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心中也生出了一念:“又是面子,这种虚妄的东西,不知道让多少人着在了妄相中。又由这些妄相,生出诸欲,由欲而困,令自己入了无明,令自己烦恼不息。同时,不知不觉中,还令他人受了苦受。真想有天,我能有一种能力,让世人能够都出无明,能自己度化了自己……”
我念动了一下后,立即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因为我见路程已过半了。于是我对他说道:“现在我来回答你的余下的问题。你若受我度,入了你应该去,或能够去的地方后,我会用心的照顾汪欣。除非她不需要,找到了一个更适合她的人,并且那个人也能真正的照顾好她。若我们能走到时一起,我会尽心的珍惜这缘份,并且一定不会比你做得差,因为我能感受到她的辛苦。我也知道她的善良,也了解她的焦虑,清楚她的性情,这点上你不用有任何担心。但如果,我们没能走到一起,我也会以我的能力,帮助她做一些事情,除非她和我不再有正常的联系了,或者由于什么事儿,她不再信任我了。”
他听后,又点了下头,我见了继续对他说道:“若我们走到了一起,名分的事儿你不更不用担心了。对我来说,我担心的也是,我的债务影响到时她们的生活。所以我们就算生活在了一起,我在财务自由前,也绝对不会于法律上和她有任何关系。而你的女儿,我会视如已出,这点上你应该早有了解了。就如我对北北,如对我自己儿子一样,不会有任何意外。我刚才看到一个像,你查过我,以你现在有的那些神通。”
他听后惊讶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这样仍然能观到他的行为。他惊讶后仍然没有说什么,而是若有所思的又点了点头。
我才又对她说道:“至于那些汪欣身边的小人,这一点上你更不用计较了。我早就对他们有所行动了,我宁愿背负了恶业,也不会放任(他或他)们,再来影响汪欣的。只是有一个前提,如果汪欣不再接受我的帮助,与我没有联络了,我也只能再助她一时,而不能助一世。而黄展所欠你的钱,不论是否我们能走到一起,我也会尽量帮她要。因为我知道为了你的女儿菲菲的事儿,她现在压力很大,黄那又一再找理由拖着。只是这种事儿,可能会很是麻烦,不可能一下子就办到。我可能得请仙家去助,也可能做这事儿时会结下恶业。但我会自己去背负,不令所有仙成恶。你所说的这些,和你所顾虑的,我都早就想到了,并且能作的我都开始作了。现在我想听听你是否愿意受我所度。”
我刚说完,阴阳道就怪笑着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他看了看田亮,对我说:“小主儿,怎么不叫我一声儿呢?天尊知道你要行事,特意嘱咐我来助你了。”
我却没有明语他,而是以心语对阴阳道说:“我本来想到了汪欣那里,做事儿前再叫你的。我其实想自己做这件事儿,我怕此事儿中有成了恶业的因,不想让你们背负。你既然来了,先听听他怎么说再说吧,如果他不受我度的话,你记得也要带他入了菩萨处,不然他会在地府受大罪的。我日前去了地府,见过了老爷子,说了这事儿了,他同意我的想法,并对我说,这一切也在因缘中。实际上,他是必然要有这难的,缘起于他因过分贪爱汪欣,不顾一切的阻力成了这姻缘。实际上,他是受不住汪欣的命的,因为汪欣是佛前童子转世,若不以同样有佛门因缘的童子命配婚的话,一定会是这种结局,或者如我一样,只有半世因缘。”
阴阳道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车外,再没看田亮,也没有再做其它的动作。
田亮见到这一切时,我见他默默的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看来,今天可能就是我在人世的最后一天了。虽然,你这样做我能理解,你家仙的行为我也能理解,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你要等我的表态,才能决定应该如何做下步打算。”
我听到这儿时,还是对田亮生出了些许佩服来。因为虽然他以冤魂的神通力,是无法观我的心相的。但他能以生时对人情事故的理解,做出这些判断,已经让我对他不得不刮目相看了。但也由于他生时的心思太过细腻,才会让他不能以更宽阔的视角去看待问题。这就是说他的心性,决定了他若不能从他门得出,必然只有小心量的相,而不能以大心量容下所有。由此可见,心量也是无明所决定的。世人的欲,因心量小而生,也因无明而生。所以世人的苦,实际上真的决定于世人自己的心,自己心中所生出的念。我这时,其实对清净又有了新认识了。只是我此时,虽然有了些正见,却也还在受着贪、嗔、痴三毒所扰着,生出着种种烦恼来。
我想到这儿,叹息着因缘的奇妙。我们真的都在因缘中,所有事儿,所有相,也真是因缘合和而成。
但我不能再多想了,因为离汪欣家越来越近了。
田亮这时,继续对我说道:“既然以你所说,你若真的都能做到,我还真的没有什么顾虑了。其实,你若能真正的照顾她的话,于我来说还真是目前最让我放心的。只是她的性格你可能还不够真正的了解,她其实很是敏感。她总认为她身边的人都是好人,我生时,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由着她。好在那些人只图点财,而我当时的财力还是可以的,也就无所谓了。但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