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东西蹲在姜宁脚边,问她道:
“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办?你现在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
姜宁看着那团东西的脸,仿佛它真的是只小狗,于是她不怀好意道:
“办法肯定是有的,就是需要你牺牲一下。”
那团东西转而又满脸的不可思议,有些恐惧的看着姜宁说:
“啊?!怎么又扯到我这里来了?!”
姜宁鄙夷的看了小狗一眼,对它说:
“你当然要帮我了,要不是你搞砸了我两顿饭,我现在早吃饱喝足去睡觉了,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这里去!而且你顶着这张和他简直一毛一样的脸,我不找你找谁啊?”
“好吧,没想到这年头长的帅也走错了。”
那团东西飘到一边去,然后缩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姜宁。
经历了刚才那一堆的事情,姜宁强烈觉得此事肯定有蹊跷,肯定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所有人。
第二天一早,李一鸣请来的“大师”就穿着道袍上门了,手上拿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听阿姨说这是用来驱鬼用的。
姜宁提前就带着小狗在距离别墅很远的地方安了家,防止小狗也被那个来路不明的大师查到。
虽然姜宁觉得,他们请的这种来路不明的大师都不靠谱,全是混吃混喝的江湖术士。
但姜宁还是出于防备本能,带着那团东西躲了起来,万一真的是个厉害的大师,小狗可就没有了。
那团东西还不理解,迷迷糊糊从睡梦中睁开双眼,问姜宁:
“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呀?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找那个什么人的死因吗?怎么又躲到这来了?”
姜宁瞪了它一眼,那团东西被姜宁吓到了,也就识趣地闭上了嘴。
此时,大师正在李一鸣的别墅里游荡着,他的手上戴着一串佛珠,颜色红的发黑,看起来是有年头的老物件。
左手拿着一把桃木剑,右手举着一个铜制的法坛,声势浩大,还带着他的徒弟。
管家恭恭敬敬的上前迎接,还把凳子搬到他们面前,让他们坐,最后给他们递上了一杯茶水,说:
“大师,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们老板嘱咐了,请你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毕竟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多人住着呢。”
那为首的男子抿了一口茶水,拍着胸脯自信的说道:
“放心,我行事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差错,不管是多厉害的鬼,都不在话下。”
管家朝他鞠了一躬,毕恭毕敬的说道: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放心把这件事完全交给大师您了。您放心,事成之后的酬劳绝对不会少。”
那名大师把茶杯放下,示意徒弟赶紧起来。
他们在各个房间里来回穿梭,每次那个大师都是在看到某一样东西的时候就睁眼,然后哗啦哗啦施谁都看不懂的法术。
“哇呀呀呀!拿命来!”
引得别墅里的阿姨和保安都不干活了,来看他做法。
但是却一无所获,忙活了半天也什么都没找到,管家对此也有些许失望。
可就在他们进到厨房的时候,大师突然脸色一变,惊叫道:“不好!”
行事也不再像刚才那样鲁莽,反而是变得一本正经,好像真的遇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妖怪似的。
他把手上的桃木剑沾满了鸡血,然后朝着空气挥舞了几下,似乎是打到了什么东西,众人都明显看到桃木剑竟然受到了一些阻力。
而大师更是面目狰狞,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来。
他对着门口就是一阵大喊,然后把桃木剑用下来剩余的鸡血,全部泼到门上面去。
“嘶啦——”一声,像是火被浇灭的声音。
紧接着居然有风从里面传出来,众人心里霎时间霎时间都凉了一半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是个封闭的房间。
众人害怕,也不敢轻举妄动,全都扎堆缩在走廊外头,远远的看着大师做法。
只见大师从包里掏出了几张黄色的符纸,他把自己的手指咬破以后,在纸上画了几道符,然后贴在了门上。
一边贴嘴里还在一边念叨着什么,最后大师说了一个:“破!”那阵诡异的邪风就消失了。
而大师本人也累的瘫软在地上,他徒弟赶忙扶他起来。
徒弟关切的询问道“师父,你没事吧?师父?”
那名大师挣扎着说道:“扶我起来,我还得继续,此物一日不除,就有一日的危害!”
他好似拼上了自己全部的气力,站了起来,简直是让见者落泪,闻者感动。
然后他像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柄长剑,那么小的一个包里竟然能掏出一把货真价实,泛着寒光的长剑!
这下众人是真的相信,他是有真才实学在的了。
而对面的形势似乎是有点过于复杂,一时半会儿还解决不了。
大师在门口布好阵法,在上面撒上了一堆白粉,只等有东西来踩。
众人屏息凝视,没想到还不到半分钟,原本平整的粉堆上出现了好多个密密麻麻的脏脚印。
踩在白面上显得特别清晰,大师看着地上的脚印露出得意的表情,好像在说:只有我能做到这些,你们找我来就是找对人了。
众人都惊掉了下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