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我们刚来津海,当晚就收拾了大boss身边的小喽喽沈明笙,不得不说,是真爽!
爽完之后,也差不多时候了,都九点了,也该回老宅去了,实话说这么多年了,说是家里还有个老宅,修的有模有样的,占了半座山,前后都是自己家的地,住过去就如同做了山大王一般,可实际上这么好的地方,我却没回去过几趟,不止我,老傅,二叔,小叔,他们都不愿意去,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去那么几天,所以我对老宅并不熟悉,只怕再晚一点儿回去,山上看不清路,我们走丢了可就不好了。
老宅管家李叔派来接我的人早已等在了路口,打过招呼之后,司机开了门请我们几个上去。
老宅是在偏郊区的山里的,距离饭店确实还是有一段距离,我也实在是困了,忍不住便靠在高辛辞身上睡着了,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听高辛辞说,这地方山路七拐八绕的,车身左摇一下右晃一下,让他一个原本不晕车的人都快吐了,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我听出高辛辞话里的意思,当即便捶了他一拳。
好家伙,说我睡的像死猪咩!离谱!
不过老宅里的司机都是高价请来的,车技高明,别说是走山路了,就算是淌水也不该把人晃吐了的,如果事实真的像高辛辞说的那样,那八成不是路的问题了,而是人的问题。
司机来给我们开门,我这有点儿脸盲的人都能一眼看出他不是长房留在这儿的。
老宅子是爷爷盖起来的,他早就说过了,傅家所有人都可以住在这里,不过大家伙无论长幼,只要手里还拿着他给的产业,便都要事事以三位掌家人为先,老宅里十几个庄子,必须独立三个出来给掌家人留着,无论掌家人住或不住,都不能有别人进去捣乱,违者家法处置,也正因爷爷这话,老傅和两个叔叔即使不住在老宅里,也还是留了人守着属于自己的庄子,里面厨师、保洁、保安、司机,应有尽有。
老傅留在这儿的司机我是认识的,虽然没见过几面,可是那个叔叔长得很有特色,像个哈士奇,我是绝不会认错的,今天来的这个绝对不是,这个像黄鼠狼。
看来是有人故意整我了,没猜错的话,正是此地自封的四房和五房两家干的,他们也就能想到这种招数了,多了,只怕是不敢想。
我苦笑笑,绕过那个长得像黄鼠狼的司机,带着小伙伴们径直向老宅大门走去,李叔早在大门口等着我们了,连带着还有一对年轻小伙子们,大概是来替我们搬行李的,但估计他们也没想到,我们这几个出门都懒得带行李,喜欢现买。
小伙子们搓了搓手,有些尴尬,李叔倒是镇定,首先向我打了个招呼,再一个个客气的招待我的朋友。
李叔原名李元业,是当初爷爷的忘年交,不过实际上也就差了二十岁,他还是跟爷爷称兄道弟的,其实按辈分,我也应该管他叫一声爷爷,我算过他的年纪,他约莫着得有六十岁了,但是由于家里这么多破规矩体面的,再加上李叔也没比老傅大多少,要让老傅叫他一声叔,老傅还真有些叫不出口,便想找个地方安置了李叔便是,以后不常看见了,偶尔叫一声叔也没什么,而李叔是不愿意离开傅家的,他极其忠心爷爷,爷爷临走的时候好像交代过他一句要守好傅家老宅,于是他便下定决心,说是死也要死在傅家,见老傅这样的情形,干脆就在过年、全家老少都在的时候,众人见证下,李叔自认退一辈,自称是爷爷的学生,这样,他和老傅自然就是一辈人了,老傅也就没理由再赶他走。
李叔是个性情随和的老头子,但是遇上事儿了,也会把犯了事的人怼的还不了口,所以这么多年来,倒也积攒了些威严,说是管家,倒不如说是个副掌家,我对李叔也很客气,不过我可不是怕他,而是尊敬。
毕竟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针对一个孤苦无依可可怜怜的小老头儿,而且说实话,李叔对我还不错,大概是爷爷喜欢我的原因,李叔也就格外照顾我,这不?我昨儿个晚上才决定要来老宅这边儿住,今天李叔倒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等着我了。
我在李叔的带领下带着小伙伴们进门。
傅家的老宅占地几十亩,五六层的楼有几十栋,房间几百个,好几个庄园中间甚至还有一个小型人工湖,大的离谱,据说是爷爷非要在什么地方比过高爷爷,其他的不行,干脆就在房子的气派上较起了劲儿,直接占了半座山盖房子,不过很快,爷爷就发现了房子太大的缺处了——走回自己房间实在太累!在宅子里修马路开车又不太实际,于是爷爷便又想了个好办法,在老宅外面不远处修了个马场,养了几十匹马,天天在院子里跑马。
长房的庄园在老宅靠里面一些的地方,走路过去的话怎么也得二十分钟,而且这路大多还是上坡,考虑到我们几个舟车劳顿,实在走不动了的问题,李叔提早便叫人牵了几匹马过来,一路上,我们几个各骑一匹马,李叔和几个年纪比我们大一些的哥哥们就在前面给我们举着灯。
说实话,老宅里面并不冷淡,住在老宅里的傅家人还很多,虽然现在也有些晚了,但大家都还没睡,老宅里灯火通明,举灯笼是完全没必要的,但我刚想开口劝李叔歇歇,忽然一个想法涌上心头,又让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