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还在沉思着。
有十几钟时间后,她才开了口。对我说:“嗳!听了你的话,句句中我心。认真想了你的话,我决定按你所说去菩萨处。我也不全是为了消业,我亦想修习善法了。我去!”她说完,我和仙家都开心了,终于能令她去那善处。
她在和阴阳道走时,回过头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像是要记住我似的。然后对我说:“叫我小乔就好。感谢你的开导,帮助。我现连皮囊都不具,你的恩只能记在心中了,无以为报。若他世,或有他缘,我定舍身相报!”说完也不等我回复,就和阴阳道消失不见了。我只在心中默默祝福着这苦命的女孩儿…
那一夜,我睡得很踏实。
那之后,许岩不在时,晚上我收车后,必须去陪北北玩一会儿。把她哄睡,才能回来。她姥姥说,我若回来晚了,她会趴窗户那等我。或者念叨着:“姥姥!你说妈妈带团哪儿呢?叔叔怎么也不收车呢?”听了这些,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又深了些,心中不禁叹息着!
许岩又带了两个团,结束时都过完小年了。她把房退了,准备回长春过春节了,等明年过了五一再来哈市带团。一是陪陪孩子,还有北北过了春节得找个学校,先上幼儿园了,她不打算再回江苏了。
我去长春送的她们,并在那待了一天。因为北北一听说我要走,就会哭。后来我和她说好,过些天再来看她,她才勉强同意了。
许岩的父母,那时对我也没有了以前的戒备心了。似乎也不介意我和许岩的交往。但说话时会流露出,提示我们交往的尺度的事儿。我们都装作没听出来,因为知道他们担心什么,我们也都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回哈后,我又开始我单一平静的生活。我这时感觉自己,习惯并喜欢这种平静的日子了,对于我和许岩,我是一种顺其自然的心理了。
很快就要过春节了,我在节前回家看了岳母、玲和孩子。正好她店里有设备故障了,我帮她修好了。并告诉她,以后有这种情况随时找我。那以后,我在哈的日子,她也如我所说,有事儿常找我帮她,我也时常回去看看她们。
这个春节,我三十那天回的母亲那儿,晚上就返回了哈市干活。一直一个人到正月初六,才去看了玲她们。
正月十四,我才去看了王姨,母亲也去了。
她知道我关了工厂,也知道我在干着滴滴。她叹息着安慰着我,劝着我。我见她有些担心,就告诉了她我现在挺平静的。她知道后,放心了许多。
她打听着我最近给别人看事儿的情况,我就将度那些寃魂的事儿,都和她讲了。也告诉她,我现在能见远处的像了。她知道后,似乎很开心,对我说:“你就是这使命,宿命难为。你的下半生,必然是要和凡人看不到的事物打交道的,这是你的宿命。你现在的心态要早有,就不会干工厂,也许你现在活得会很好了。不过这也是你命里的劫,是定数,没有这些经历,你也还全成长成今天的样子,姨只希望你快点好起来。”我感谢着王姨。
她又问了我和玲的情况,还有我和许岩的情况。我都如实对她说了,没有回避母亲,因为母亲知道我离婚的事儿。王姨表示,我和许岩不论走到哪一步,相遇这一段都是命里必然的,可能我们也不会走到最后…母亲听了,叹了气!
那天在王姨家坐了很久,说了很多。天都黑了,我才和母亲回到母亲那里。晚上知弟弟,父亲喝了点酒,聊了聊这些年。
第二天,去了郭清那里。看望下他的父母,也正好和他叙叙旧。这样的哥们儿,我一生都会很珍惜。我们那天从中午边喝边聊,我又给孔悦嫂子处理了些事儿。五点了,我带着醉意才回到母亲那儿,同弟弟一起去给爷爷奶奶上了坟,送了灯。
当晚北北发了视频给我,我们聊了一会儿,我答应她过些天去看她,她才开心的笑了。
第二天,就回了哈市。
正月十七那天,许岩给我打了电话。说帮我联系了一个哈市接,雪乡、亚勃力,吉林的三日游,然后长春送机。我欣然应允了,并感谢了她。
三天后,我送完那些客人,正好去看也北北她们。她们娘俩都很开心,北神秘的告诉我:“舅舅现在对堂口可好了!”许岩确定了北北的说法。并告诉我许宽也兴顺了许多,现在很信,供得很好。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她们看着也高兴。
我本算第二天回的,可北北说对我说:“叔叔要陪我两天吧,你不知道我多么的想你啊!”大家都让她认真的表情逗笑了。于是我又在长春呆了三天,才回了哈市。
走那天,许岩送我走时,偷偷流了泪。我发信息问她,她没承认。我知道我们此时,在心里已经超越了朋友的关系,我隐隐又有一些焦虑了。又开始担心我的状况,会给不了她们起码我想给的,应该给的生活。
回去后,和郭清见了几面,一起吃了几次饭,其它朋友我基本没见,一直沉浸在单一节奏的生活中。
那些日子,仙家们教了我一些符咒。并开始引导我结缘到了一套灵符的书,我每天都看一看。仙家们也和我融合得更好,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无隙了。
一天,黑妈妈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