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战后清点,郝孝德麾下的流民大军人数竟达到了惊人的四万之众,这还不包括战死和逃散的。
加上原有的州郡兵,夏商手中的兵力一下子膨胀到了六万!
兵力虽多,但都是些乌合之众。
若想将之转化为真正的战斗力,还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进行训练和整合。
夏商依旧从最基础的认识旌旗,行军列阵开始教起。
对于扰乱军纪,不听号令者,轻则杖责,重则斩首。
在夏商铁腕的雕琢下,这支原本杂乱无章的流民大军,开始逐渐展现出军队的雏形。
随后,夏商率领着这支六万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地进驻了涿郡。
他定下了三条军规,以严明纪律:
其一,严禁欺凌百姓,若有违者,必将斩首示众,绝不姑息;
其二,严禁劫掠财物,若有违者,战利品悉数充公,并杖责一百,以示惩戒;
其三,严禁私斗内讧,若有违者,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古语云“匪过如梳,兵过如篦”,意思是盗匪经过的地方如同梳子梳过一般,尚能留下些许财物;
而军队经过的地方则如同篦子篦过一样,几乎不留任何余物。
论抢劫的本事,官兵可比盗匪强多了,如若不严加约束,这些刚刚聚合的郡兵恐怕就会变成一把无差别破坏的利剑,给涿郡的百姓带来深重的灾难。
夏商作为一个穿越者,不求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只希望能为这苦难的人民带来一丝安宁。
涿郡,太守府。
“夏太守,您仗义执戈,解涿郡于水深火热之中,王歧感激之情,实非言语所能表达。府中已备好薄酒,恳请太守赏脸,共饮一杯。”
王歧拱手作揖,一脸谄媚的谄媚之色。
他原以为涿郡此次危在旦夕,他已经做好被郝孝德抽肠挖肚的准备,却不料夏商如同天神下凡,短短时间内便平定了郝孝德的叛乱。
夏商微微一笑,拱手回礼道:“王太守客气了,郝孝德作乱,涿郡百姓受苦,我身为朝廷命官,自当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解难,今日之事,不过是尽了本分而已。”
两人客套了一番后,夏商在王歧的陪同下入了宴席。
酒宴之上,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夏商虽然心中并无多少饮酒的兴致,但也知道这是拉拢地方官员,稳固自己权威的好机会,因此也是强打精神,与王歧等人周旋。
清月等人可谓是将护卫的职责履行到了极致,对夏商寸步不离。
王歧儿子王刚目光不时的扫向清月等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然而,想上次被夏商揍的鼻青脸肿的惨状,顿时收敛了心思,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他脑海中幻想着跟清月等人翻云覆雨的场景,心中如同猫抓一般难受。
他不知道的是,他脑海中幻想的姿势,早已被夏商实践演练过无数遍了......
王刚试探着开口:“夏太守,不知你身边这几位佳人如何称呼?”
夏商微微一笑,介绍道:“哦,她们是我的护卫,这位是清月,这位是清霜,这位是清雪,这位是清露。”
王刚听着夏商如数家珍般的介绍,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他是真被夏商打怕了。
“夏太守的护卫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如此美丽动人,真是羡煞旁人啊。”
夏商微微一笑,这些纨绔子弟每天所想无非就是些声色犬马之事,哪里懂得为国为民。
夏商暗自叹了口气。
“既然王公子对我这几位护卫如此感兴趣,那我便让她们舞剑助兴一番如何?”
王刚闻言大喜,连忙点头应允。
夏商转头看向清月等人,微微一笑道:“清月,你们便舞剑助兴吧。”
众女虽不乐意舞剑给王刚这些纨绔子弟看,但既然是夏商的命令,她们自然不敢违背。
四人走到宴席中央,抽出腰间佩剑,开始翩翩起舞。
她们剑法精湛,舞姿优美,剑光闪烁间,仿佛有龙蛇舞动,令人眼花缭乱。
王刚等人看得目不转睛,口中连连赞叹。
舞毕,王刚带头鼓掌,清月等人则是收起长剑,退至夏商身后。
“夏太守,不知你这几位护卫可否割爱转让,王某愿以千金相换。”
王刚色胆包天,直接开口向夏商索要清月等人。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纨绔子弟们便纷纷附和,仿佛一群饿狼闻到了血腥味。
“哼,王兄未免太小气了,我出两千金!”一个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的纨绔子弟不屑地喊道,他挥舞着肥硕的手臂,仿佛想用金钱将清月等人砸晕。
“我出三千金!”又一个纨绔子弟不甘示弱地尖叫。
这些所谓的贵族子弟,犹如市井中的商贩,对清月等人品头论足,争相出价。
众女紧紧依偎在夏商的身旁,双手紧抓着他的衣袖,脸上露出惊恐与不安。
在大夏王朝,互送姬妾是常事,甚至被赞誉为风雅之举。
但夏商作为一个现代灵魂,又怎会愿意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