人在,还怕报不了仇?”
李伟心知狗腿子的话有道理,心里琢磨着等他出去了,定要封了城报今日之仇。
“老子不知道要跑吗?这都被捆成麻花儿了,怎么跑。”
李伟话音落下,狗腿子嘿嘿一笑,而后学着李伟刚才那如同蛆虫一般扭动的动作扭到了他身边。
“伟哥,你转过去背对弟弟,弟弟先替你把手上的绳子结了。”
......
“好了没有,你快点儿。”
“好了,好了,快好了,还差一点。”
说完,李伟只觉得手上的绳索一松,他赶忙甩了甩手,将上半身捆绑着的绳索甩开,而后快速的给自己解起了脚上的束缚。
眼见胜利在望,可就在这时,柴房门口传来了动静。
“见过魏统领。”
“嗯,人醒了没有?”
“醒了,正在里头解绳子想着要逃跑呢!”
......
门外的人说话时并没有放低音量,因此对话清晰的传入了柴房中李伟二人的耳中。
而后两人脸上原本还残存着的几分胜利的曙光刹那间灰败了下来。
m的,感情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人家压根儿不担心他们能跑的出去。
这下李伟也不解绳子了,摆烂的往柴堆上一靠。
他还就不信了,等他摆出了他表兄,这些人还敢动他不成。
......
“吱呀~”
柴房的门被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在门口停顿片刻后径直走入了柴房内。
随着那抹高大的身影离柴房中间的桌子越来越近,也让李伟二人借着桌上的烛火看清了他的面容。
“你是谁?你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奉劝你赶紧放了老子,要不然......”
李伟嚣张的话语还未说完,跟在魏寮身后进入房中的一名下属直接一鞭子抽打在了李伟的嘴上。
“嗷——!”
随着一声惨叫响起,一道鞭痕从李伟的嘴角至右脸颊至耳垂上方迅速肿胀红起。
......
“你特么是谁老子?再瞎逼逼,弄死你。”
仅一鞭子,李伟就被抽老实了,眼底虽有着愤懑不甘,嘴巴到底是老实的闭上没敢再叫嚷。
魏寮走到桌前坐下,手中的剑随手搁在了桌上,他轻挑挑了烛芯,烛火在他那双漆黑的瞳仁里明明灭灭,让人瞧不真切里头真实的情绪。
“说说吧,安逸文胡乱征税的账本放哪儿了?”
李伟闻言心里一个“咯噔”。
他虽不认识魏寮,但从下午那些人的身手和如今面前之人身上的气势来看,李伟猜测,该不会是他们在沧州城所作之事被捅上去了?
所以皇上派人来查了?
......
宋骆凌空挥了一鞭,没直接抽打在李伟身上,而是落在了他身侧的地上。
随着鞭响,地上飞溅起一片尘土。
“问你话呢,又哑巴了?”
李伟虽贪财好色,也没什么本事,但也知道若是坐实了安逸文的罪名,他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