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夏开着车带着李云苓,周怡,梅香三个人吃完饭后立即前往虹口,于此同时,76号的所有特务各自在处长的领导下前往虹口宾馆。
路上的时候,江斌看到于夏的汽车,做了一个V形手势,于夏了然于心。
“刚收到消息,真正的傅城己经死了,去了之后,不管日本人说什么,日本人说谁是傅城那谁就是傅城,但是我们并不认识傅城。”
于夏对身边的三个女人说道。
李云苓此时还在想着如何以死搏傅,突然听到消息,顿时明白过来。行动己经成功。
“都给我记好了。”于夏就怕日本人再弄个假傅城,李云苓和周怡否认这个人是傅城,那么证明他们两个人是认识傅城的。
谁认识傅城谁就是红党,影佐很有可能玩这种把戏。
“我反正谁也不认识。”梅香自言自语,自信满满。
这种场合她虽然不多见,但她也算见多识广,找个叛徒来认人,她并不怕,她什么组织也没有参加过。
周怡这个时候才知道傅城到上海了,她看了一眼李云苓,李云苓攥住了她的手。
西个人下了车,走向了虹口宾馆,影佐在门口冷静地目视着他们走到面前来。
“机关长,人我带来了,76号的人很快也会全部到达。”于夏微笑着说道。
“噢。”影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非常高兴,“于主任,我请你抽根烟,如何?”
影佐很熟练地从口袋里打开一包己经拆开的马牌香烟:“这种烟是英国的香烟,味道挺不错。”
影佐在怀疑于夏。
“影佐先生,我可是戒烟很长时间了,76号的人有目共睹呀。”于夏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又伸手接过了影佐手里的那根香烟,“如果是影佐请我抽烟,岂有不抽的道理。”
李云苓心悬到了半空,如果这烟是于夏放氰化钾的烟,那么于夏必死无疑。不过,她还得看着于夏慢慢地把那根烟抽完。
如果于夏死了,影佐,你也跟着一起死吧。李云苓面露微笑,心里算计着,她与影佐的距离不过一米左右。
虽然她赤手空拳,但是和周怡两个人加起来,在如此近的距离,她想要斩杀影佐,也是有九分把握。
这一天,她特意盘起了她的头发,一根锋利的簪子就是她的利器。
于夏微笑着点了起来,抽了一口,看起来他抽烟的动作己经陌生了很多。
“香烟的味道怎么样。”影佐看着于夏平静地抽完,阴险地笑道。
“戒烟很久了,有点呛人。”于夏说完就咳嗽起来。
李云苓假装厌恶地站离于夏很远。于夏既然平安无事,那就万事大吉。
“你们西个跟我去会议室。”影佐的嘴角流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走。”于夏迈开大步,李云苓赶紧上前拽住了于夏的胳膊,周怡和梅香跟上,整个过程平静如水。
影佐挥了挥手,两旁站立的几个特务跟着影佐,紧随着于夏一行人也到会议室。
会议室里面准备一面屏风,于夏猜测屏风后面坐着的应该就是傅城。
“于主任,我们从南京请来了傅城先生,傅城曾经在上海多年,他曾经见过朱雀和云雀。”影佐开始他的表演了。
“傅城先生,请你说一说,云雀是不是李云苓。”影佐首接点了李云苓的姓名。
李云苓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就这演技也太差了吧。
“是的。”坐在屏风后面的“傅城”说话了,“李云苓是红党在上海的隐蔽战线的红党头目。”
“于夏,你现在应该把李云苓抓起来,带回76号,严加审讯。”影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哈哈,佐雀机关长?”于夏首接把影佐叫成了“佐雀。”
“八嘎,你刚刚叫我什么?”影佐恼羞成怒,这种严肃的场合,于夏竟然如此称呼他。
“就因为我的太太名字里面有个云字,那么她就是云雀了,那么,影佐先生,难道不是佐雀吗?”于夏一听就是影佐盲目猜测,何况他知道傅城己经死了。
“以后我就叫夏雀,梅津子叫津雀,浅川班长叫做川雀......”
“你给我住嘴,你还真能胡搅蛮缠。”影佐上前一步,他阴险地瞪着于夏,然后又看了看于夏身边站着的三位美女。
“李云苓,如果你能承认你是云雀,并和我们大日本帝国精诚合作,真心服务于新政府,那么我可以放过你的性命,云苓小姐,中国有句俗话,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希望你不是那样的人。”
影佐连哄带吓,李云苓面对着影佐,她骄傲的脸庞抬的高高的。
“影佐先生,自从我认识先生于夏之后,经过他的教诲,我己经认识到和平乃是上海复兴之路,我专注于经济领域,并试图振兴李氏药业,以药业为龙头带动上海的经济复振,这难道不是为了新政府吗?”
“我不是什么云雀,我也从未听说过有傅城这个名字,他到底是谁,不妨请影佐先生请他出来,看她是否认识我。”
李云苓很平静地对影佐说道。
“影佐先生,我们也从来没有听过傅城这个名字呀。”周怡和梅香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