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孔悦和小小就经常问我一些问题,她们也能为别人处理些小事儿了。她俩还都开始叫我师傅,但我却一直没有承认。
孔悦,我是因为那是嫂子,并且总是感觉她的劫还没到,堂口还会有变数,所以一直没答应。只是平时她提到,就搪塞一下而已。而小小,我总感觉她还没到时候。而且真拜师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起码要行拜师礼,这是规矩,不是口头说说就成的。并且真拜了师,有些事儿就得在弟子处理不了时,帮助徒弟完成。故尔,我只是口头上没有拒绝,但在心中却还没认可这件事情。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孔悦和小小目前为止都没有再难受过,和仙家相处得还算融洽。
而我自己的工厂,生意仍然没有起色,只能尽力的去维持正常的经营。
阴历十月初五那天,下午四点多,我回了哈市。刚进家门,就收到了小小发来的信息。她说:“姐夫,你忙吗?在厂子还是在哈市?我前些日子去了趟外地,给我姥上个坟。回来后就一直不舒服。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的,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害得我也不敢睡,都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你若回哈了,能来我家一趟吗?帮我看看是咋回事儿。正好带上姐,我们也好久没见了。”我看了信息后,对玲说:“一起去趟小小那里?她好像中邪了。”玲听后说:“也好,很久没见她了。”嘱咐了孩子,在家好好学习。
玲去拿衣服时,我发了信息给小小:“我正好在市内,一会儿我和你姐一起去。”她立刻回复了:“太好了,在家等你们了。”并发了位置过来。玲换好衣服后,我和玲便一起去了小小那里。
正是晚高峰,小小家又在松北,我们堵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她家,这时都快七点了。我刚停好车,就见到了东子,他是特意下来等我们的。打了招呼后,我们一起上了楼。
小小见到玲,很是高兴,她俩有些兴奋的叙着旧。我此时看了一眼小小,她身上除了那护身没有任何异邪的东西附体,但眼圈却是黑黑的。这说明,的确有鬼魅侵扰过她。
我也没急着问小小情况,由玲她们聊着。我让东子带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去每个屋子都看了看。终是在他们住的卧室,见到了那个小小说的冤魂。
那是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女鬼,她就站在窗帘的旁边。穿一身蓝灰色的长袍子,一看就知道不是现在的打扮。她披散着头发,头发很长,都及了腰,挡住了半边脸,我无法看清她的全部样貌。但透过她枯瘦,并干瘪发黄的半边脸,以及那狡黠的眼睛,我还是能感觉到她不是个普能的冤魂。看不见她的手,因她的手缩在袍袖里面。她的嘴我没能全部看到,很大,似乎一直往两耳展去,紧紧闭着,我看不到獠牙。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能看见她,眼睛中闪过一抹阴森的血色,并抬头向我看过来。我马上故意转身走开了,因为我想查清她的底,再做决定。还有一种原因,是我不明白为何小小堂口的仙家,会不出面护她。心中同时暗暗嘱托天义,通知下阴阳道,一是查查这货的出处,二是做个防备。天义知晓我的意思后,闪身便去办了。
我和东子回到了客厅。临走时,我偷偷瞄了一眼那女鬼,她愣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们,她似乎对我的行为有些意外。
回到客厅,玲她们还在聊着天儿。东子问我:“姐夫,看到什么了?我感觉你在那站了很么。”我笑了笑,示意东子先别急着问。然后胡意说:“没什么。”东子理解了我的意思,再不追问。小小似乎有什么要对我说,我见了对她说:“你先和你姐聊着,我一会儿找你,有点事儿,忙完再找你。”她听了,点了点头,继续和玲聊着天儿。
我来到了供堂单的那间屋子,东子也跟了过来,并拿了把椅子给我。我坐了下来,点了支烟,然后在心中默念小小堂口教主的名字。不一会儿,天霸就来了,示了像给我。
我问天霸:“老爷子,又见了,为何自己弟马招了鬼魅,却不去挡,不给处理呢?我有些不理解。所以,我今日特意请您来,我想知道原因。”他听我说完后,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才说道:“让你见笑了,这本是我堂口的事情,却还要你来亲自给处理。我实在是有些汗颜,但若不这样,我担心这弟马心不开窍,性不能定,晚些生变。”我听后很是惊讶,问道:“您老为何会如此说?我有些不太理解了,还请再说通透些。”
他略沉思了一会儿,对我说:“这弟子,很是固执,心还不慧。又有些贪玩,也不知如何与我们沟通。虽然你教过她,可她一点儿也不上心。有啥事儿,也不问不说,就在心里装着。还有惰性,有事儿了自己不想着怎么解决,只想找你帮忙。原来我们以为她一点点儿就会改变,可这都半年了还是一点没变。这半年一有啥事儿,就指望你帮她解决,从来也不上香问我们。这样下去,她也只能是原来的样子,很难大成。我们看她如此不开窍,也实是着急。这不,前些天去给她姥姥上坟。上完坟,当晚就出去喝酒去了。晚上回来就带回这么个货来,当时护身的蟒仙就想赶了去。结果没想到这货有些道行,竟没做到,就回来向我求助。我本想去处理,可转念一想,正好借这机会整治下这弟马,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