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是真的没有什么事儿,我一直静静的享受着,我所期望过的那种安宁的日子。
这些日子,我通过木清和伽罗的指导,已经能够很好的使用那个黑口袋了,胡微还给那口袋起了个名字,叫“无极”。听起来好像很大,但我想到那口袋真的几乎无所不能装时,我也接受了她的建议,就叫它为“无极”了。
小慧儿还是经常的找我聊聊天儿,我和小跑还有她家的仙家也是越来越熟识了,不知不觉中,我甚至将小慧儿当成了自己的徒弟来看待了。只是她还一口一个祖上的称呼着我,我也没去计较这些,无非就是一个假名字而已,随她叫吧。但是我还是对这丫头尊师重道的劲儿,有些欣赏。
楚婷在这些日子,经常和我说会儿话儿,她的状态也好了很多,不再纠缠在那件令她困惑的事儿中了。能感觉到她的心境轻松了许多,同时那件事儿听她说,也开始向对她有利的方向发展着,我听后很是欣慰。她几次问我是否还有钱用,我都告诉她有,虽然,那时的我最不愿意见的,就是自己钱包中的余额。我发现,这种消耗还是很大的,我几乎没有什么钱用了。但好在,我车内还有些吃的,节省点用起码还能坚持半个月。
母亲和弟弟也问过我是否还能坚持,我没有对她们说实话,说我现在挺好,因为我不想让她们担心。威也时常和我聊会儿天儿,也会打听下我的状况,并建议我能走时离开,先到他那里待些日子再做决定。我虽然没有立即答复他,但在心里却有了想法。
我开始时常的关注下各地针对上海回去的人,都有什么样的政策,还有各地的疫情的进展,我在为自己的下一步在做着打算。因为胡微告诉过我,上海的封控应该在两个月内会结束。并且这些日子,通过媒体我也知道了,上海政府开始允许在上海的人返乡了,只要离开上海就可以。但是走时要签个承诺,疫情期间不再返回上海。可是各地政府的政策却不一样,有些地方让回去,但得提前和所住街道报备,并且回去要按当地政策自费隔离,时间也都不一样,有的几天有的有十几天的。而有些地方,很干脆的不让从上海出来的人返乡或进入。
这时的上海开始有些人选择离开了,因为他们在这儿实在活得很是压抑了,所以宁愿选择回到家乡自己出费用隔离,也要回到亲人身边。而武汉却向所有从上海离开的人们,敞开了怀抱,那座城欢迎每一个从上海出来的人,无论你的家乡是哪里,都免费隔离七天,然后再健康观察七天。因此好多人就开始离开上海向武汉投奔而去,因为,从那里他们可以消除上海的行程码,然后或者选择留下,或者选择返乡,将都不受任何影响。
但是,上海这座城让人不可理解的事情在不断的发生着。人们去车站的路十分艰难,因为没有交通工具可以让人们很顺利的到达车站。于是,人们开始找各种各样的方法,为了离开而去往车站。条件好点儿的,会花上千元,找那些有门路的私家车送他们到几十公里外的车站。没有钱的,只好骑着小黄车,拉着自己的行李,经几十公里的长途奔袭,去往车站,这个可以令他们离开这里的唯一方式。更有甚者,干脆步行几十公里去往车站。而公共交通却没有及时恢复,但外乡人们还是坚定的选择着离开。于是在车站全是为了等车,为了等票而聚焦的人,他们就那样在那里席地而眠,只为了能够离开这座讨厌他们的城市。
我却不能走,因我无法回到小区取出我的行李。并且我还有堂口的事物供在那出租屋内,所以,我还是在车里等待着,等待着这城解封的一天。只是我开始查去往北京的车票了,可却只能看到无车可乘的答案。看着我干瘪的钱包,我还是有一些焦虑生出的。
这时大龙提示我可以帮我联系一点私活,拉那些人去车站,挣一点儿钱,我无奈的同意了。可我只做了一天,挣了两千块钱,我便放弃了。因为,我的良心让我有些煎熬了,我不愿意再去挣这种钱了。可我又不能免费去送他们,我没有那个经济能力,况且我还要给那些帮我联系活儿的人留些费用。于是,我在他的不理解中,又安静的回到了我原来待的地方,静静待着,不见不闻应该是我现在唯一可做的事情了。
27日那天晚上八点,刚吃过饭,我正在车里看《天道》。这时,小慧儿发了视频给我,我很自然的接了起来。
见到小慧儿时,她却一脸紧张。我忙问她:“怎么了?”她用十分无奈的表情,以几近哭腔的语气,对我说道:“姐夫!完了,胡小娜又来了,现在就在我的身上呢!让我找你,我可让她磨怕了,你快问问是怎么回事儿吧!这娜姐,可不是我能惹的。”
她一句“娜姐”彻底把我逗笑了,这得多无奈才能让她如此称呼胡小娜啊。
我笑着对她说:“别紧张,小娜能来,一定有事儿。她不然不可能出得来,何况她点名想找我,我问下再说。”
她听我这样一说,似乎才轻松了一点儿。并对已在她窍上的胡小娜说道:“小娜姐,你这回干脆点行不,不要一直纠缠了,我给你找到你想找的人了,你有什么话就快点儿对他说吧!”
她身上的胡小娜,却没有任何表态,并没说话只在那儿静静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