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高兴了,你易中海现在好像连大爷都不是了,你站出来干什么?所以他提醒道:
“老易啊,你现在可不是壹大爷,下面事情还是让贰大爷主持吧!”
刘海中对于易中海的打岔,自然也是不高兴的:
“叁大爷说的对,老易啊!
你现在不是壹大爷了,会议还是由我来主持。”
易中海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心中不屑。
他正气凛然地说道:
“我不是来主持会议的,我是来讨回公道的,替我,也是替傻柱,替我老伴易大妈讨公道的!”
刘海中神色一动,难道是中午的事情?是针对许大强的?
那就让易中海出头好了。
“好,那老易同志,那你来说说吧!”
易中海冷着脸道:
“首先我来说第一件事情,
许大强,你为何下班后一过来就打了傻柱几个巴掌?”
许大强冷哼道:
“易中海,我想问的是,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话?街道工作人员?壹大爷?工安?还是傻柱的干爹身份?”
“哼!我问你,就问你,你回答就是了!”
许大强站出来,来到人群中间,指着易中海道:
“呵呵呵……各位邻居,你们看看!
我记得我们王主壬已经撤销了他壹大爷的身份了,可是他刚才的语气,似乎是不服,还当自己是壹大爷的身份呢?
甚至我们工安的张所长都没他牛呢!”
“怎么?你想对抗组只?不肯被停职?”
刘海中虽然不介意易中海出来和许大强搞对抗,搞报复,他坐收渔翁之利,但非常介意易中海搞复劈。
易中海黑着脸道: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壹大爷?你别给我乱扣帽子。”
许大强嘿嘿一笑道:
“嘿嘿!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更好了!”
“既然你不认为你自己是壹大爷,那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当然,如果你是用傻柱的干爹身份,我觉得你有这个权力的!”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你连名头身份都没有,凭什么来质问我?我凭什么要搭理你?难道你随便问一句,我就必须要答一句?”
“你又什么资格对我颐气指使的呢?”
“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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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响应,尤其许大茂叫得最欢。
没办法,许大强说的是事实,你连壹大爷都不是,要问话,你不会好好问吗?还当自己是壹大爷,气势汹汹地过来指责式问话。根本就摆正自己的位置。易中海黑着一张老脸,他当然想收傻柱为干儿子了,只是根本没办过这个仪式,傻柱也没承认,更没有叫过他干爹,他也没有提过认干亲的说法。
就算傻柱现在承认了也没用。
他只好求助刘海中。
刘海中得意洋洋,平日里高高在上易中海吃瘪了。
现在他就有这个资格来问话了。
“咳…那我来提易中海问吧!
许大强,你好端端的为什么打傻柱耳光?”
“好端端?某些人啊,质问之前能不能先做好调查?”
“苗兰,难道你没告诉你家易中海我为什么打傻柱吗?”
“傻柱,难道你不跟你的干爹好好说说,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苗兰和傻柱涨红了脸没说话。
许大强朗声道:
“各位,我刚下班回来,经过中院时,可能我笑了一下吧,傻柱这个狗比玩意儿,居然对着我破口大骂。我学给你们听听,他究竟骂了什么。
当然我想有不少人也听到了傻柱那狗币的脏话!”
许大强把傻柱骂人的原话复述了一遍之后。
众人听了哗然。
这个傻柱无缘无故骂的太难听,太恶毒了吧。
“各位,你说傻柱嘴巴那么贱,就因为我笑了一笑,还说我是嘲笑他的,你们听听,嘲笑都能分辨出来,厉害了!
就为了这个自认为的,他居然骂得这么恶毒,骂了我和我大哥,你们说我们许家欠他何家的吗?
你说换个人,打他个半死都不过分吧?”
“难道我们四合院的人,连笑一下的权力都没有,还要他何家人和易家人批准才可以?”
“当时苗兰也在的,可惜她现在装聋作哑,让他男人出来颠倒是非了。”
“我当时就说过,若有不服,可以找街道投诉或者找工安报警,看看街道和工安最终会教训的谁?”
许大强这番辩解,下午不少人都听到了,个个站出来作证道:
“我听到了,傻柱骂人的话,还有大强辩驳的话,我当时亲眼目睹,亲耳朵听道的。”
“我也听到了,这个错不在许大强,是某些人自己犯贱。”
“的确是傻柱的错,当时许大强可是好好走路,离傻柱家还有距离的。”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