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这时,不得不再开口说话了,因为他感觉到了阴阳道身上传出一的,令他感觉到不舒服的那种压力。他说:“我只是想好好护着我的妹妹,这也有错吗?你是不是有点仗势欺人了?”
我听他说完后,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对他说:“你护你妹妹,是没有错的。但你已在地府为差很久了,也随阎君修习了很久了,我不多说你也知道地府、天神、仙道的规矩了吧。那你自问你现在所做是否合理合法?你若觉得合理合法以,我无话可说,那你就按规矩,和现在此堂营的教主也好,碑王也好做个比试,胜者如愿,谁不都不用再争论。可是我想你知道,你现在所做是不合理,不合法的。你故意胡搅蛮缠那就不对了。我本可以用过激的手段强送你回到地府,但那性质就不同了,就和你自己回去的不一样了,你定会受罚。地府律例你比我都清楚,那时你该去哪儿,我不说你也懂。我那样做小小定会心中不舒服,却不能违天、违地。那时你不但没有护了她,反而因你的执念,令她心存懊悔。况且现在所有的仙家都是在劝你,并非他们比划不了你,是不想难为自己弟子而已。你却不知道退步,还长困她身上,令她左右为难,以令她身体不适,你觉得你做得对吗?就算这些都不计较了,你非说我发势压你,我也不强压你,省得你不服,你和我家青风的副教主,或者我比划一下,胜者如愿怎样?”说完我这些,我看着他。
他的眼珠儿,在飞快的转动着,应该是在想我说的话,或者是在想一种反驳我的借口,或反驳我的方式。总之他沉默着,并不自觉的下了小小的身。此时小小一下子不冷了,不一会儿就见了汗儿。却直直的看着她的哥哥,都忘记了脱掉身上的棉衣。我提示了她,她才把厚厚的棉外套脱掉,然后尴尬的笑了笑。
她对自己的哥哥说:“姐夫啥能力我不知道,只道没有青风不怕他,这些年他收了很多恶鬼。但他家这副碑王的身手我是见过的,可不是你想像的那简单,我不希望你试。因为我觉得你试了,就没有余地了,并且结果你一定不如愿。哥,你听妹妹的,人家都能查到你的所有了,还和你客客气着,不也是不想难为我吗,你就好好自己回去吧。都说了,回去既往不咎,你还不放下你生前的刚强心?再说我现在的堂口,你也见了,知道是什么状况了,你还不放心我吗?你在地府,我有啥事儿,你是不是也一样能照顾一下。”说完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没说话,默默的看着大刚。阴阳道这时似乎睡好了,睁开了眼睛,也看着大刚。但那眼神中,有一种让人看了有些惧怕的凌厉。小小家的教主在微微点着头,不知是何意思。
大刚站在那里,抬着头,看着屋顶,似乎在斗争着。不一会儿才长叹了一声:“嗳!”然后说:“也罢!也见到小小的堂口确是有能力护住她。而你这位师父也好,姐夫也好,也能帮她,我也安心了。你说得对,我这不是帮她,是在难为她了,我这就回去了。小小,你以后有事儿,我能帮上的,你就请你家仙去地府找我,只要不违天、地,我定做好。”
小小听后,泪水湿了眼眶,对大刚说:“哥,你放心吧!想我了,就回来看看。”他听后笑了笑,却看向了小小家的教主。教主一笑说:“人家亲人回来,我可没理由不让!”大刚听了满意的笑了,对我们所有人仙抱了个拳,回了地府。我赶紧暗示阴阳道去地府帮他一把,阴阳道会意了跟去了。
这时,小小家的大教主,来谢我解围,我谦让了一下。他问我:“你觉得小小现在可否开马绊了?”我见他如此问,知道他是有了些想法。就对了说:“我看可以了,她现在起码知道有事先上香问你们了,不似从前,一有事儿就指望我来。若解了绊马索,就可以和你们很好的沟通了,也能真正自立。仙家们办事儿也会顺畅,师出有名,不知道你的意思怎样?”
他听我说完点了点头,说:“我看也可以以,比以前上心不少了。不过我先说好,开马绊后,不可再回到从前的状态了,不能自己总想依懒,有事儿得自己独立去办,实在无法做到时才可找你帮助。”我听他说完,赶紧示意小小表态。小小还是很聪明的,领悟了我的意思。对我们说:“请教主放心,我定好好记住今天的话,若我有懈怠时,也请教主提示惩戒!”她家的教主(真正的胡天霸)开心的笑了。对她说:“你就是小心思太多,你是有点惰性,不是笨,希望你信守你的承诺。”小小殷切的点头答应着,笑着,可能她觉得天霸说中了她的心理了吧。
我见了,就对天霸他们说:“那就明天吧,也快到九月初九了,择日不如撞日。”天霸同意了,小小也答应了。我就告诉了她明天该准备些什么,她的朋友王凡赶紧用笔记了下来。
我们约好明天下午我过来给她办这件事。我这时突想起了,反正马绊明天就开了,何不一起把星也拜了。就冲天霸道:“老爷子,有个事儿我问问你。马绊都开了,那明天把星也拜了如何?”
天霸听了,脸上立即浮现出无比开心的神情,却又硬生生的控制住了。我和天一他们见了,在心里偷偷的笑,知道他巴不得我这么做呢。而天霸大教主,此时却故意板着脸说:“那也不是不可,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不过小小你可要知道此两件事儿不比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