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走的可谓灰头土脸的。
上班时间回了家,林母还挺纳闷的,“小红,是忘带什么了吗?”
林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垮了一张小脸说:“妈,我用了林安安学籍的事,让人家查出来了,把我清退了。”
林母大感诧异,“这件事办的严实,别人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啊,又是谁在背地里使坏。”
这次,林红和林母都没往林安安身上想,她就一农村人,这种事她不会知道。
“退了就退了,一个小临时工也不稀罕,咱再慢慢找。”
打击是一个接着一个,部队把林红的所作所为反馈给了妇联,妇联主任带着两位工作人员,轮番对林红进行了批评教育。
军人是保家卫国的,可不能由着你祸害,说说吧,你到底是何居心?
连林母一起教育了,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也适用于女性。
林红发挥了她小白花的属性,哭的梨花带雨的,“我承认,我错了,我想挽回他,结果用错了方法。感情是强迫不来的,我一定好好反思,认真悔过。”
这两天,是林红灰色的两天,她觉得亲妈都对她冷淡了,怪她不争气,给她们丢脸了。
林红必须夹起尾巴做人了。
服装店装修的同时,林安安也张贴了广告,招收两名店员。
这天,林安安正在布置房间,货架,挂衣架,需要做的事情还是挺多的。
“老板,店里招人吗?”
林安安跳下高脚凳,“招,你想应聘吗?”
“对,你看我合适吗?”
女人有二十多岁,看上去稳重可靠,林安安对她的形象比较满意。
“一个月是四十五,要是生意好有奖励,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冬天五点半,想干的话从明天开始来培训。”
女人很高兴的答应了。
“留个名字吧,总不能诶诶诶的。”
“我叫叶知秋。”
如果没记错的话,林冬初恋的名字也叫叶知秋,不会这么巧吧?
两辈子她都没见过叶知秋,是不是也和她无关了。
林安安还有很多的事要做,顾不上培训的事,就把季念喊了过来,负责培训叶知秋和另一名店员。
服装店开在机关附近,卖的衣服就不能太大众化,这次,林安安走的远一点,去了集区服装批发城。
这里属于高档批发市场。
当然是季母和她同行了,别的她干不了,做个伴,肩扛手提不在话下。
用了半天的时间,挑好了货谈妥了价钱,婆媳两个在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了一宿,第二天去拿了货,登上了返程的客车。
到车站再打个三轮。
“季念快出来,搬货啦。”
一个男人匆匆跑了过来,“搭把手。”
有热心人帮忙,换成别人肯定是高兴的,但林安安高兴不起来,甚至是堵的慌。
搬完了货物,季母热情的邀请这个男人进屋喝水。
“小伙子真热心,你叫什么名字啊?”
“阿姨,我叫潘广来,搭把手的事,您不用太客气啦。”
“热心就是热心,绕道走的也有。”
上辈子林安安瞎了眼看上了潘广来,让他的几分姿色加三寸不烂之舌,又刚好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骗的连渣渣都不剩,这辈子不能让他再祸害自己。
远离是现在应该做的,复仇也得看机会。
“大娘,潘同志肯定忙,别耽误人家的工作。”
“我今年高考又落榜了,还没有工作,不忙。”
回来就开始布置,服装店明天开业。
潘广来很有眼力劲,看见大家都忙,就起身走了。
林安安偷偷问季念,店员培训的事。
“还不错啦,叶知秋稳重,张雪机灵,还真是互补型的。”
“那就好,县城的店就交给你了,这个月的营业额不错,我守信,给你涨工资,一个月六十五,年底还会有奖金。”
这还不到一个月就涨工资了,季念很是高兴,“谢谢嫂子了。”
“不用谢,你应得的。”
季母就很反对给季念涨工资,“这才干了没多久,还看不出好赖来,别涨了再嘚瑟。”
林安安调皮地说道:“大娘,要想让马儿跑,就必须让马儿吃饱。”
季念不干了,“好啊嫂子,原来你把我当马养,我伤心了,呜呜呜。”
当然是假的不能再假的哭,开玩笑的。
店里有服装,晚上就不回家属院了,前院有两间东偏房,一间当厨房,一间当卧室,一米六的炕,三个人可以挤一挤。
“嫂子,我明天就回去了。”
“嗯,那边就交给你了,我还是那句话,做的好就奖励,做的不好就罚,像大的节日,工人放假,可以搞点促销活动,具体怎么做你自个做决定。”
还可以这么来啊?季念以为踏踏实实卖衣服就行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销售额提高了,利润才会提高。”
这些季母不懂,但她会总结,“听你嫂子的一准没错。”
这几天,林安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