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样可以说服她,度她去了心中的执念了。就由她姑姑去劝着她,等待着她的表态。
可是小荷突然拒绝了,她姑姑的劝解。面向了我,对我说道:“你怎可证你说的,我父只被轻责之事?”
她这一问很是刁钻了,因为我无法证实。一是、知此事的现场只有我和阴阳道,我们无法为己证。二是、其父去处、生处鬼帝并没告诉我与仙众,也不令我们去查,我们不能查到。三是、我也无法如莲儿那件事一样,找到其父,并带出为其证。
阴阳道此时也被问得惊大了眼睛,向我表示了无奈。我心语告诉他:“我理解你亦不能办到,我都观不到去处。”他听了才安心了些。
小荷的姑姑也看向了我,眼神中全是征询。我想了下只好对小荷说:“我无法证,只能以我之身,对天地以逝为证。若我所说不实,定遭天谴,五雷降罚。”此时我心中是有苦的,心想:鬼帝老爷子不让我们查,也不令我能观。灵宝上师也不令我查,我观。甚至地藏菩萨也不允我现在观、查。真不知这其中到底有何因缘,如此神秘莫测。不过,这事儿一旦得缘查透,一定是惊天大事儿。没想到,我与楚婷有如此深重的因缘。鬼帝曾说,我这世必解此结。此时,那小荷的刚强,一定会让这事儿又生变。纵使她信我所说因果,也易因心中执念未除,而假以此事为因,令其瞋恨不灭。
果然,她听后大笑了起来,对我说道:“若是别人,或许我信。三界内传你因缘惊天,我何以信天会谴你。我不信你为我所说,父之生处,我们还是难免一战了。你若胜了我,再说。我念你为元灵出窍,不与你斗,那我就选你身边那个如何?”
阴阳道笑了,看向了我,似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想了一下,对他心语:“也只能如此了,她既然选你,你就陪她玩儿玩儿吧。但不要伤她,降服最好。若她以命相拼,我自有办法。”阴阳道无奈的同意了。
我又对满眼疑惑的王玉娥,以心语传话儿道:“放心,这位仙不会伤她,若能度固然好。若是不能,我另有办法。勿疑!”她才显得安心了些。却仍然警惕的,把手中的佛珠取下,握在了手中,似乎那是她的法器。
我都安排好后,阴阳道才往前走去,站在那儿,看着小荷。但他的剑,却没有出鞘。
小荷这时也不扭捏,拿出一双短刀向阴阳道走去。在阴阳道身前一米左右的地方站定,然后示了个请的姿势。
阴阳道只是笑笑,对小荷说道:“你先来吧,若剑出鞘就算我输。”
小荷突然眉头一皱,也不知是因为阴阳道的笑太难看了,惊到了她。还是阴阳道的话,伤了她的自尊心。她果断的以双刀,刺向了阴阳道。
阴阳道,以未出鞘之剑盒接着。两位,便斗在了一处。一转瞬间,便过招百余手。
小荷,也是不凡。不知是有机缘,还是自修而得,竟然刀刀都会生出光刃,切向阴阳道。并且双刀连环,似一面刀墙般向阴阳道滚去。
我看得直是惊讶,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有如此修为。只是她选择了阴阳道,似乎是个错误。若换了同来仙家,可能剑不得不出鞘了。因为她的刀太凶了,刀刀致命。而阴阳道却以那木剑盒,应对有余。并且他似乎有意留手,想消减下小荷的锐气。那剑盒竟也生出一面光墙,将小荷的刀刃所成光辉拒在墙外。
斗了有一炷香时间,阴阳道仍然气定神闲。而小荷却已是疲相初显了。这时,她突然收了手,我们以为要结束了,她想认输了。哪曾想,她停住的瞬间,眉心处一抹黑晕现出,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暗绿色的光柱直射向阴阳道。
阴阳道见了,将剑盒背于背上。双手一合,然后分开向外翻转,随即一黑如幕布的事物便在身前现出。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施此法,暗暗佩服着。那黑幕将小荷的光柱挡于身外,令其不能前进。
小荷此时似乎又加强了那道光柱,因光柱中有血色闪出了。阴阳道见了,对我说道:“你再不度,我怕控制不好,毁了她,她要拼命了。”王玉娥此时也惊呼道:“小荷,不可强来。”她也紧张得不行,几乎要将那串佛珠出手,以令二位分开了。
我听到阴阳道的话,才如梦初醒。忙以意令伽罗现像,去化解此事。
伽罗立即现像,并以咒驱动了金钟。那钟旋转着不断变大,并生出一串串密麻的金色梵文,向两位中间转去。当到达时,瞬间将两位分开,并将钟口对向了小荷的方向。
伽罗说道:“丫头,你执念太强。我以佛法收你入钟,度你七日,愿能化去你的刚强心。”随他一宣佛号,那钟顺着小荷射出的光柱,向小荷罩去。小荷大惊,但似乎已来不及了。因那金钟在吸入小荷眉心所射出光柱的同时,正将小荷的身体渐渐吸入。
王玉娥紧张了,看向了我,似乎在质疑我的发心、行为,同时也欲出手救小荷的样子。我见了,大声对她说道:“别动手,不然你会坏大事的,我一会儿定给你解释清楚。”她犹豫了一下,相信了我,并制止了那些想动手的家丁。那些家丁,一个个急着,却又不敢不遵从王玉娥的命令。
小荷大喊道:“许磊!我记住你了,开始恨你了。父亲啊!我来了,我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