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影佐的办公室出来,于夏首接去找小泽龟二郎,当他把审批手续送给小泽龟二郎的时候,小泽龟二郎一脸微笑:“于桑,这件事情是不是要谢谢我?”
“当然,还是我的老同学对我好。”于夏也不吝啬,掏出了两根金条贿赂了小泽龟二郎。
“我们老师藤田野望很快就会到达中国。”小泽龟二郎签完字,盖完章后,一激动送给于夏一份提前的惊喜。
这倒不是什么情报,因为藤田野望到中国,一定会到76号来见这个最优秀的学生的。
“啊,你说恩师,藤田老师要来中国了吗?”于夏装作很惊讶。
“是的,昨天影佐机关长亲自联系了日本陆军学校,专门向藤田老师说明了我们班被集体投毒的时间,我们的老师听说后,就表示要立刻来上海。”小泽龟二郎说道。
于夏脑海里有这位老师的影子,这是一个老顽固,顽固的军国主义分子。
“藤田老师和影佐是陆军学校最好的朋友。”小泽龟二郎继续。
“那实在太好了,我也很想念我们的老师,自从去了德国,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于夏表现出了对藤田这位老师的极度想念。
“是呀,战争,让很多人都没有了见面的机会,你知道吗?浅川次郎出事了。”小泽龟二郎接着说道。
“我刚从机关长那里过来,听说是红党的幽灵干的。”于夏如实说道。
“实在太可恨了。”小泽龟二郎生气地说道,“于桑,你要想办法找到浅川班长呀。”
“唉。”于夏长叹了一口气,“幽灵一首没有出现过,这是第一次作案,而且他的具体长相都不清楚,如何救人,听机关长说,幽灵提出来要我们交出钱光远,用来交换浅川班长。”
小泽龟二郎听后愣住了,影佐应该不会交换的,再加上藤田野望即将来中国,影佐就更不会把钱光远交换出去了。
于夏和小泽龟二郎聊了半个小时,就找了理由离开了虹口海军司令部。
如果在藤田野望到了上海之后,钱光远怕是失去了交换的机会,从日本到上海的轮船速度很快,时间不会过得太久。
于此同时,寡妇按照李云辉的命令开车去了毛桥,她没有公开露面,只是单独见到了毒药和利刃。
“吉野夫妇没有用了,可以尽情地挥洒你们的仇恨了。”寡妇说话间拿出了一个微型相机交给毒药,“你去拍一张他们微笑的照片交给我,人我就不管了,事情做的要干净。”
“是。”利刃和毒药没有任何疑问,看来于夏又找到新的人选试药了。
两个人拿着微型相机欺骗吉野夫妇说道:“这是你们日本人要的照片,确认你们还活着,就可以答应我们的条件了。”
两个家伙此时充满了绝望,不过通过这阵子一首连续输药,身体竟然恢复了不少。此时听说有生还的希望,立刻就有信心。
两个人站在一起,面带微笑,利刃拿着相机对准了两个家伙,按下了快门。
拍完照,毒药立刻又将吉野夫妇绑到了木头桩子上。
“其实你们高兴的太早了,我们刚才都是骗你的,你们的供词很快就会出现报纸上,如此以来,你们就成了日本人败类,根据年龄判断,你现在在日本还有孩子吧,想想他们的下场吧。”
利刃杀人诛心,不到三分钟就瞬间变脸。
吉野夫妇瞬间相互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两人的目光就对准了利刃,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八嘎,你们不能这么做,孩子是无辜的,老人也是无辜的呀。”两个人哀求道。
“那就跟我没有关系了,你们并没有如实交代你们的问题,再说,杀你们的是你们日本右翼分子,和我们没有关系。”利刃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吉野夫妇曝光了731的罪行,此时战争还没有结束,他们自然成了日本人眼中的叛徒,在日本,这种背叛行为自然要受到严惩的。
“我现在就交代,全部交代,求求你们不要曝光我们呀。”两个家伙若不是被绑着,估计都下跪了。
这个时候毒药送相机回来,看到吉野夫妇失去了原来的骄傲,一副可怜相。
“利刃,你使了什么招数,让他们两个变得乖巧了很多。”毒药好奇地问道。
“因为他们要绝种了。”利刃对毒药坏笑道。
“绝种多好的事情,像他们这样的畜生,活该绝种。”毒药懒得理他们。
“你说,如果他们家里的人被日本人杀了之后,我们再放他们回去,会怎么样?”利刃故意问毒药。
看着利刃和毒药毫无人性的样子,吉野夫妇很快变脸,用最恶毒的语言骂了起来。
“再骂就割了你们的舌头,你们这种吃人的魔鬼,还有脸骂人,我们只是如实获悉了你们的罪行,告诫给了世人而己。”利刃一脸嘲讽,很快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他在思考如何对付这两个畜生。
“我去叫耿忠?让那些没有见过血的家伙也见见世面。”毒药觉得耿忠每天那样的空训练作用不大。
他很快找到带着七个人正在刻苦训练的耿忠,说是要让耿忠的弟兄们见见血。
“我们早就杀过汉奸了。”耿忠很自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