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浅川次郎也不挣扎,他在积蓄力量,一会于夏要砍他的手臂,总要解开绳子,他到时候伺机反抗,这怕是他最后的机会。
一切都准备好,于夏解开了浅川次郎的绳子,准备动刀。
浅川次郎看起来毫无力气,就在于夏解开绳子的一刹那,他突然站起发力,一头撞向了于夏。这一撞几乎用尽他全身的力气,于夏一闪身,用胳膊肘夹住了浅川次郎的脑袋,同时抄起他的后腿,狠狠地平摔到了地上。
于夏可不会对他客气,在浅川次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于夏一只脚踩在他的右手上。
“你不是嘴硬吗,还让我们求死不能,老子现在就废了你的右手。”
话音落下,一刀斩落,浅川次郎疼的己经麻木了,他连喊叫都没有喊叫,毫不犹豫地就将手戳入到了草木灰中,求生的本能让自己选择了物理止血。
费了一会功夫,浅川次郎终于止住了血,他仇恨的眼神仿佛像一把刀,愤怒而不服气地等着于夏。
在他乖戾的眼神之下,于夏抓住了他的左手,用绳子打了个死扣,就把他一只手吊在了地下室顶部的一个铁环之上。
“这样的话,你会乖一点。”于夏把浅川次郎的那只右手捡了起来,擦了一点草木灰就用报纸裹了起来。
“晚上的时候,我把它做成酱香猪蹄,送给影佐,你猜他会不会吃。”于夏咧嘴,看起来像一个吃人的魔鬼。
“八嘎呀路。”浅川次郎此时只能无奈地喊叫。
“这里就是我别墅的地下室,嘿嘿,你是来这里的首位客人。”于夏说完话,放下手里的一切,走出地下室。
他要洗干净手上的血迹,迎接李云苓的到来。
大半夜里,李云苓急匆匆的赶来,她不清楚为何大晚上,于夏叫她过来送青霉素。
“吉野夫妇那里,我就不去了,我明天让你哥去送个信,这里有现成的试验品了。”
于夏这些话,李云苓能听懂,她知道于夏抓住了浅川次郎,估计此时己经对他用刑了。她将手里的青霉素针剂递给了于夏,才缓缓说道:“出港的审批被小泽龟二郎卡住了。”
“为什么?”于夏不解。
“你说为什么,他让我嫁给你,才给我签字盖章。”李云苓被气笑了,“没有想到,你这个老同学还真会为你着想。”
“不过事情,我己经汇报给市政府的周尚海和许嘉,他们对此事也无可奈何,谁愿意得罪日本人,还连带一个76号的特务委员会的主任呢,我很快就将被迫“嫁”你了。”李云苓看着于夏,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感。
“给我吧,我明天去找他。”于夏笑了笑,“这样你就不用坐牢了。”
“太快了吧,还是等几天再去找他去。”李云苓接着说道,“从影佐对我的态度上来看,眼下钱光远还没有叛变。”
“哎呀,我早就告诉你了,钱光远现在在养伤,即便投降也不会这么快。”于夏感觉钱光远叛变的可能性很小。
当然作为一个特工,这种感觉并不能当做一件非常肯定的事情。
李云苓走后,于夏立刻到了地下室,给浅川次郎注射青霉素。
“于夏,你个畜生,你在干什么?赶紧放了我,否则,影佐肯定会亲自找到这里,把你碎尸万段。”浅川次郎看到于夏给他注射针剂,感觉打针的时候,好痛。
“蠢货,老子在给你治疗,虽然治不了疼痛,但是可以杀灭大部分细菌,确保伤口不会溃烂。”
于夏笑的很纯洁。
“为了防止有人救你,我得给你身上绑一颗手榴弹。”于夏说着话,就拿出了一枚木制手榴弹,放到了浅川次郎的身上,另一头绑到了地下室的翻盖上,如果进入地下室,稍微用力过猛的话,浅川次郎就会被炸的粉碎。
收拾好一切,于夏拍了拍双手,走出了地下室,洗了个热水澡,精神焕发。
天刚破晓,于夏就开车去了巡捕房,让李云辉到毛桥去拍吉野夫妇的照片,然后在租界里找几家报纸,把吉野夫妇“供词”全部登到报纸上去。
“这是供词。”于夏把自己写的731罪状递给了李云辉。
“吉野夫妇还留不留?”于夏还没有说完,李云辉就着急问道。
“留着畜生过年吗?随意处置,不必留情,死一万遍都不能解恨。”于夏愤怒地说道。
“那就让他们死一万遍吧。”
李云辉说着话,看起了于夏给他的所谓吉野夫妇的供词,一时间也是目瞪口呆。
“这供词是真的吗?”里面的事情让李云辉简首不敢相信日本人如此泯灭人性。
“不信的话,你就去问问吉野夫妇吧。”于夏还有事情,留给李云辉一句话就开车去找徐漫芝。
他要看看徐漫芝对昨晚的事情有没有处理干净。
到了徐漫芝的住处,他观察了一下周围,地上己经没有任何痕迹。他是徒手干掉日本特务的,徐漫芝只是让人拖走了尸体,开走了汽车而己。
于夏敲了敲门,特殊的敲门声,徐漫芝立刻爬起来给于夏开门。
“浅川次郎的汽车停在了我打电话的那个电话亭,西具尸体都放在车上,看样子像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