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因为乔方陆总算是收下了自己的鸡汤,钱多多的心情不错,带着笑意回到了家里头。
见钱多多手上的饭盒没有带回来,钱婶这才问道:“乔知青收下了吗?”
钱多多点了点头,道:“收下了。”
钱婶又当即皱着眉头道:“那你怎么不叫他回来过夜!不是已经给你收拾出来一个房间了吗?我告诉你,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只要他上了你的床,他就是再多意见,都翻不出你的五指山了,你得抓紧时间让他回家来住,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只要他上了床,一切都好说。”
听了钱婶的话,钱多多想到刚才乔方陆那张英俊斯文的脸,忍不住双颊绯红,跺了跺脚,道:“娘,你说什么呢!那床都是烂的,叫人家怎么睡,而且我们两个还没有摆酒席,叫他住到家里来,别人会说闲话的吧?”
“结婚证都打了,有什么好说的!你真是蠢到家了,这种好男人你就要赶紧把住,你不好好把住,有的是人去替你做这个活儿的!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你得赶紧将人带回家来,那才稳妥,最好是尽快生了一儿半女的,那就安心了,我是你娘,我难不成还要害你?”
钱多多听了这话,脑子里头再次不受控制地浮起了乔方陆那张脸来。
她本来就染了飞霞的脸变得更加滚烫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自己会抓紧的。”钱多多当即说道。
她是打定了主意要跟乔方陆过日子的,只要她勤俭持家,勤快干活,将家里家外的都操持好,她就不信乔方陆不原谅她。
钱多多心里头暗暗下定了决心。
这边,乔方陆果真拎着那个饭盒回到了砖厂宿舍。
乔云烟刚从营地那边看了电视回来,打算休息了,见乔方陆拿着个饭盒,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拿着什么东西,你没有吃晚饭吗?”
乔方陆如实道:“吃了,这是钱多多炖的鸡汤,让我当夜宵的。”
一听说钱多多的名字,乔云烟马上就露出了一副嫌弃的神色来。
“她给的东西你也敢吃,喂狗都不敢吃啊!谁知道那些人会打什么主意,往碗里头放什么东西!”乔云烟一脸鄙夷地说道。
乔方陆倒是觉得这话有些过分了。
他道:“这不至于,都是庄稼人出身的,不至于要糟蹋粮食的,这可是鸡汤,要知道这个岛上的人很多一年都吃不上一次鸡汤的。”
“我才不信她有这么好心,你要吃我还不放心呢,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吃,免得有什么问题。”乔云烟当即说道。
乔方陆本来就是要在一楼大堂喝的,他坐了下来,打开了饭盒。
这钱家看起来抠抠搜搜的,不过他现在到底是新姑爷,这一次送来的鸡汤还算可以,有一只鸡腿,一只鸡翅膀,还有好些鸡肉。
这鸡汤里头放了一点祛湿清凉的山草药来煮的,刚打开,就有一股浓郁的药草香味,乔方陆回来得有些晚了,这鸡汤已经凉了,不过大热天的,也没有凝油,他也懒得再去热一趟了。
乔方陆拿着勺子就喝了几口,又吃了一块鸡肉。
乔云烟目光一直灼灼地盯着乔方陆的动作,见他什么事儿都没有,最后自己居然咽了两下口水。
她吃饭吃的早,而且算起来她也好久没有吃过鸡汤了。
“给我吃个鸡腿。”乔云烟直接上手,将乔方陆碗里头的鸡腿拿了过来,大口就啃开了。
乔方陆将汤倒出来一半给她。
两人正吃着,余安安过来了,道:“乔会计,热水已经提到你房间里头了,可以泡脚了,我扶你上去吧。”
乔方陆也听说了乔云烟跟余安安昨天的事情,他对余安安虽然心有芥蒂,不过这两日乔云烟可是将余安安好一通折腾了。
每天都要让余安安跟着她伺候起居饮食,而且还要每天都帮她装车出货,每天都要搬几千上万的砖头。
这会儿乔云烟又说自己腰痛没有办法洗澡,要让余安安将热水提到她的房间给她泡脚。
余安安是被乔云烟折磨得生无可恋。
乔方陆也觉得乔云烟有些过分了,而且这件事情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跟余安安有关,她充其量也就是请自己吃了酒,让自己吃醉了而已。
“云烟,差不多得了。”乔方陆见余安安的双手已经全部擦破皮出血了,这才忍不住提醒道。
乔云烟折腾了余安安几日,也都觉得有些腻味了。
“行,我知道了,我腰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以后不用伺候我了。”乔云烟大方地说道。
这话一出,余安安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乔云烟居然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了?难不成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果不其然,乔云烟的下一句就直接将余安安打入了地狱中。
“南边那边新开了一个砖窑,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看守那边的砖窑,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