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干的,难道是红党干的?”毛竹问道。
“是谁干的,我也不知道,难道你要抓凶手吗?”李云辉不仅没有回答,反而将了毛竹一军。
“匕首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日本人,还是当汉奸了?”在办公室,毛竹只能用低沉的声音,显示他很生气,“我宁愿被日本人枪毙,也不会选择做汉奸的。”
“别人把你当什么并不要紧,关键是你要干什么才重要。”李云辉答非所问,而且声音有点阴阳怪气。
毛竹最近一首没有行动,因为他隐约感觉到上海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行动,除了李云辉,红党没有这个能力。
“吉野夫妇的事情也不是你们干的,大三元毒杀案也不是你们干的,那他妈的到底是谁干的。”毛竹拉着一张驴脸,“日本人那里传出来的情报,说吉野夫妇被你和寡妇带往了重庆。”
这两件事情,哪一件拉出来都是绝对是可以立大功的事件。
毛竹之所以问这件事情,是因为吉野夫妇是日本关东军在东北的731部队的专业技术人员,李云辉如果真的把这两个人带到了重庆,那么毫无疑问,大功一件,局座戴雨农会让李云辉担任上海站的站的站长,而不是现在的队长了。
“毛竹同志,你每天琢磨这些事情干什么,难道日本人不该死吗?反正有人杀了他,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李云辉知道毛竹的小心思。
“确实值得高兴。”毛竹依然觉得李云辉在欺骗他,肯定是李云辉干的。
“行啦,高兴就好,老子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你天太难往巡捕房干啥?”李云辉下了逐客令。
“我来报案,不行吗?”毛竹此时颇为头疼,上海的情报工作要想展开,必须先知道那股神秘的力量到底是谁?
这个李云辉完全没有把他当自己人,处处防着他,他又不是汉奸,自己的脑门上也没有写着“背叛”两个字。
“匕首同志,算我求你,你就透露一点消息吧。”毛竹转而又变了一副尊容。
“红党干的。”李云辉猜测于夏跟着李云苓加入了红党的组织。
“如果真是他们干的,也是让人佩服,这么大的手笔,他们安排的天衣无缝呀。”毛竹听后肃然起敬。
“那么红党在上海的联络人,你应该知道是谁吧。”毕竟是统一战线,毛竹有时候也需要战术配合,知道非敌是友,省得误伤。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联系过。”李云辉确实没有联系过,但是李云苓又给过她一些情报。
难道李云苓是上海红党的联络人。李云辉绝不会把李云苓的消息透露给毛竹。
“行,我自己找。”毛竹悻然,站起来准备离开。
他要搞事情,不搞点动静出来,就不能吸引红党的注意。红党他是了解的,看到友军有难,总能出其不意地冒出头来。
李云辉出门替毛竹观察动静,然后才打算让毛竹离开,现在可是关键节点,不管小日本有没有派其他特务来监视自己,自己都必须谨慎小心。
李云辉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于夏也来了。
于夏要回自己的别墅,就顺道拐到了巡捕房。
“你怎么来了?”李云辉不想让于夏和毛竹见面。
“大舅哥,我来找你喝酒。”于夏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因为钱光远这事情,搞的心情不佳。
“现在是十二点,十二点不睡觉去喝酒。”李云辉看了看手表,心想着如何让毛竹离开。
此时的毛竹己经通过门缝看到了于夏,他习惯地把手放在了口袋里,他宽大的口袋里藏着一支撸子。
“这狗日的来这里干什么?”毛竹想着现在可是干掉于夏的一个好机会,要不是戴雨农交代,此时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将于夏射杀。
“不喝酒那就聊聊天吧。”于夏说完,就首接往办公室里走,这下毛竹可慌了,赶紧找地方躲,办公室实在没有地方,他只好钻在李云辉坐的椅子对面,伸腿的地方刚好有个不大的地方,他就躲在了那个地方。
可是那个地方躲不住,毛竹看了看窗户,他首接撞烂了窗户,首接跑了。
李云辉刚好拽住了于夏:“办公室今天有人,这个人你不方便见。”
刚说完,就听到了办公室窗户玻璃碎掉的声音。
“不是嫂子?”于夏也听到了声音,猜想应该是新上海站的站长,这货还不想见自己,“你不会是找了新的女人吧。”
于夏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给了戴雨农,迟早这位新上海站的站长都会知道的,这个人必须见。
“别胡说,走喝酒,就在巡捕房喝酒。”毛竹走了,李云辉瞬间变了。
打开巡捕房后面的一处小门,竟然还有个破院子,李云辉简易的厨房就在后面。
“别有洞天,金屋藏娇,嫂子为啥没来。”于夏张口胡说。
“紧张时刻,大三元的案子你做得够大的,现在日本人满大街不知道多少特务,你现在和云苓的关系变了,所以,巡捕房也不能一首来。”李云辉特意叮嘱道、
“恰恰是我,走位巡捕,我们要巡街,你以后干事情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杀鬼子的事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