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沈离昨晚实在是太困了,再加上她虽然没醉,但是也喝了不少酒,直接睡到了中午。
刚眨了几下眼,还没来得及看看四周,侧脸就贴过来一个冰凉的唇。
沈离蓦地一声轻笑,侧头看过去。
“难得啊,起的比我早。”
破晓半眯着眸子,看沈离醒了,紧了紧胳膊,“刚醒。”
沈离脑袋贴在他的肩头,吱唔了一声,“腰疼。”
破晓心里叹了口气,胳膊向下给她揉着,他道歉,“对不起。”
沈离瞬间抬头,“道歉做什么。”
大手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揉着,还挺舒服。
破晓噘着嘴,“你昨天困成那样了,我问还说好。不是因为这个吗。”
“哈哈哈哈”,沈离乐得不行,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可爱死谁啊,“是归是,但是你这么委屈干什么,你乐意我乐意的。”
沈离补充,“而且我那是前一阵没睡好,加上喝了不少酒,才困的。”
破晓手顿了一下,“睡房顶腰疼吗?让你走都不走。”
沈离翻身一跨,趴到了他身上,破晓一愣,接着给她揉着腰,她接着说,“不是让我陪你吗!好啊没找你算账呢,每个晚上都撵我走。”
破晓大呼冤枉,“我那是心疼你睡房顶!”
沈离哼哼,“我离了你睡不着。”
破晓闻言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也是。你第一次来我都没睡,躺床上翻来覆去的,突然就看到一个尾巴。”
沈离两只手玩着他两个耳朵,“你还说我了,不知道谁睡了七天院子,动都没动的。”
破晓唇角一勾,在沈离刚睡醒有些苍白的唇上咬了一口,恢复了些血色,满意地开口,“行了,谁也别说谁了,一个睡房顶一个睡院子。”
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笑出声。
“哈哈哈哈。”
沈离刚好点就闹他,摸着他一丝赘肉都没有的腰间,迎上破晓宠溺的眼神,“你怎么想到给我送衣裳的啊。”
破晓由着沈离胡来,给她把垂下来的发别到耳后,“因为睡觉要盖被子啊,夜里冷,会生病。”
沈离眼里漾起笑意,“贴心啊。所以你是不是我盖一个你穿一个。”
破晓抿了抿唇,有点不好意思,“嗯。”
“哈哈哈哈我猜的一点不差”,沈离笑得身子都在颤,“那我的那件衣裳呢。”
破晓更羞了,垂下眼帘,小声道,“我一直盖着呗。”
他离了她也睡不着。
沈离俯身在他惹眼的印记上亲了亲,“还想问什么?不想起床,陪你聊天。”
沈离噢了一声,还没等破晓开始说,“按时间捋吧。”
破晓嘴角翘起,“我们大师姐真是帅死了。”
“嗨!”沈离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师父带你去有没有很惊喜。”
破晓抿了抿唇,点头,“哪是很惊喜,我在书房偷偷写你名字,师父一下子出现了,给我吓得不行。结果还让师父看到了,脸都丢没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离一早上笑太多了,笑得她肚子都有点疼。
“别笑了。”身下的破晓相当哀怨。
沈离很给面子,止了笑声,“然后第一天我打的谁来着?我都忘了。”
破晓摇摇头,“那我不知道,反正那人不如你,你赢了,沈亭御输了。”
沈离噢了一声。
破晓然后就说了,“然后第二天我听说了陆徽。”
沈离哑笑,“醋了?”
破晓嘴噘得老高,沈离凑过去亲了亲,他道,“醋得不得了。还是师父给我讲的。”
沈离又笑了,“他那是闲的无事逗逗你。”
破晓哼哼唧唧的,“果然你是他教出来的。”
沈离美目一瞪,“我告诉师父啊。”
破晓赶紧认错,“夫人饶命。”
沈离娇蛮一哼,“饶你一条小命,赶紧老实交代师父怎么与你说的。”
破晓眉尾挑着,道,“就说陆徽大你七岁,是天才,在你之前谁都打不过,然后你自从第一次与他交手,次次都赢。然后师父说强者仰慕强者。我就想,噢,又多了一个惦记我家姐姐的。”
沈离一直轻轻浅浅地笑个不停,“他是真的非常厉害,如果没有我那些东西喂给你,保证你打不过他的。”
破晓幽怨极了盯着她,也不说话。
但是沈离就爱逗他,“他不止惦记,他也跟师父说过想娶我。”
破晓那澄澈无比的眸子水雾斑斑,忽闪着望着她,一副她再说,他就哭给她看的模样。
沈离坏心思一堆,“因为人类有个规矩,女人十五岁及笄,以后可以议亲。我现在这个年纪都算大龄嫁人了。陆徽是当时去师父那儿要求娶我的人里面水平最高的了。”
沈离又补充,“而且陆徽长得也不错噢!”
破晓又噘了嘴,更委屈了。
沈离朝他挤了挤眼睛,“醋了?”
破晓哀怨死了,“明知故问!”
“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
沈离被他挠了侧腰,左右躲着,“还听不听了。”
破晓把她腰箍得死死的,白皙的面庞上全是委屈,“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