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浅赶紧抽回自己的手,缩到船的另一边,惊恐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对方有武功,论体格论功夫她哪样都斗不过,跳海也是死路一条。
现在真是进退两难。
“若不如此,我们都会死在这海面上,你是本王心爱之人,本王定不会伤你性命。”
轩辕子尧说的冠冕堂皇,浓缩一句就是怕死。
“你tmd有病啊!你怎么不给我喝你的!”
南浅浅捂着伤口骂了轩辕子尧一句,她可不是傻不拉几的恋爱脑,人家电视里都是男的为女的牺牲。
轩辕子尧这个狗东西明显就是不想死,拐着弯说渣男语录。
“浅浅,本王有武功,身强力壮保持好体力,才能撑到我们得救之时。”
“去尼玛的吧!”南浅浅完全不吃这套,心里又惊又恐,“你再乱来,我立马弄沉这破船,我们同归于尽!”
有了南浅浅的威胁,轩辕子尧也不再多说,反正刚刚他喝了血,还能撑着。
可是铁打的烈日流水的汗,没小半天轩辕子尧又感觉不行了。
趁着南浅浅愣神的时候,直接打晕了她,霸王硬上弓的喝她的血,看到南浅浅也有些不行了,挤着她自己的血喂了一些给她。
就这样一直过了三四天,在两人差点就顶不住的时候,终于遇到了一群倒霉的鱼群。
轩辕子尧一掌下去就打晕一大片。
“给我!快给我!”
南浅浅拿到鱼的时候,也顾不上什么恶不恶心得了,蛆她都吃了,生鱼片怕什么。
鱼的血瞬间缓解了南浅浅的不适,她还没饿死渴死,但是她差点就要被吸干血挂了。
之前说是同归于尽,但是真要她死,她还是有点慌,好死不如赖活着。
就这样,两人靠着鱼又熬过了七八天,终于遇到了渔船,被成功捞上岸。
“本王是轩辕国九王爷,若能护送本王平安回京,定当重谢!”
看到一船子奇装异服不属于轩辕国的人,轩辕子尧当即表明了身份。
“哈哈哈,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你是轩辕国的王爷,我还是恒通国的皇帝呢!放心吧,我们是正经渔民,到了岸边会放你们下船的。”
一个大汉不以为然的说着,其他人也是把轩辕子尧的话当成笑话,权当他是遇难在海上漂泊久了精神失常了。
他们不是轩辕国的,更何况这里山高皇帝远的,自己的皇帝都不知道什么样呢,更别说别人家的了。
现在轩辕子尧被烈日晒得黑不溜秋,还十分憔悴,说他是乞丐还差不多。
“……”轩辕子尧见说不通,也不说了,出门在外都是拿着金牌证明身份。
想到自己的牌子被那个疯女人镶在了一个金棒子上头,轩辕子尧牙都要咬碎了。
十天后,船终于靠岸了,不过不在轩辕国,而是在恒通国,离轩辕国十万八千里远。
人生地不熟的轩辕子尧和南浅浅欲哭无泪,绕是轩辕子尧再有钱,也不得不服了,他的生意只在轩辕国。
而下了船的南浅浅马上就想跑了,可是一下船她就被轩辕子尧死死逮住了,拖进了一个无人的巷子里。
“已经下船了,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知道自己打不过轩辕子尧,南浅浅只想快速脱身,她一个现代人,只要找个店随便露几手,还不好日子滚滚来。
“浅浅你还在怨我……”
轩辕子尧还想说点什么,突然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哈喽,骨得摸您!”
金莲和鹿鹿坐在巷子的墙头,墙太高了,加上两人又在专心争执拉扯,没人注意到墙头还蹲了两个。
轩辕子尧和南浅浅瞪着眼睛望向声音的来处,心中五味杂陈,脸皮子都忍不住抽了两下。
“又是你!”
“你想干嘛?不就是个男人!我还你不就行了!”
南浅浅用力的甩开轩辕子尧的手,想要逃走,这个疯女人,不就是一个男人而已,又不是她这个外来者的,有必要穷追猛打的吗?
轩辕子尧看到南浅浅想跑,心里顿时感觉被人抛弃了,立马就死死抓住她。
“撒手啊!你是不是脑残啊!”
在海上吸自己的血,现在还死抓着自己不撒手,南浅浅感觉脑里有十万个tmd飞过。
“夫妻有难同当,浅浅,你休想抛下本王。”
“草泥马的撒手啊!那个疯女人找你的!”
“浅浅!”轩辕子尧皱着眉看向南浅浅,死活不松手。
墙头的两人眼都不眨的看着底下的人拉拉扯扯,然后金莲扛着棒槌就拉着鹿鹿跳下了墙头,堵住了巷子离开的口子。
“嘿,此巷不是我开此路也不是我铺,但是要想从此路过,必须留下你的老命来!”金莲叉着腰,又胡诌了几句开场白。
鹿鹿则手里拽着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子,面色不善:“哼!狗男女!”
南浅浅一看这情况,又惊又怕,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拼命抽出一只手,然后扇了轩辕子尧一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