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很晚才睡,睡时可能已经有凌晨三点了。
第二天正好是周二,我车限号不想出去,所以我睡到快十点才起来。
起来后,不自觉的看了下手机,却发现没有任何信息。想想自己,要喝点儿酒才能说些心里话,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吃过饭后,我坐到了桌子前。打算整理一些资料,顺便也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忙了一个多小时,我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有些累了,就坐那吸了支烟。打算休息一会儿,再整理那些资料。
这时我却听到了手机发出了收到信息的提示音,拿过来一看,我愣住了,竟然是汪欣发来的。
我点开后,就见她用文字对我说:“你忙吗?方便语音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了,这是她想和我通电话。
我想了一下后,在忐忑的心情中,拨打了她的语音电话,她很快就接了起来。
接通后,她对我说:“你好,忙吗?”我回答她道:“不忙,今天限行没有出去,在家呢。想着整理些五行命理的资料,再顺便收拾一下屋子。”
她听后迟疑了一下,对我说道:“许磊!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要把我感动到以身相许,来报答你对我的好,才肯满意?”我听出她的声音里似乎带了哭腔了,感觉那边的她似乎在流泪。
我的心不禁难受了一下,想了一下,我对她说:“我没有想感动你,令你以身相许。只是想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善意提示一下,在我心中认为是很重要的那个异性的朋友,因为我当她是我的红颜知己了。在我现在的境况下,除了她,似乎没有人能更懂我。汪欣,我很肯定的知道我不想你是因为感动,才接受我。因为靠感激来的情感并不纯粹,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参杂。若你能真心的愿意接受我,我会很高兴能陪你走完余生的。再说了,你会愿意对我以身相许吗?不怕我又喝成你不喜欢的样子?”
我想缓和一下气氛,才故意说了后边的那句话。
她听后对我说道:“我会,我会因为感动而愿意以身相许的。因为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你一直无私的在帮我。我知道的不知道的,你都在做。昨天看你信息的时候,我还没有睡呢,正准备要休息。我一边看一边哭,你的确深深的感动了我。你若一直那样对我好,我怎么能抗拒你的情感呢。我又不是孩子,我知道是非,那些人的事儿,我是有感觉的。自从你处理好我父亲的事情,汪晴告诉我有一个寺庙的僧人,发了信息告诉她,我们的父亲已经去了极乐后,我就对从前的那些人和事儿,有了质疑了。不过我并不忌恨他们,随他们吧,既使是他们真的骗了我,也许也是注定的。我就当布施了就好了,没有什么的。但你动他们,并因此在后世可能会下地狱,我是不愿意见到的。不要再为了我去报复他们了,因为我知道僧人即使有恶业,我们也不能责骂,更何况你不止是责骂吧。我不想你受那么重的业报,还要连累仙家也陪你受业报,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我。你说田亮一直在我身边,我信,因为我总能感觉到他。有一次我晚上起来还在客厅看到了一个背影,特别像他生时的样子。我起初以为是太想念他了,生出的错觉。后来找了别人看,也说他没走,但那个人却没有办法处理。我想知道,我怎么能让他不再困在我这里呢?还有我们之间,我那天就和你说了,随缘就好,我也没说一定不会接受你啊!”
我听后,想像她因为看了我的信息后哭了的样子,心里也是很难受的。
我定了下神儿,才对她说:“没事儿的,你不用担心。我做都做了,应该受什么罚,我自己担着。我做之前就向天发过誓,做这些事情,所有业报我一人来受,不会让仙家同我背此业的。并且去寺庙里,是我的前世去的,只是让他们受了些罪,并没有伤害他们,我也不会真正的伤害任何人。田亮的事儿,我有两个办法,你如果愿意我接引他去地府,我可以以你的意愿去做这件事儿。一个办法是,我接引他去地府,按生时所有善恶业来定其是受罚还是得福,然后再入六道投生。另一个是,我秉明鬼帝后,在得允时直接接引他去地藏菩萨处听经受度。至于他能受多少,能去极乐还是能入善道轮回,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和意愿了。”
她听我说完,急切的对我说道:“我当然希望他能入极乐或生在善道了,你就按第二种方法帮我吧。不过若地府那不同意,你就按第一种处理,不要用强,那会背业的。只是你要做这事儿,无论哪种都好,要我做点什么呢?”
我听她已经不哭了,心才轻松了些。对她说道:“你这样,多折些元宝吧,折两万个吧。他无论以哪种方式受我接引,都要用到一些。我想给你把地府那边的债也还一还,这些年你做生意,不可能没有业债的。希望还上后你能好一些,我听汪晴说你的压力也很大。还有你哪天去公司,把办公室的照片拍给我,我看下风水上有没有问题,我再帮你调调。”
她听后对我说:“好,那我明天就在网上买,然后就折,都按你说的做,不过你得收费。”
我没回答她,却将话题引到了别的事情上。于是不经意中我们越聊越开心。一直聊到了下午四点半,她都到了孩子的学校,接到了孩子,我们才不得不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