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升自食“恶果”,最后被放开时,唇瓣少见地肿了。
被打开放在一旁的口红,暂时失去了它的修饰功能。
略显激烈的睡前吻结束,互诉完晚安的两人,在许星升房门口道别。
许星升拿上睡衣去洗澡,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衣柜里日常性地拿出自己今天穿的外套。
这种必须要闻着付鱼的味道才能入睡的小/癖/好,实在令她有些羞于启齿。
好在付鱼每天都会抱一抱她,所以她不需要惊动付鱼,就能每晚都拥有一个裹着淡淡清香的外套枕。
另外值得让人感到庆幸的是,付鱼并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哪天真的被对方撞见,她估计得买块豆腐撞死自己。
今天两人在办公室里抱抱过,她知道自己的衣服上肯定和往常一样,也沾上了属于付鱼的味道。
许星升将外套叠成同枕头大小差不多的方块状,接着郑重地将它铺在枕头上,一切准备就绪,她伸手按灭了灯,躺下钻进被窝里,准备继续在梦里与付鱼相见。
三秒后,凸起的被窝里蹭的坐起来一人。
一点味道都没闻到的许星升,不信邪,又重新将外套里里外外都闻了一遍,当发现真的几乎寻不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时,脸瞬间垮了。
不应该啊,她俩今天别说抱抱了,甚至连亲亲的次数都比昨天还多一次,怎么反而会没味道呢?
许星升回忆了下,很快发现了问题。
在办公室里,她嫌痒,所以不让付鱼凑上来。
而后面的几次亲吻,都是面对面坐在了付鱼腿上,同样没有拥抱的姿势。
清楚了原因为何,她却一点也没觉得高兴。
吸了一次毒的人,这辈子就算是彻底毁了。
付鱼的味道不是毒/品,对她来说,却比毒/品还诱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已经算是毒/根深种,换言之,她今晚想睡着,就得让付鱼再紧紧地抱一抱自己,直到外套上真正染上属于她的味道。
没怎么犹豫,许星升套上外套踏出了房间,她得赶在付鱼睡觉之前,完成这项关键之举。
老天爷心善,今晚分外眷顾她。
许星升照例敲了几声门,下一秒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本以为付鱼已经躺上床了,从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啦啦的水声,提醒着她,房间的主人正在洗澡。
原本计划得到拥抱就离开的许星升,脑瓜子一转,冒出了一个更为大胆的想法。
这个新念头像会催眠的魔咒,控制着她抬脚往里走,最后停在付鱼的衣柜前。
她重重吸了口气,为自己打好气后,拉开了紧闭的衣柜门。
过程中动作放得很轻,小心得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如她所料,付鱼刚换下的外套就挂在最外侧。
许星升迫不及待地将衣服取下,但有过失败的经验,还是不放心地把鼻子往外套上凑了凑。
清香钻入鼻子里时,她瞬间像只吸了猫薄荷的猫,一时上头得不舍
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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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终于暂得满足打算脱身离开时,危险早已悄然而至。()?()
还没来得及把埋进衣服中的鼻子收回来,露在外头的一双眼睛,已经与洗完澡打算回卧室的付鱼对上。()?()
许星升:!!!()?()
女人清楚看见了她堪称痴/女的举动,神情很明显地一愣,原本正在系干发巾扣子的手,也停了动作。
空气凝滞了两秒。
三秒后,付鱼神情恢复如常,一边继续解决干发巾的问题,一边朝她走来。
到了几乎石化的人面前,一句听不出情绪的“星星,你这是?”,成了能解定身咒的破解语,干站着神游天外的痴/女小姐,理智回归后拔腿就想跑。
脚却不知何时早就吓软了,连一厘米的距离都没逃出去,哐唧一下,直接整个人往旁边栽去。
已经快将扣子系好的付鱼自然伸手去扶,把人揽进怀里的刹那,头顶因为没固定住的干发巾松开,啪唧一声掉在了地上。
湿漉漉的长发因湿意凝成几缕,落在她包裹住身体的浴袍上,不出几秒,便在纯白色的表面,晕开了深深一道水痕。
许星升在她怀里为自己辩解:“付鱼,我不是变态……”
发现自己的行为实在连自己都没法说服,又转了话音:“呜呜,我就是变态……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呜呜我好像就是故意的……”
许星升越说越伤心,最后还真挤出几颗泪来。
付鱼先是明显感觉到后背湿了,这种黏腻感令人不太舒服,但还能忍。
谁料没过多久,前面也湿了,明显是怀里像是水做的人弄湿的。
她叹气,有点好笑,更多的是宠溺与无奈。
揉揉泪人的脑袋,随后让人把头抬起,看着人挂着泪珠的红通通兔子眼,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