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到,我看到的就是他被五花大绑。这又不是旧社会,现在是个讲理的社会,赶紧放了。”
两个联防队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举动。
林冬亲自上手,刚剪了一个绳子扣,其中的一个女人就像疯了一样,对着林冬又抓又挠的。
林冬十分恼怒,把手一伸,大声说道:“警察!没有王法了吗?”
女人轻声哼了一声,“吓唬谁呢?这两个字很好使是吧?”
林冬不和女人废话,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展示给两个联防队员看。
两个联防队员当时脸色就变了,就是个卖包子的,后台这么硬?
胖墩墩的联防队员赶紧喝止了女人,“确实是警察同志,你不要太激动,有什么苦处就跟警察同志说,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刚刚发生的,林冬被挠了,他是只字不提。
林冬到底把乔中江的绳子解开了,把他扶了起来,“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乔中江揉了揉肩膀,说道:“头几天和这边定好的,让我过来送包子,结果这两个女人不让送,把包子都抢了,还又抓又挠的。”
“抓了我不算,还躺地上污陷我打人,这两位同志可更好,过来就把我绑起来了。”
两个女人不乐意了,“你放屁!这里天天买我们的包子,是你横插了一杠子,讲不过我们就打人。”
联防队员也喊冤,“你打人,我们不得制止吗?干了这个工作,就得为民办事,不能不作为。”
乔中江把上衣一脱,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我脱衣服了,看看我伤到哪里了?你们敢吗?”
那个女人喊的更大声,“你个臭流氓,敢让女人大白天脱衣服,不行,我得去告你。”
林冬转过身来问:“那你们想怎么办?我猜我们早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了吧?”
女人以为林冬他们服软了,赶紧提要求,“以后不准再来了卖包子了,这一块都不能来卖,我们被打了,钱不多要,300块钱的治疗费,我们自己去看病。”
林冬问道:“条件不能减吗?”
一看林冬的语气松了,女人自以为抓住了软肋,“条件一点也不能减,他要是不答应,咱就上派出所说理去,光打人这一项,半年够了吧?”
“那就去派出所!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乔安安从这些人的背后走出来,进来时她就看见那几个畏畏缩缩的民工了,向林冬使了一个眼色,她过去了解了解情况。
林冬会意,才跟这两个女人扯了这么个大长篇。
女人听说上派出所,立马不干了,“你就是警察,到了派出所,再悄咪咪的把他放了,啥都不用赔,想的可真美。”
乔安安嗤笑了一声,“那咱谁也别走,让派出所的同志现场断案,我想问问,扰乱市场秩序,欺行霸市算什么?动用私刑限制人身自由算什么?自导自演讹诈人算什么?”
乔安安的这一番话,自然有人心虚。
矮胖联防队员说道:“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警察同志很忙的,这件事就不用打搅他们了。你们双方都给我一个面子,不用300块钱,对半拿150怎么样?拿了钱人也就别闹了,出钱的人也偃旗息鼓,就这一个流氓罪,听起来就好吓人。”
乔安安笑了,真是红脸白脸,都让他唱了;好人坏人都让他做了。
乔中江往前走了几步,“我同意报警,我没有做过的事,我绝不承认,谁也甭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乔中江刚二十就做了光棍,光棍有个光棍的样子,就连嫂子辈的,他都没跟人家开过玩笑;大姑娘小媳妇他都没偷看人家一眼。
不能他做了半辈子光棍,老了老了晚节不保,还戴上了一个耍流氓的帽子。
“就算老天不开眼,真判了我一个流氓罪,我坐牢。”
胖联防队员傻眼了,没想到就一土老冒,还威胁不住了。
“两位嫂子,你们是不是误会了?要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要闹大了吧,闹大了对你们的名声也不好。不行的话,我再在中间做个和事佬,钱就算了,这位大哥担保以后不要再来卖包子就行了,恶性竞争对你们双方都不好。”
两个女人也拿不定主意了,难道事情有变?
乔中江却不想妥协,要是得了个耍流氓的帽子,他以后怎么面对江秀?怎么面对乔安安他们?
“我要求去派出所处理。”
两个女人不想去也得去了,不过两个人并没有害怕,付出总会有回报,每一个月准时掏的钱还能白掏了?
派出所里,警官同志分别做了笔录。
乔安安说:“同志,我是包子铺的法人,他们口中所说的恶意竞争,我不承认。我们有明码标价,并没有低价倾销。相反的,工地上的工人不容易,而对方却以高价垄断,工人苦不堪言才去外面寻找店铺替代的。”
那个格外高调的女人,忍不住破口大骂,“放狗屁,谁说我们是高价垄断的?你把那条狗放出来,让大家伙都看看,还有人睁眼说瞎话。”
林冬气急,“再敢骂脏话试试?你要是不心虚,你急什么?”
乔安安就笑,“别拦着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