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母亲:“那这一切和我的事又有什么关联呢?”我此时却在想:是胡仙天宝老爷子派谁来救我吗?想到这儿我觉得我有些信了是有仙家的。母亲说:“我也不确定,不过我可以带你去见个人,让她给你看一看,是不是有关联,或者你有什么其它的因缘,总不能就这样一直糊涂着啊!”我也动心了,回答母亲说:“也好,什么时候去呢?”母亲建议现在就去,我也急着知道真相,就同意了,心里却盘算着,到了看情况再说。问母亲:“妈,你有没有和人家说过我的事儿?”我担心母亲让人骗了。母亲笑了回答说:“没有,傻孩子,妈没老糊涂呢。”于是母亲带上了酒和一些礼品,弟弟我们三个人,就去了母亲说的那个人家里。路上母亲告诉我:”你到了叫王姨就行,然后拿两张百元的钞票先放在桌子上,再说事情问情由。”我点了点头,答应着母亲。
路上我总感觉胡微好像在我身边,却又不能肯定。很快就到了王姨家里,是一个整洁的小院,院周围布满了榆树,三间红砖的房子坐院子正中间,还真有点神秘的感觉。进屋后母亲简单介绍了我们认识,王姨是一个和善的老太太,听母亲说快八十岁了,看着却像六十出头的样子,我心里合计着:这就是人们口中的大神吗?母亲何时认识了有这能力的人?一会儿会是什么样子呢?会像电视里那样敲锣打鼓吗?怎么一个人,不是还应有个二神吗?并用眼睛瞄了屋子一圈,却并没看见有罗鼓类的东西啊。这时王姨招呼我:“孩子,坐!”并用手指了指靠窗的一个凳子,我这才从心事儿里走出来,坐了过去。才发现那是东南角放的一个圆桌,桌上放着支香爐,几捆香,还有些彩纸、笔和一个算盘,王姨坐在东北,我坐在西南。她问我:“怎了?孩子,想问点啥?直接说就行。”我想起妈妈的话,从包里拿出了两百块钱放在了香爐一只脚下,王姨笑了笑:“你妈告诉你的?”然后拿出了五支香,点上插进了香爐,是后三前二的插法。并没有用锣鼓,把生日时辰名字要了去。还自己点了一支烟吸了起来。然后对我说:“说吧孩子问啥事儿,你应该不是问财、运的。是横事儿。”我一惊,看了母亲一眼,母亲点点头,我就简单说了下车祸的事儿,只是没提胡微。
王姨一连抽了两支烟,并递给了我一支,说:“抽吧!”并似闭上了眼睛,我也就点上了,从包里也拿了包烟摆在了桌上。香着了有三分之一了,后面三支中中间那支的香头似乎特别亮些,但也没见王姨如电视剧里那样浑身抖,腿一直颤。这时王姨开口说:“你本没命之人了。”我一惊!母亲示意我别出声。王姨继续到:“你没全说啊,小子,你车里不止一个女冤魂吧,怎见还有一女子救了你呢,如无此女,你己去阴间报名了!”我更加惊讶,我也没说啊?难道是母亲?看了眼母亲,母亲的表情很无辜,反而弟弟听得张大了嘴,因他并不知道女鬼和胡微的事儿。我尴尬的笑了笑回答到:“是的,中途捎了个年轻的女孩儿。”仍没提胡微的名子。“她姓胡?”王姨睁开了眼睛问,我机械的点点头。王姨没说话起身去了隔壁屋子。我小声的对母亲说:“这么神?你确定你没说?”母亲肯定的告诉我:“没说。”“你王姨去与屋堂口上香去了,看来你的事儿挺复杂…”。我惊讶母亲怎么懂这么多?一定常来,只是我不知道而己。
过了一会王姨回来坐下了,我递了支烟给她并给点上了。抽了几口王姨突然说:“小丫头,来了也不打个招呼,仗着你师祖面子,糊弄我个老太太?”母亲和弟弟四下找,我却听明白了原因。“呵呵,见过您老!”是胡微的声音,王姨点了点头。母亲和弟弟一点表情没有,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但我却清楚的听到了。“回去时问你师祖好!”王姨自语道。又听到胡微:“一定!”王姨:“那我就给这小子说说了。”听见胡微:“可不就得你说说嘛,我说他也不信啊。”我的天,看着母亲和弟弟一点表情没有,我好不解,并且发根像有电一样开始酥麻,是一种描述不了的感觉,不象是惊恐。王姨看了我一下又看了一眼我母亲,转头对我说道:“你现在有点信有仙家存在了吗?”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因为从她说出有一胡姓女子在我车上时,我就基本信服了。她接着又说:“没想到你有这么深重的缘份,这女子是位胡仙,与你家保家仙胡天宝长仙还有些渊源,但却不是胡天宝派来救你的,是你自己另有缘份,一位辈份极高,我都不能直呼其名的仙长,他算出你有此一劫,故派来此胡女来救你性命的。”我信了,因为和胡微说的大至吻合,就问:“那我的缘份是怎样的呢?”王姨又沉默了会说:“你将来和我一样,得领着一些仙家治病,救人,就是你会有一个堂口,不是保家仙,叫出马仙的堂口,要有很多不同的仙家,和你一起救人同修!”堂口?那我不就是大神了吗?”我心中想,有些犹豫,问:“可以不弄吗?姨。”王姨:“这不是你说得算的,仙家有办法会让你同意的,你不立(同意)的话你会糟很多罪!”我此时有些紧张了,怯怯的问:“没别的办法吗?”王姨:“有也没有,有是你可以先不立,答应下来,以后什么时候什么条件再立,这就是有;而到时间你还是得立,这就是没有。”“你也别想能不能化解,就是人们常说的送走,你的缘份从投生那天就定了,别起这念头了,这是宿命,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