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儿足足愣了有十分钟的样子,才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姐夫!这事儿好像有点大了,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吧,你打算怎么办?”
我对小慧儿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对她说道:“若有责问,当然是实话实说了。别担心,若因此事,我真去了地府报名,那你记得逢年过节的,给姐夫送点元宝!哈哈!”我是故意岔开话题的。她似乎意识到了我手势的意思,对我说道:“我明白了,我啥也不知道,姐夫你小心点吧!你一夜没睡了吧,先去睡会儿吧,我也再去睡会儿。”
我知道她懂了,对她说了:“好的!”才和她结束了通话。然后,我收拾了一下,便睡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似乎是在梦中。一个穿一身白衣的老者,笑呵呵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头挽发髻,面色红润饱满,手中未持任何东西,就站在我面前不到两米的地方。那身白袍虽然简洁,但却能看出是用上好的丝绸制成的。并且他的气场极强,一下子就让我感觉到了他定不普通。这时有风向我方向吹过,感觉一丝寒气,从他的地方随风飘来。我突然意识到,他应该是来自地府,定与我刚历的事儿有关。
我此时也是站在车外,他的突然出现,虽然让我意外,我却没有惊慌。我试探着问他道:“看您一身装扮,和你的气场,应该不是魑魅魍魉。但又感觉您身有寒息,似乎您是来自下边,那我猜你和我刚才所行有关吧?”
他听后,大笑了起来,感觉那笑声中,中气十足,并且极其豪放。他笑完后对我说道:“都说你现在已今非昔比,似开了悟一样,智慧得现。今日一见,还确有不同。你就从我装扮和那细风,就能判断我的出处,看来你现在观事很是细致了。老爷子没白费一番苦心,假以时日,你定可成啊。不错,我是来自下边,不过也确如你所观不是魑魅魍魉。我叫某某某,就是一守山之魂。我也确是为你刚才所行而来,我亦为那两个小玩意儿而来,不知道你可愿意交付给我啊!”
我听后一惊,那不是鬼主的名号吗?我在想我该不该说破,或再证实一下。
他见我虽然惊讶,却没说话,可能以为我不信。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那令牌,我自认得,竟然是老爷子的,胡微那儿就有一块儿。
我见了令牌,反而心定了许多,对他说道:“见此令,我不敢有疑,只是你所说的名字我似乎没太记住。是谁来取不重要,只要能持此令,我自会给,这就拿给您。若是我有错处,您可直言,我绝不狡辩。若老爷子知道了,有怪罪,我自己所行,自是自己承担。”
说完后,我从木清手中接过了那两只鼓,递给了那老者。
他顺手接过后,大笑着对我说:“你的话好微妙,说得好。既然你只以此令为识,我自然也不知道你做过何事啊。老爷子知道不知道不重要,你知、天知、地知就好。你不着相,何有相在?你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这梦也只是缘于你心念所至,总在思量这事儿。总在思量我名,才梦到了我吧。那货色我早已看透,自知道与你有因缘,不言谢了。既然梦中有缘相见,希望后会有期,我很喜欢你的风格,有空常去我那坐坐。走了!”说完大笑着,带着两只鼓,离开了。
我瞬间于梦中惊醒。醒后,我见已是中午了,看了下手机都一点多了,没见到胡微她们。我向广场方向看去,只见她们还在那儿玩儿着。我没有惊动她们,将座椅调高了一些,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回忆着那个真实的梦。
回忆了一会儿,我以意问木清:“鼓还在吗?”木清立即告诉我:“不在了,你应该明白怎么回事了吧?”
我整理了下思路对他说:“他报名给我,是想正式告诉我,他不会回避这事儿。是在告诉我他已知道吴刚所行,也知道我会了结这事儿。虽然没有说明老爷子是否知道了这件事儿,我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我没有确定他的名号,也没再提那事儿,其实是缘于我心念间早有此意。我那样一说,应该是最好的回答,他应该懂我的意思,糊涂事就糊涂办吧。其实,我感觉到了他会亲自来取鼓,天尊也意会过了我,只是没想到他会在梦里来见。我也希望他来取鼓,因为那就说明,他或不知道吴刚恶性恶行。或已知道,故意让我来了结此事。因为我了结这事儿,事情就简单了。大不了我承认,我一怒而施,也是施之有因才会有此果,纵有过份,也无不合理处。他若不来,或不亲自来,我反而会担心。因为那样的话,这事儿可能就大到我不敢想像的地步了。那有可能不是他纵容了吴刚,就是他也在其中了。那样的话,老爷子也就为难了。”
“他故意梦中来见,那说明他与我意是一致的。梦中一见,我不记得他来,他不记得我行。他不知道我会不会明白他的用意,也是有意试我。当他听我说只是梦里一见时,他也亦同说,那就代表了他已知道我的态度了。看来我们在这事儿上,达成了一种默契,看他走时高兴的神情,我就知道了。我认为这事儿,应该不会有太大麻烦了。这说明很多上仙和冥神,级别够高的一定都知道,都在默许着这事儿的发展。这一梦,好漂亮,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是好事儿,我只是做了个梦,这样多好,梦总归不是实境,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