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两人的顽固抵抗,坚决不招供态度。
惹怒了张所长等人,
张所长为了防止傻柱、易中海等人串供易大妈和聋老太太。
直接拒绝他们各自的会面。
这一下子不但易中海和傻柱傻眼了,
就连易大妈和聋老太太都傻眼了。
她们本来想打算打听具体情况,再来商量如何应对。
现在得不到别的太多信息,
只是知道傻柱和易中海在和工安搞对抗。
拒不招供以往所犯的那些违法事实。
聋老太太忍不住再度问道:
“张所长,我们真的不能见小易和傻柱子吗?”
张所长面容冷峻,坚决摇头道:
“.. 如果审问完毕,我们可以让你们见面。”
“但是他们两个拒不配合,对于我们调查出来的结果。
反复核实的供词。傻柱一直在狡辩,易中海则一直在回避。”
“他们态度很是消极,所以我无法批准你们的会见要求。”
易大妈用哀求地目光看向了张所长道:
“张所长,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探视?”
“我们也想解决老易和傻柱的问题。”
“但他们两我们都见不到,我们如何解决?”
张所长摇头道:
“唉!这都要问他们两个啊。”
“他们两个死硬分子,顽固分子, 一直犟在那里。”
“对于自己昔日所犯的罪行一概不认帐。”
“明天什么时候承认,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聋老太太和易大妈也想说冤枉,
(王钱赵) 但冤枉两字他们有点没脸说出来。
昔日傻柱打许大茂,易中海纵容傻柱,
甚至偶尔耍花样让傻柱去殴打许大茂的事情,没少做。
“你们先回去吧,他们什么时候招供,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聋老太太直接问道:
“张所长,我们要赔付许大茂他们多少钱才合适?”
张所长叹气道:
“你们这个怎么算呢。嗯!傻柱每次打人,是不是要赔钱?”
“傻柱把人打到住院,医院里的治疗费用要不要报销?”
“人家的精神受伤了伤害,他们要不要赔偿?”
“至于这之后,绝后所造成的的影响,更不用说了。”
“也幸好人家早已娶了老婆了,要不然就麻烦了肠。”
聋老太太和易大妈听了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这个傻柱打许大茂好像一个月至少有几次吧?
把许大茂打到住院或者上医药,
好像一年也有那么一两次吧?
这个绝后……
她们想不出来怎么赔偿。
可是这个钱,她们不愿意多掏。
无论是易大妈还是聋老太太都已经步入老年了。
聋老太太更是七十多了。
她们攒的钱是用来养老,
给自己未来一个保障的。
如果钱都赔给许大茂,
自己没有了:
那他们以后养老怎么办?
至于傻柱,
前两天何雨水倒是赔了傻柱一大笔钱。
两人心里盘算了一会儿,
相互看了一眼,最后易大妈开口问道:
“那……张所长,您觉得我们应该怎么赔钱?”
张所长看着易大妈和聋老太太,
她们的眼神似乎有着心痛和不舍?
“这个要你们和受害人协商。
还有绝后的事情你们不能说出去。”
“这关乎到人家的名誉问题,
本来这个症状都是易中海和何雨柱造成的
要不是他们,根本不会有绝后这种事情。”
“现在除了我们工安、主治医生和许家两兄弟外,没人知道。”
“如果你们回去之后,被我听到谣传的信息,
我会申请对他们两个加重判罚。
而且你们和许家真的是无可化解了,
我想他们也不会原谅你们的。”
“到时候你们要谅解书就更难了。”
如果易大妈和聋老太太回去之后,
真的去把这情况散播出去的话,
他张所长肯定要考虑如何惩罚她们了。
伤了人,还在人家伤口上撒野,这种人他最为不齿了。
聋老太太眨巴着小眼睛对张所长恳求道:
“小张,这个钱款都是男人当家作主的。”
“苗兰她家是中海作主的。”
“傻柱子是自己一个人,我们不好替他作主。”
“所以赔付多少还得问一下他们,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见一面?”
张所长沉吟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破个例,但我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