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过信息给楚婷后,却一直没有收到她的回复,我想她可能在去老家的路上,不方便吧。
晚上五点多,才收到她的信息。她说:“不好意思!我一直在开车,父亲也在身边,就没能及时回复您。我在路上和父亲又沟通了一下,他还是不愿意搬家。我看了您所说,也不强求了。就如我父亲愿吧,他舒服就好。何况还有您和您的仙家会帮助我们,我也放心了。不过以后要再有什么情况,少不了麻烦您,到时可别嫌我烦哦。”我看后,很安心。回复她道:“好的!没关系,我就是为大家处理各种麻烦的宿命,有事你就说!”我们通过信息又交流了一会儿,就各自去忙了。
时间过得真快,在我每天跑滴滴和给人处理各种小事儿的过程中,不觉就入了冬。
阳历十二月中,许岩还没有回来到哈市来带团,却因在湖北出现了一种传染能力很强的,流行性传染病,而让全囯人都紧张了起来。许岩也因此一直在观察着这病的动向,考虑是否还来哈市带团。而因为这病,旅游业也受到了冲击,来玩的人很少。
我却没有再介意,仍然每天出车干活。她提示我注意安全,我只是答应了。
2020年的一月初,这种流行病被正式命名了。那时武汉,已经很严重了,有人因这病而失去了生命。二十三号时,武汉封了城,这种病也被世卫组织被认定为疫情。后来,全国各地也陆续出现这种病的患者,为了人民的生命健康,全国很多地方也加强了管控,居民们都被要求在自己的小区内,不得随意外出。那一个春节,全国都静默了下来。除了必要的保障性工作,其它的所有经济活动,人员流动,都几近停滞了。而这疫情,在全世界不同的地区,国家都有发生,无一幸免。这种病叫新寇,它弄停了全世界。外出的人们,也开始不得不使用口罩,作为防护。
我们的行业,是可以出去干活的。所以,我每天还是会出去干活。许岩和许多人提示我不要出去了,弄得很是紧张。
我便在正月初三那天,上了香,问了仙家我是否有危险,这病什么时候能过去。
仙家们还没来,还没告知我时。我见到了一个像,这病会闹很长时间,并且最终只能和人共生。我还看到了某一种不祥的事物,从天而降…
天尊这时,才现了像于我?告诉我:“你无妨,我们自会护持你。但这事儿中有大因果,你不必再问,我们也不会再说。你也不要对别人轻讲你所见的像,那是示你的,不是人尽可知的。”我听后,谨遵着。我也明白,这因果大到的程度,除了每天安心的正常出去干活,我不再去想、去问。
生意不如以前好,但敢出来干活的人也少。所以我受的影响比大多数人要小一些,我还是有稳定的收入的,只是没以前的收入多了。我也因此,有些不能正常的维持支付那些利息了。那些日子,我时常的想,如果这病一直流行着,我该如何应对现在的局面。
许岩,没有回来,也无法以回来哈市。大家都停了下来,很多人没有了收入,还应对生活上的支出。那些日子,对于我们这样有债务缠身的人更难。
那时我没有那么忙了,和一些朋友时常通话问候、闲聊。我和在上海的小凯在聊天儿的时候,不经意的关注到上海的管控没有那么严。而且上海外地人是可以干滴滴的,可以在做对公的司机。于是我的心中有了一种想法,想在管控不那么严时,去上海那边试试。
我虽然有了想法儿,却没有对任何人表述,而是上了香问了问仙家们的意见。让我意想外的是,他们没有反对我的想法,并且告诉我上海是我一定会去的一个地方,因为在那里我有我的机缘,还会有一些特殊的经历。如果不去上海,我就可能去北京。但我那时不想到北京去,就做好了去上海的打算。
阳历四月时,疫情平稳了些。我去了长春,去看了许岩和北北,她们很是高兴。我和许岩说了我的想法,感觉她有一些不情愿,但是没有直说。我对她说了我的处境后,她才接受了我的决定。她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故意的,对我说:“我真的怕,我们又天各一方,十里洋场让你我从此以后,真的成了路人……”我没回答她的话,因为,我若说不会,就是我在认可我们的关系,而我又不能说可能会。所以我只好叉开话题。
我在长春呆了快一周,才回到了哈市。这期间,我联系着小凯,他本来担心我去上海万一不好,会怪他。但当我告诉他,我选择的事情不会怪任何人后,他才打消了顾虑,我也基本上做好了去上海的准备。
我把堂口,又搬回到了工厂,然后退掉了房子。都做好后,我去了玲那里,把车子放在了她的小区。对她也说了要去上海闯荡一下的想法,她没说什么,只是支持了我的想法。也许她也知道,我一旦决定的的事儿,很少有人能够改变的性格吧,所以她不多说。
都安排好了,我去了王姨那儿,去看了她,并和她说了我的想法,她也没有反对我走。家人们也没有一个对我出去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就这样,我定好了去上海的机票,并通知了小凯。
5月3日,我来到了上海,来到众人口中的十里洋场。当天小凯接了我,并安排好了住处。我并未急着找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