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的心如同被撕裂,鲜血染红了他的手帕,那刺目的鲜红让他心如刀绞。
赵破阵等人也是焦急万分,他们四散慌忙去找大夫。
王幼红微微闭上了眼睛,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声音已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时间在这一刻无比的漫长。
“大夫呢?怎么还没来!”夏商怒吼着,但此时没人敢回答他触他眉头。
终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正是赵破阵,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太守,大夫,大夫来了!”赵破阵气喘吁吁地说道。
闻言夏商立刻让开位置
“快,快救她!”
夏商声音中充满了恳求。
那老者点了点头,他走至王幼红身边,仔细查看她的伤口,待看到后背那深深的划痕时,他眉头紧锁,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夏商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屋内众人,他沉声道:
“燕儿和小青留在这,其余人皆出去。”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
那老者凝思片刻道:
“多有冒犯,夫人受伤严重,需针灸包扎,还望公子解开夫人衣裙。”
夏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对这方面倒是没什么忌讳,人命比什么都重要。
他双手有些颤抖地解开王幼红的衣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
随着衣裙被解开,王幼红后背上那一条深深的划痕也暴露在空气中,
鲜血仍不断地在渗出,染红了她苍白的肌肤。
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迅速从药箱中取出止血的药粉和绷带,小心翼翼地敷在王幼红伤口上。
他的动作虽然沉稳,但微微颤抖的手却透露出了他内心的紧张。
随后他又在药箱中取出一些草药和针线,开始为王幼红缝合伤口。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能听到夏商粗重的呼吸声和绷带被紧紧包扎的声音。
夏商双眼通红,紧张地注视着老者的每一个动作。
让他无比庆幸的是大夏王朝已经发明了使用桑皮线缝合的技术。
桑皮线,即取桑树之根皮做成的线。
桑皮线是纯天然的缝合材料,不仅制作方法简单,应用方便,且不易断折,更具有很多药性,有清热解毒,促进伤口愈合的治疗作用。
终于,老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夏商。
夏商立刻上前,急切地问道:
“先生,我娘子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老者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公子不必担心,夫人伤口虽深,但好在并未伤及要害,
我已用桑皮线仔细缝合,又敷上了些止血生肌的药粉,只需静养些时日,便可痊愈。”
夏商闻言,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他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昏迷的王幼红,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和坚定。
对老者深深行了一礼:
“多谢先生救命之恩,小生感激不尽。”
老者摆了摆手,开口道:
“公子言重了,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只是夫人伤口颇深,这几日还需多加照料,切勿让她触碰水分和重物。”
夏商点了点头,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递到老者的手中。
“先生,这些钱财请务必收下,以表达我对您的感激之情。”
老者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夏商会如此大方。
他看了一眼那些银票,又抬头看向夏商,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公子,您太客气了,救人并非图财,只是希望能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
夏商微微点头:
“我明白先生的高义,但这些钱财对我来说微不足道,娘子对我而言却是无比重要,还请您务必收下,让我能心安一些。”
闻言,老者也不再推辞。
夏商目送老者离开,转头看向还在昏迷中的王幼红,他悄声坐在床边,轻轻握住王幼红冰冷的手,眼中满是担忧。
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并不是简单的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他必须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下此毒手。
夏商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管是谁策划此事,他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安排燕儿和小青在屋内照顾王幼红,夏商悄步走出屋内,赵破阵等人此时还守在门外,看到夏商,几人焦急的问道:“公子,夫人没事吧?”
夏商摇了摇头,眼神如同寒冰般冰冷,王猛,林坚,李蟒,赵破阵等人纷纷抽起了自己嘴巴子,
“我等失职,还望大人勿怪。”
夏商摆摆手示意他们停止,他知道,今天的事怪不了他们。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夏商沉声道:“那刺客呢?”
李蟒指了指不远处。
那里,此时正被众州郡兵把守团团围住,夏商带领几人走了过去。
那刺客脖颈处还有未干的鲜血,夏商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起来,他命人将那刺客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突然,他看到那刺客脚底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