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道还是那么快,我并没有看清他最后的招式。他用衣服擦了擦剑,还了鞘。然后一咧嘴笑了,对能看到一切的我们说:“小娘们,挺狠,也挺厉害,今天挺过瘾。她不拼命还能再玩一会儿,扫兴!齐活了,我得喝一杯去。”大家都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李静的爷爷说:“将军,果然不减当年。”我听了正诧异,阴阳道却对他作了个闭嘴的手势。我知是不让说,我也不问了,他的身世我早晚能知道。
这时李静说:“这惊天大事儿,都让许哥和许哥家仙摆平了,我得请客,这位碑王,一会儿定有酒肉!”阴阳道听了,很是开心,点了点头,又笑了。赵娜哭着脸说:“求你了,仙家啊,可别笑了,我是真怕啊!”阴阳道听了笑得更严重了,赵娜索性一捂脸儿不看了,回屋了,大家被逗得又大笑了起来,
回屋后,韩盟拿了有两千块钱出来,拿给我说:“许哥,别嫌少,一点心意。”李静说:“盟,是不多。你是不知道许哥差点为了这事儿献身。哈哈!晚上一起吃饭我再和你学,到时你就知道了。许哥,多少就这些了,收着吧。你若不收就是嫌少,就今天这事儿,你收两万我都觉得应该。”看她那认真的样子,我收了。因为这么凶险我倒也觉得虽不多也得收。只是有些人不懂,以为我们这行很容易,有时拿个三千两千的还觉得不少。她们要能看到,就断不会拿不值一颗牙钱的数了。
韩盟叫家人把母亲送回家,她却和李静我们一起去了镇内吃饭,李静又叫了婷婷和刘雪。
在路上,天义对我说了查到的事儿。原来这女的是明朝时,一大户人家公子娶的小妾。可她生来欲望惊人,结果没到一年把那个公子给弄死了。老爷知道了,就让她服了毒,陪葬了,她便结了怨气。诱惑了鬼差,得以成了游魂。吸了数人精气,渐成厉鬼。她修成厉鬼前,墓让人盗了,所有金银首饰都被洗劫一空,连嵌了金丝的一双鞋都没给剩,她也因此无鞋可穿。她恨透了这些人,就找到了他们,吃了他们。也正因此,才发现阴阳同吸功力大增,渐渐的竟开了悟,会了修法。先吸足少女阴气,再寻有前世修为转世而来的男性阳灵,将获不死之身。所以她才困了那女的,实真为我而来。只因接触不到我,也知堂营暂去不得,故找了这缘来结。若成了,也是一号难缠的主儿,阴阳道恐怕也对付不了了,要不就得我掌心的幡。我听了限是庆幸,她若找到别人,也许现在都得手了。
很快就到了镇里,这一桌子人都是女生,就我一个男的,有点孤。李静打了电话叫秋哥,他有局儿来不了。
饭桌上,李静学了下打斗的经过。学到后来,一边学一边笑,赵娜也跟着笑,后来听得大家都跟着笑。还一起逗我:“许哥,好福气。这艳遇天下第一。”阴阳道也一边喝一边逗我:“我拼命,你得福,有点儿不公平了!”天一、天义也是配合着笑,弄得我有些尴尬了。
李静似乎看出来了,问我:“许哥,那鬼啥来历?”这样就打破了我尴尬。我就对她们说了我查到的事情,只是没提幡的事儿。听得她们紧张的不行,李静和赵娜这时更是庆幸她俩不是男的了。
韩盟听了才说:“许哥,不好意思了,确是少了点儿,你也别介意啊,这还差点给你搭上。”我明白她是听了凶险,觉得自己钱出少了,表达歉意。可总觉得她最后一句不该说,果然大家又大笑了起来,弄得她也不好意思了。我赶紧说:“没事儿,有李静这方面就是缘份,能了了这事儿,我也开心。”就这样我们又喝了很久,快吃完时我张罗着要回厂了。韩盟突然不同意了,说:“许哥,我心里总是觉得过意不去。你给妹妺个面子,这也快打烊了,我请你去唱会儿歌,再喝点儿,我心里也能舒服点儿。”起初我是坚决不肯的。但这帮小姑娘喝上点酒,真不把我当外人了,基本上是给我架去的,因为歌厅就在隔壁。
她们又点了很多酒和水果,当我看到绿提子时,心中不觉一紧,让我想到了翠儿。
我基本上是在看着她们在表演,看着她们因酒精放开的演唱着想唱的歌,抒发着自己的情感,而我却一个人在那里抽着烟。
李静拿了酒坐了过来,问我:“许哥,想什么呢?喝点儿。”我看着她,真想对她说:“我想翠儿呢!”又怕惊着她。于是我只笑了一下,拿起杯来,喝了一口酒,并没有说话。她感觉到我的奇怪了,又问我:”许哥,你是不是想到她了?”我还没等回答,李静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此时,她突然一个激凌,然后抖了几下。哭丧着脸对我说:“许哥!我好像说错话了,她好像来了!”
这时,另一个声音出现了,不大,但在音乐的懆杂中,还是能令我俩都能清楚的听到:“是的,我来了!你没说错话啊!我的确来了!呵呵!”我便见翠儿还是那身装束,就坐在李静身边,这次她却没有上李静的窍。她面无表情,很是淡定。李静却紧张得不行。
赵娜拿着酒杯过来敬酒,看见我们三个奇怪的坐着,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停留在似笑非笑的状态。
我示意她,去关掉音乐,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和正在唱歌的婷婷说了后,关上了音乐。然后那些看见、看不见翠儿的,似乎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从房间里逃一样的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