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啊!阿牧你让他们住手!”
陆牧一点点远去,曾清怡的心也一点点被撕碎。
每一次……每一次在父母和她之间,陆牧选的都是抛弃她。
而她每次都是义无反顾的站在陆牧那边。
“大师真是性情中人!”
本以为金莲最多只是动动嘴皮子,没想到竟然也会这种泼妇打法。
不只是陆二太太,就连周围的人都瞬间觉得金莲和蔼可亲了很多,一个如此接地气的大师,谁不爱呢。
“陆夫人躲开,我要发疯了。”
金莲可没心思接收众人的崇拜目光,她把自己的罗盘给了陆二太太后,便推开了她,伸手揪着曾清怡的头发后,就要准备开大招。
刚刚陆二太太在旁边,金莲就怕误伤这个会移动的巨额支票。
“大师,你说什么发疯?”
“你听错了,我是说我要发飙了。”
啪……
一巴掌下去,力道比刚刚大多了。
曾清怡飞到一旁滚了三圈才稳住身子。
陆二太太惊呆啦,“……”大师力气真大,不愧是大师!
“韩琪,你敢打我,你凭什么,你又是什么身份!打伤了我,我一定告的你倾家荡产!”
曾清怡不敢把枪头对准陆二太太,只能把怒气全都撒到了金莲这边。
金莲拍拍手,回头看了一眼后头的陆二太太。“陆太太,你们家公司的法务部有空帮我打官司吗?”
“有的大师,非常乐意帮助大师解决烦恼!”
陆二太太其实十分爱听金莲叫她陆太太,除了金莲,所有人都叫她二太太。
二……二……二。
只要大房的子女还活着一天,只要自己的儿子还没有真正继承陆家的产业,她永远都是老二。
“大师,我们也有空,法务部的人任君挑选。”
“我家也有呢大师。”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所有的人都出奇一致的排挤曾清怡。
曾清怡狼狈的躺在地上,捂着肿起来的脸,看向众人的眼神,有哀求有怨恨。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的在迎合这些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你看,她们都帮我。”
金莲笑着拉起地上的曾清怡,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为什么?你韩琪也是她们口中一身穷搜味的乡下女孩,凭什么就能得到她们的认可,我那么努力,比你强多了,你又算什么东西!”
曾清怡歇斯底里,陆牧的离去让她彻底崩溃。
“因为你只会做梦呀,没有那么大的锅,就别找那么大的盖,在这个世界上,像你一样想嫁入豪门的多了去了,你有什么特别的吗?我不一样,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说完金莲就将陆二太太手中的罗盘拿回了手里,站得笔直,一本正经的开始装逼。
“你只不过是个装神弄鬼的死骗子,韩琪,你这个贱人,活该阿舟不爱你!蛇蝎心肠恶毒下贱的贱人!”
“那种有车都没办法踩油门的废人,赏你了。”
任凭曾清怡怒骂,金莲高傲的扭头走人了。
“你敢骂大师?”
“我们揍她!”
而刚刚一直围观的千金们此刻却走上前去,抓着曾清怡就是一顿胖揍。
只有陆二太太和一个相貌出众的千金冷眼站在一旁看着。
“阿姨,不如叫她们住手吧,毕竟是您儿子的未婚妻。”
“小蕊,刚刚你也看到了,我家阿牧是被骗了,你可以不用在意她。”
没多久,被打得一身青紫的曾清怡让人丢出了宴会。
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新闻全是报道着曾清怡订婚前和自己的干哥哥关系不清不楚,骗婚陆牧,陆家震怒,直接解除两人婚约。
曾父和殷回舟在曾清怡订婚后住进了陆家名下的一栋小洋楼里,新闻一出来,三人就被前来清场的保镖抬了出去。
“干什么?你们干嘛?赶紧停手,啊!”
来清场的人曾清怡在陆家经常看到,是陆家的保镖。
既昨晚之后,曾清怡再一次被人丢出了门。
一脸懵的曾父随后也被丢到了旁边,他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这才看到一身伤的曾清怡。
“女儿,你这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昨晚曾清怡回到家已经是深夜,而且被人打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就自己悄悄地回房睡下了。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残废的殷回舟也被抬了出来放在地上,他一脸的阴郁一言不发,任由别人将他抬出门,显然还没接受自己现在的状况。
“曾小姐,少爷即日起和你解除婚约,所以会收回所有彩礼,等我们清点过屋内的所有东西,属于你们的,我们会让你带走。”
“什么??!!什么解除婚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陆家一声通知都不给曾清怡,直接就发新闻出来,显然是不把曾清怡放在眼里,现在找到了不会被人笑嫌贫爱富的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