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是简单地讲了一下,
他并不是很清楚里面发生的事情。
杨厂长没了解内里情况,不好直接说,因此问许大强道:
“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许大强笑了笑道:
“杨厂长,您也知道傻柱什么德行,他是轧钢厂厨房的一霸,
去年夏天之前,他同时也是我们四合院的小战神。当年他……”
许大强对杨厂长说了一下许家和何家的矛盾,
还有傻柱和他们两兄弟之间从小到大的恩怨。
最后说道:
“前些日子,我哥去检查身体了,他严重受创。”
“具体的我不方便说,我只能说,傻柱对我哥的伤害,
已经到了生死大仇的地步,
所以我们才报警了,
让工安给我们一个公道,
用律法追究傻柱和易中海的责任。
需要傻柱和易中海给我们许家一个交代。”
“这个事情我们暂时还瞒着我们爸妈,
也许我们爸妈也瞒不了多久了。”
杨厂长面色渐渐严肃起来,他开口问道:
“许大强同志,我能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严重受创,
为什么说是生死大仇吗?我看大茂同志现在身体似乎很好啊?”
许大强看了一眼许大茂道:
“厂长,这个是个人隐私问题,
我大哥受的创伤是不可逆战的,
而且是关乎人生一辈子的大事情,
也是我许家的大事情,
我只能说那么多,
我大哥肯不肯说,那还要我大哥自己的考虑。”
“当然,你也可以和张所长来确认是否有这么回事。”
“他手里有医生的确诊报告,而且也去医院调查过。”
杨厂长看着许大茂,想许大茂能亲口说出来。
许大茂吭哧吭哧的,
憋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不说。
毕竟这涉及到了男人的尊严,
男人的脸面。
杨厂长听了许大强的话,
看着两兄弟的表情和态度,
他觉得他自己接到了很棘手的事情。
于是他只好曲线救国,准备换一种说法。
杨厂长对许大强道:
“大强啊,你们和易中海、傻柱大家毕竟是一个厂的同事。”
“你们几个人又是一个院子里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我希望你们能得饶人处且饶人”
而且这个090事情上面有一个领导关注着,是傻柱认识的人。”
许大强嗤笑道:
“厂长,这话,我觉得你应该当年和傻柱以及易中海他们说。”
“当年他打我们两兄弟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邻里关系呢?”
“为什么不考虑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上班之后,他们为什么又不考虑大家是邻里关系呢?”
“之前的事情,要不是聋老太太找他,我怕也要开除他们的吧?”
“杨厂长,设身处地,易位而处的话,如果你是我大哥。”
“从小到大被傻柱欺负, 一个月给殴打给好几回,
大部分都是没事找事,无缘故无的殴打,而且都是往致命部位打。”
“造成自己终生不可逆的创伤,影响一辈子的大事。”
“十来年下来,你会原谅那个打你的人吗?”
“而且易中海这个伪君子在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我想杨厂长你多少应该知道点的,
易中海可算是帮凶以及幕后,傻柱算他的打手。”
“他们有什么资格让我们饶过一手?”
杨厂长默然无言,换成他,
他当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
只是他并不是许大茂,
他是杨厂长,他是个要上进的人。
杨厂长看着许大强和许大茂:
“大强,大茂!如果你们可以和解,不追究傻柱和易中海的责任,”
“厂里会考虑一下你们日后上进的安排。”
许大茂有点点行动,
但是许大强立即拒绝了:
“杨厂长,我觉得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傻柱对付的是儿女,
恐怕你今天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
“而且我们也没有为难傻柱和易中海。”
“张所长给了傻柱和易中海两条路。”
许大强说了一下那两条解决办法。
然后恨声道:
“杨厂长,您觉得张所长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傻柱和易中海就不该赔我们钱吗?”
“还是说您觉得易中海和傻柱还是对的?”.
“难道领导和你们打过招呼了,
你们就可以罔顾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