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另一道身影急冲冲的冲进人群,二话不说的抓住落辞风的胳膊“我不管,我孙女抛了绣球你也接了,
今天这婚你不结,
也得结!”
落辞风干净利落的将人踹倒在地,那人顿时发出一阵哀嚎声。“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女子这才回过神,可她的腿脚已经麻木,只能朝躺在地上的女人爬过去“奶奶,奶奶,
你怎么样?”
老人朝她使了个眼色,她艰难的站起身,指着落辞风“我奶奶她都六十多了,你怎么忍心下的去手的,
即使你不愿意娶我,
也不能对她动手啊!”
她眼中蓄满泪水,鼻尖因为哭泣变得通红,宛如一朵失去花瓣的美丽花朵。
让周围看戏的人不免动容,有人指责落辞风,说他确实过了,不愿意娶就不愿意呗,
打人是什么意思?
可也有人说老人是自作自受。
离轻鸢淡淡的扫视了一圈人群,“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警察叔叔马上就来了。
大家一起唠会嗑?”
听到警察二字,
人群立马散去,毕竟谁也不想在这好不容易放松心情的日子里去警局“喝茶。”
果然,
等他们刚刚散去,警察就来了。
离轻鸢看着眼前的吴渊,顿住,“那个,吴警官,你怎么在这里?”
吴渊点头道
“刚好来这边处理点事情。”
他问道“你报的警?”
“对啊,”
离轻鸢侧过头,“就是她俩,非说我老公接了她的绣球,要强抢民夫呢。”
吴渊停下做记录的笔,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你们,结婚了?”
落辞风扣住女人的手,十指相扣
“对啊。”
吴渊侧过头,问向地上的祖孙俩“是这样的吗?”
女子立马否认
“怎么可能?明明是他接了我的绣球,之后才说结婚了,你说他都结婚了,干嘛还来接我绣球啊?
警官,从古至今,一个人的名声有多重要,
特别是女子,您不是不知道吧?”
吴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你确定你没说谎?”
女子眼底心虚一闪而过,随后想起什么,与地上的老人对视一眼,坚定道
“没有!”
碍于周围没有人证,
一行人只能坐上警车,朝着警局驶去。
警局里,
由于民情纠纷,几人只能被带到调解室,
经过警察的询问,
才清楚到,老婆婆叫王秀娥,女子叫吴曦月,是古城十里之外狸村的人。特意举办这场绣球招亲是因为迟迟找不到心仪之人,
于是就想天定。
离轻鸢无聊的撑着下巴,笑意吟吟的看着对面的祖孙俩。
不知怎的,
俩人竟有些害怕与她对视。
仔细看,还能看出她们微微颤抖的肩膀,俩人无不后悔,明明只是找个人嫁了。
怎么就到警局来了呢?
离轻鸢轻抿了一口杯子,看向吴渊问道“吴警官,你们这管饭吗?”
“管。”
“这样啊……”
离轻鸢放下杯子,“那这样的话,哥哥,我们就住下来吧,反正我们又没什么事儿。”
听到这话祖孙俩瞬间不淡定了。
“警官,我们和解。”
“可是我们不愿意,你们随随便便就侮辱我老公的人格,还浪费我们的时间,现在想和解了?
没门!”
王秀娥急忙道“这位小姐,我孙女不是故意的,求你看在我们老弱妇孺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这就是一场误会。”
“你不说我老公打了你?”
王秀娥急忙摆手“误会误会,我老婆子自己摔的。”
落辞风看向她,
微微勾出一抹冷艳的笑意“这样的话,
你算是敲诈勒索呢。”
吴曦月脸色一白,“先生,我们只是太着急了,如果造成你的损失,我愿意承担的。”
离轻鸢伸了个懒腰,
“这样吧,你不是想养我的下半辈子?我也不要多了,就你说的那么多吧。”
婆孙俩相视一眼,
老婆子先不干了,她混浊的眼睛怒视着离轻鸢,“警官!她这是敲诈勒索!”
吴渊整理了下文件,
“他们并没有原谅你们,如果要上诉的话,
胜算为零。”
吴曦月对上离轻鸢玩味的笑,不甘的瞪了她一眼,要不是时间不够,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我给!”
王秀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是沉默的垂下手,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警局门口,
离轻鸢看了眼给她“养老”的五十万,心满意足。
祖孙俩走之前,怨恨的看着离轻鸢
“离小姐,下次见面,就不一定这么好说话了。”
离轻鸢晃了晃手中的转账记录
“放心,我也不好说话。”
夜晚的乡间小道上,完全没有白日里的人潮拥挤,寂静又诡异,前方一片黑沉沉的,仿佛是一个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