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那双红色的大手,马上就要抓到了阴阳道了。我虽知阴阳道的能力,也难免有一些紧张。
天一、天义更是大喊:“小心!”而与此同时,阴阳道又用他的剑,划出了一把更大的伞。那剑光在一瞬间,就绞碎了那双血淋淋的红色的大手。两团黑烟便在半空中飘着。阴阳道把他的黑口袋扔给了天义,说:“收了!”就在天义收那团黑烟时,阴阳道已疾向那鬼追去,剑光和人似乎合成了一把巨剑。一道巨大的寒光迅速抵近了那女鬼。
由于这一切只发生在一弹指间,那女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中,被那道寒光撕成了无数碎片。然后化成一团巨大的黑烟,飘在半空中。
阴阳道口中骂道:“奶奶的,差点儿让这杂碎毁了我的名声。”同时天义也收好了那两只血手所化成的黑烟,拿了口袋飘到阴阳道身边,并把黑口袋递给了他。他便把那团黑气全都装入了那只口袋后,才和天义他们回到了屋内。
玲和小小都瞪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对阴阳道竖了拇指说:“果然是将军,就是不同。”他一咧嘴,对我说:“少来,别套话儿,没到时候。事儿办完了,我去地府了。”说完就走了。
我这时叫了小小和玲,她俩才缓过神来。一齐说:“这是现实版的鬼片啊!”我笑了说:“有的是,小小以后也会见的。”我们一起回了客厅。
坐好后,我告诉小小都完事儿了。小小才问我:“姐夫,为啥我家仙都不管,也没来?”我看着她,认真的对她说:“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事儿。你现在觉得你家仙不来,不管,似乎你心中有很多想法。可你想过,你家仙这是要通过这件事儿,让你知道如何和仙家沟通吗?”她听得很莫名其妙,问我:“难道他们不管是我的错?我就想既然都供了,这种事儿,都不用我说,他们就该管。”我笑了笑对她说:“的确,你招没脸的,他们该管。可我先前与你家教主沟通过,他告诉我,你现在啥事不问,给你感应你也没反应。以至有些事儿,他们比你都急。你应该在感觉到不如意时,认真上香去问仙家,去求仙家。他们就会告诉你,事情的因缘,也会在能力内帮你解决。而你不问不说,似乎供了堂,仙家就该自动的助你,这是不对的。你要学会真正沟通才行,只有有效的与仙家沟通好,你才能在将来有成。才能在给别人处理事情时,随心所欲,仙家才能和你建立起最好的联系方式。不然,你和仙家磨合不出来。你这堂就困在这一步,也不能扬名。我也不能给你开马绊、拜星。所以你家教主,才让仙家们在这件事儿上不帮你,令你找我,也好让你懂沟通的重要性。不是你家仙没能力,是你家天霸要教你。我建议你现在去上个香,然后我请你家教主,我们一起聊聊,你们之间沟通的事情。”小小听我说完,想了想,然后同意了我的话。去供堂单那屋上了香,然后找了椅子坐了下来。
东子和玲,这时也过了这屋来。香着了一小会儿后,小小一阵抖动,天霸教主便上她的身。同时借小小的口对我说:“感谢许磊,为我家弟马消灭了那个寃魂。我刚才一直在看着,这东西也确是难缠,若我不亲自出手,我家堂仙单打独斗的话,也确没有太大胜算。你家那位青风的剑,也真够凌厉的。他看上去很吓人,很丑,我想那不是他本像,该是为了行走方便所化之像。今日凡请你及你家仙家,为我堂口除去此事,实在有些惭愧。不过我业与你说过,此番皆为让这弟子明白,有事儿一定要与我们讲,不要只认为供着就可以了。抱歉抱歉。”他说完我忙回道:“您老客气了!万事都有因缘,今天这事儿我觉得也是必然。若我不来办,不与这弟马说清,可能她还困在原来的方式中,不能醒悟。您也不必客气,若您出手,也是一样可以轻松化解的。何况你乃真正的胡天霸,而不是你所恩准之弟子,有缘胡仙所化之名。不必太客气,一会儿和弟子小小好好说说规矩,方法便好。”他听后,大笑了几声:“好说,好说!你确不同,能识得我本像。也难怪你有如此机缘,内蒙那儿你也得多上上心,那个也有劫呢。我平时在那堂儿,黑妈妈不在时,也是忙得不行,你记得这两个弟马你都得多提点些。不然怕她俩将来自生磨难,如你现在所历,到时就不如收场了。”我知道他也在内蒙孔悦的堂上,代黑妈妈掌堂。我听她说完,心中隐隐多了些忧虑,但还是应着他。
他又通过小小的窍,和小小沟通了一些事情。包括有事儿,要多问多交流。以后给人看什么事情,要看透再说,别急着说。看到的事儿,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住因住果的事儿,要先和仙家们讲清楚,再去决定是否给办。
说了很久,也说了很多。小小不是死窍,所以她能听到,也能回答。就这样,天霸又教了小小有一个小时,在小小似乎都听懂了后,才又和我聊了一会儿,回了仙位。
这时都九点多了,小小和东子就张罗去吃饭,我们便一起来到了楼下的一家小店。
在桌上,我问玲:“你什么时候能看到一些的?”她告诉我:“去年吧,去年一次夜里偶然的路过一个洗浴门口,看见在门旁蹲着一个男的。起初以为是人,可再认真一看不对了。发现他呲个牙,眼睛红红的,有人路过,能从他身体穿过去。我才知道这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