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无思和齐流云一块被人抬到了最近的男德学院。
“我……我是二皇女,我不要去学院。”季无思哆哆嗦嗦的小声说着,眼泪忍不住哗啦啦往下掉。
“……”齐流云则无声的反抗着,四肢忍不住挣扎,想挣脱控制。
久不见人的两人,突然被抬到了人流密集的学院门口,全都吓得把头低下,恨不得把脸盖起来。
“太上皇说了,以后离国没有二皇女,只有庶民季无思,你去也得去,不去就打断手脚捆在凳子上去。”
随后几个人就强押着两个死猪一样的人,就在一群人诧异的目光下进了学院。
学院刚开学第一天,虽然没有真正的实行九年义务教育,但是一张皇榜贴了出去,凡是难管教的夫郎通通免费学习男德!!
“听说男德学院的一切都是太上皇操办的,太上皇真是一代贤君啊!”
“女子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夫郎,好诗好诗,哈哈哈,我也要把此诗挂到我家酒楼门前!”
“我离国首创男德学院,太上皇真是太厉害了!”
“就是!还是免费的,嘿嘿。”
重点是免费!!谁家没个不听话的老婆,不是大的太厉害就是小的太娇纵,基本家家都有不听话的夫郎。
学院开学第一天就人满为患了。
一群女人硬拉强拽的带着自家不听话的夫郎过来上学,但凡能被人拉来上学的,有或多或少有点小毛病。
于是学院门口就形成了一个很统一的局面,女的在狂拽男人进门,男的就哭唧唧的要往回跑。
“我不去,我就不!”
“呜呜呜……”
学院门口哭声一片。
等好不容易把不听话的夫郎都弄进学院,里头的女侍卫直接把门一关,任里头的人哭天喊地都不开门,谁敢闹事直接一顿打。
“三从第一条:妻主命令要服从。”
“第二条:妻主在家要顺从。”
“第三条:妻主错了也得盲从。”
“四得:妻主梳妆等得,妻主纳侍忍得,妻主用钱舍得,妻主生辰记得。”
“妻主是天妻主是地妻主就是我的命!”
“……”
一群夫郎本就是不太听话的,听到这种三从四得的玩意,直接原地爆炸。
谁知学院的人也不是善茬,都是宫里安排的各种厉害人,一顿针戳竹条小板子,打得众人服服帖帖的。
最后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教学的女夫子复述了一遍又一遍,不念又是一顿好打。
“呜呜呜……妻主……”季无思一边哽咽一边念着,心里屈辱又委屈。
她是女人啊,下面多的那东西非她所愿,如果知道自己提议办的状元学堂会坑到自己,她就不多嘴了,呜呜呜。
一旁的齐流云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来想装死人装忧郁的,结果反倒多挨了几顿板子。
“妻主……妻主……呕。”
齐流云本来就不服女子,下面又没了伤的不轻,刚刚还白挨好几顿板子。
现在是郁结身伤,一下子气急攻心就吐了血。
“快带人下去看看,先下课吧,大家休息片刻。”
女夫子放下手中的三从四得书本,就让人把齐流云拉了下去。
留下被关到社恐的季无思一个人哆嗦的坐在原地,久不见人自己又是这情况,唯一熟悉的齐流云又走了,周围的人都让她很不舒服。
“哟,这不是二皇女吗!”
一位娇俏的小郎君走上前来,一脸的傲娇和不服气,一看就是平时在家称王称霸惯了的,脸上写满了:我不敢惹。
“啊,忘了你现在是庶民了,嘿嘿,你一个女子来男德学院做什么,这可不是状元学堂了。”
小郎君言语里都是讽刺,手上搅着小帕子不停地拍打过季无思的脸。
以前他上街买胭脂不小心冲撞到了齐流云,结果被对方一顿嘲笑男人涂脂抹粉,士农工商,他家妻主好歹也是个从五品的官。
本想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商贾,结果被一旁的季无思叫人当街给打了一顿,还不停的讽刺他娘娘腔上不得台面还不是个男人。
刚刚有夫子在他忍了,现在夫子不在,还不马上找机会报仇。
“哎,对啊,这二皇女可是个女子,怎么来这男德学院啊,她来学什么男德?”
一旁的人也是好奇了,一个女人来干嘛?望眼过去这只有她一个女的。
“……”
面对众人的疑惑还有一旁虎视眈眈的娇俏小郎君,季无思一声不敢吭。
她就连为什么对方过来对她冷嘲热讽都不知道。
“给我起来~”小郎君可不是吃素的,伸手就把季无思拽了起来,“兄弟们~就是她以前推举男子上学堂之事,弄得我们现在都要被关在这里!”
有个做官的妻主,小郎君知道的自然比平头老百姓多,只不过他现在四舍五入了一点内容而已。
其他人大多是百姓,不知朝堂之事,本来在家就牛不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