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余笙笙这么说,余承行当即急得吹胡子瞪眼的,余安安那边都已经是火烧眉毛了,她倒好,居然还要趁机敲诈好处!
余承行真想直接开口就骂余笙笙一顿,但是又怕余笙笙发疯起来,直接赏他一锅铲,所以最后生生给忍住了,只能顺着余笙笙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余笙笙想到前几日余家几兄弟因为封明景送给自己的那条腊肉逼逼赖赖甚至要一副大动干戈的样子,故意道:“上次封明景送的那条腊肉还挺好吃的,就是少了点,我都没有吃过瘾呢,再给我拿两条腊肉过来,我就教你怎么处理。”
余承行其实倒不是特别小气的人,如果这腊肉刚拿回来的时候,余笙笙就这样直接开口问他要,他估计也愿意给余笙笙的。
问题是,现在腊肉已经吃完了啊。
“可是,那些腊肉我们已经吃完了——不过还有一只腊猪蹄,本来打算中秋的时候吃的。”余承行说道。
腊猪蹄啊,那腊猪蹄更香啊。
现在夏天,山里头的野菜可不少,弄点野菜回来吃个腊猪蹄火锅,再弄一个辣椒蘸水,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这简直就是送到嘴边的肉啊。
“既然没有腊肉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的腊猪蹄吧,将腊猪蹄拿过来,我就告诉你处理的法子。”余笙笙心里头已经乐开了花,但是面上却装作了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你先告诉我啊,我回头就给你送过来,难不成你还怕我们赖账不成!这都要痒死人了!”余承行气得直接跺了跺脚。
余笙笙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赖账,这才冷哼了一声,道:“你那边有白醋吧,倒点白醋出来泡泡手,很快就不痒了,这叫酸碱中和。回去试试吧,别忘了我的腊猪蹄。”
呵呵,还真怕他赖账一样!气死个人!
不过余承行现在也没有心思跟余笙笙斗嘴了,火急火燎地回到了知青点。
那边余安安已经痒的生无可恋,哭都没有眼泪了。
余承行急忙道:“安安,我找到法子了,去,赶紧弄些醋倒出来,然后泡泡手,这样就不痒了,余笙笙说的。”
虽然余安安对余笙笙的好心是保持着质疑的态度的,毕竟上次她被螃蟹钳中的时候她可是眼睁睁看着的,有好的法子都不告诉她。
但是余承行好像对余笙笙的法子深信不疑,急急忙忙地将去一瓶白醋倒进来盆子里头,然后招呼余安安过来泡手了。
余安安这个时候痒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将双手放了进去泡了起来。
见余安安将挠的满是血痕的双手泡了进去之后,余承谨急忙紧张地问道:“安安,怎么样?”
余安安哭丧着一张脸,道:“还是痒啊,余笙笙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余承行脑子当即宕机了一下,这才有些弱弱地开口道:“应该,应该不会吧,我看她的样子不像是骗人的——而且我还答应了给她一只腊猪蹄作为谢礼的。”
这话一出,余承谨当即气结了。
“什么,你这个败家玩意,我们就剩下这么一只腊猪蹄了,不是说好留着中秋的时候吃的,你还答应送给别人了!”
“就是,这余笙笙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要我们一只腊猪蹄了!”
“这法子顶不顶用还不好说!”
听了余承谨他们的话,一直在旁边烧火煮饭的封明景实在是忍不住了,抬起眼来冷冷地扫一眼余承谨他们三兄弟,道:“什么叫做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人家知道这个法子,不说也可以的,人家欠你们的吗?小气吧啦的。还说人家的法子不顶用,我看她现在不鬼哭狼嚎的了。”
封明景说罢,余承谨他们几个人才猛地察觉,余安安当即没有刚才哭得那么厉害了。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余安安。
余安安这才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双手那股火辣辣的痒感果然退下去了,现在虽然还是有点痒,不过还算可以忍受了。
她这才讪讪一笑,道:“好像的确是没有那么痒了。”
余承行见这法子果然起效了,一句废话都没有说,直接进屋将那只腊猪蹄拿了出来,送到了隔壁的营地给余笙笙了。
余笙笙见余承行这只腊猪蹄做得那叫一个好,隔着大老远的就能闻到专属于腊肉的烟熏味道。
而且这猪蹄个头还不小,连带上肘子,起码有个六七斤,足够他们吃一顿美美的火锅了。
“那就谢谢你的猪蹄了,下次有这种好事还叫我。”余笙笙心满意足地接下了那只腊猪蹄。
余承行走出了门,想到余笙笙的话,这才反应了过来,她这不是诅咒安安下次还手痒吗?
这余笙笙真的是——
真的是叫人恨的牙痒痒的。
因为余安安折腾了这么一遭,他们的午饭吃了不少。
最后还得是封明景出马,弄了白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