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几个打劫的妖圣中,也不全是武圣。我认得其中一个,可不正是当初纤柔娃儿从数百里外绑来的那个西山黄圣………………”
众人说了半天,嚎丧婶依旧是纠缠不清。
纯狐花和纯狐纤柔,一个是侍奉婆婆,见多识广;一个是人小鬼大,冰雪聪明;两人费了半天口舌,才终于安抚好了嚎丧婶。
…………
等到族人们再次准备上路时,涂山明忍着疼痛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不等众人开口,他抢先说道:
“阿爸,阿姆,嚎丧婶,大姐头,刚才大黄给我灌输了妖力,如今我也能勉强上路了。”
涂山明转身,又对着一脸委屈的黄鼠狼笑着说道:
“大黄,谢啦!不过胡三太爷交代的事,你也见到了,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否则,嘿嘿嘿,收了你的玄狐印都是小事………………”
黄鼠狼看到涂山明的笑,莫名的胆寒,又听到“胡三太爷交代”,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孽龙腿都掉了。
“小少,小少,你可不要吓我,本圣,不不不,我,我,我不说,不说………………,我去驾车!”
说罢,黄鼠狼驾着妖风飞到了架子车的顶上,连孽龙腿都顾不上拿了。在它心里,关于涂山鹰的事和刚才吞噬妖力的事,都是秘密。
此时,黄鼠狼越看小少越觉得恐怖。
众人听到是胡三太爷的交代,老爹等人也没有多问,随着嚎丧婶一声低沉的嘶吼:
“马流汗后羊吃草,羊时到,上路了!”
…………
赶往青丘的最后一段路,涂山明身上的三个气旋越来越稳,走路的步伐加快了不少,嚎丧婶也轻快了很多。
涂山坳的族人们看到涂山明和嚎丧婶的状态都有所好转了,也开始了有说有笑。
…………
殊不知,距离族人们不远的山头上,站立着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他们的周围,散发着一股妖气,那妖气中还夹杂着一股难闻的骚味。
这两个家伙,一人身着黄袍,尖嘴猴腮,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看样子这是一只成了精的黄鼠狼。另一人身着白袍,柳眉凤目,眼神深邃而神秘,就像一只狐狸精。
黄鼠狼精,身体瘦小,行动敏捷,眼神狡黠。他的手伸向前方,仿佛在寻找什么。突然,他猛地一跃而起,身体瞬间消失在树林中,只留下一阵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一阵妖风过后,他又回到了原地。
狐狸精,身形矫健,眼神涣散,他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涂山坳的族人。
两个家伙,静静的伫立在山头上,好像在商讨着什么大事,只字片语都是围绕着涂山坳,偶尔会传出诡异而猥琐的笑声。
如果纯狐纤柔在这里,她一定能认出这两个家伙,他们正是当初被她和黄鼠狼绑架的西山黄圣和西山狐圣。
白袍狐圣看着涂山坳族人们的队伍,笑嘻嘻地说道:
“黄哥,这一路上,涂山坳的底子也被我们摸了个清清楚楚,除了那个侍奉和将臣,其余的都不值一提。”
“白哥,你我修行的晚,我可是听说涂山坳的五圣不一般,共谷有大圣,这事该不会就在涂山坳吧。否则那五圣庙,那涂山坳,你我连番试探,怎么都近不了身?再说了,你见过哪个侍奉,一个妖术能逼退妖圣?”
“怎么近不了身了,要不是老祖说过,石头、树木惹不得。看我不把那老柳树扒皮抽筋,区区几根柳条还真能拦住你我兄弟?”
“说句实话,白哥,那老柳树,有大恐怖,不可说,不可说。眼下这涂山坳的族人就要进青丘了,怕是我们哥俩报仇无望了,毕竟狸总管可不是好惹的。”
“狸大人不好惹,我们家黑大姐更不好惹。再说了,这青丘可是我们家的祖地,就算是妖皇来了,也要给我们狐族三分薄面。那小女娃不错,黄哥就没有一点打算?”
“白哥向来神机妙算,先是一招计谋,就让这涂山坳的族人们孤立无援,计将安出?”
“黄哥,当初,还不是你提醒了我,涂山坳的五圣蛮横无理,霸占了那么多资源,得罪了方圆数千里的十多个村落。遇到孽龙屠村,你我略施小计,就让他们孤立无援。后来,喊惊叫魂,那个女娃儿还敢绑了你我两兄弟,此仇不报非君子!如今村落搬家,你我兄弟再施计谋,就让他们孤零零的走一路,伤一路。到了青丘,到了我们家的地界上,那小女娃,要么选狐女,要么送给黄哥娶亲,你看如何?”
“嘿嘿嘿!确实不错…………”
…………
三天后,涂山坳的族人们来到了青丘,进入青丘的那一刻,涂山明仿佛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青丘位于群山之间,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山上一座座被妖气环绕的山洞,不时地散发出阵阵夹杂着骚味的妖风。
青丘广袤无垠,占地足足有数千里。在群山的正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山丘,那就是青丘山。这座山上长满了青色的竹子,从远处看去,郁郁葱葱的竹子覆盖了整个山体,整个青丘山就像是一个古老的绿巨人。
山间,竹林茂密,竹林旁边,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石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像是未经打磨的玉石。竹林里,偶尔传来一阵阵奇怪的鸟叫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