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负手而立,径直进了地牢。
先去看了门口那三个,恐吓了一番,问出来了谁泼的破晓。
先给他放了下来,捆着手,在后面冷冷道,“往前走。”
这人三门的。
踢开三长老的牢房门。
沈离找了把椅子往牢房里懒懒一坐,脑子里盘算着吃什么东西补血。
三长老呜呜着嘴,吊在墙上无力地瞪着他。
沈离手指一弹,解了那人的手,又捆住了他的下半身,给他定在了那。
手指一抬,这屋里的鞭子就飞到了这人的手里,指挥他,“抽吧。”
那人哪里敢拿鞭子抽他师父。
扭着身子死命地要逃。
沈离翘着脚靠着椅背,“你不抽他有本事你就走。”
那人也不能说话,沈离接着拱火,“你不抽你替他挨鞭子。”
那人就哆嗦着手,抬起了鞭子。
沈离心里冷笑。
瞧瞧这不堪一击的师徒情啊。
三长老怒目圆瞪,嘴里哼得更使劲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沈离拿着腰带在手里玩,有点后悔没拿点吃的,真是一出好戏啊。
突然想给沈亭御拎来了。
他肯定想看。
沈离这么想着就去了。
丢着那俩人在牢房里大眼瞪小眼,沈离轻轻落回院子里。
结果院子里俩人看见沈离突然出现都吓了一跳。
沈离看着破晓乖乖在池子里泡水,突然心痒得很,朝破晓勾勾手指。
破晓眼眸一弯,把尾巴藏到身后,身子一动。
沈离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冰凉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乖啊,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在池子里泡会儿,我带沈亭御去看出好戏。”
破晓半眯着眼睛,嗯了一声,点点头。
沈亭御懵懵的,师姐刚才不还说不带他吗?
结果沈离说,“拿瓜子,我带你去看戏。”
沈亭御屁颠颠地去拿了瓜子,沈离把沈亭御一抓,飞走了。
破晓靠在池子边笑着摇了摇头。
...
沈离没几瞬就回来了,还带回了沈亭御,沈亭御一进门,差点惊掉下巴。
这墙上的不是三长老吗。
师姐照着他们吊破晓的样子吊的。
中间这个这不是泼他水的那个吗!
还是师姐牛!
搬了把椅子挨着师姐坐,沈离接着往椅背上一靠,“打吧。”
那人犹犹豫豫地抬了鞭子,完全没使力气,朝三长老落了一鞭子。
沈离嗑着瓜子,侧头和沈亭御解释,“泼破晓的和泼你的那个人。”
那人侧头看着她的反应。
沈离道,“我让你停了吗?没吃饭啊,没力气啊。”
那人敢怒不敢言的。
又抽了三长老一鞭子,给三长老胸前的衣服勾了个大口子。
为了让这戏更好看一点,沈离手指一弹,解了三长老的嘴巴。
“你怎么敢?!!!”
三长老先骂抽他的那人,那人被沈离封了嘴巴,呜呜地也辩解不了。
骂够了三长老就来骂沈离,沈离当然不乐听他叽里呱啦地吵,手指一弹,世界就安静了。
给沈亭御看的在旁边哐哐地给沈离鼓掌。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了。”沈离嗑着瓜子,“我碰都没碰你。”
“打,一下不许停,不用劲就重新打,我满意了说不定就放你走了,不然你就在这地牢过吧。”沈离对着中间那个畏畏缩缩的人说。
那人哆嗦着手一下一下拿鞭子抽着他的师父,三长老。
沈亭御从椅子上下去了,指挥着。
两炷香时间,三长老衣服被抽的破破烂烂,他叫唤的声音小了很多,但是依旧瞪着她。
沈离瓜子都磕累了,晃着脚,看着三长老,“错了吗,打我的人。”
一挥手解了三长老,结果他张嘴就是,“沈离你对长老动手...”
服了。
沈离手都懒得抬了,“接着打,刚才还了沈亭御的一鞭子。接着算破晓的账。”
中间那人听到沈离还要让他打,都要给她跪下了,只可惜他动不了,呜呜呜地叫唤。
沈离给他解开。
“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别让我打师父了。”那人求饶。
沈离一挑眉,“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那人就声嘶力竭地给沈亭御道歉。
沈离厉声道,“还有你泼的鲛人。”
那人又鲛人鲛人的道歉。
沈离放过他了,仍旧不给解,笑眯眯地抬眼望向三长老,“我说过,你有本事就可以走,或者打完他你也可以走。”
那人一点办法没有,绝望地哭喊着,颤颤巍巍又拿起鞭子抽向了三长老。
三长老嘴里叽叽呱呱地叫唤,也有可能是疼的,鬼知道。
沈离嫌吵,一道灵气飘过去,把他脑袋也捆到了墙上。
然后跟沈亭御聊着吃什么能补血。
和他中午想吃什么,晚上想吃什么,明天想吃什么。
两人旁若无人地唠着嗑。
聊出好几顿的菜谱了,沈离问沈亭御,“够时间了吗?”
沈亭御摇摇头,“打破晓打的比这个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