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受老领导所托,协调你和傻柱他们之间的事情。
老领导和聋老太太都找到我了,
说你在敲诈易中海家和傻柱家,要敲诈他们六千块钱。”
“有没有这回事情?”
许大茂忙着解释道:
“杨厂长,不是这么回事,是……”
许大强直接开口道:
“大哥,你别说了,我来说!”
许大强冷哼道:
“杨建国!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来问许大茂和我许大强?”
“你以什么身份来干涉这个设计刑事和民事的案件?”
杨厂长板着脸道:
“我受老领导来问你们两兄弟,怎么了?不能问?”
许大强来到杨厂长桌前,
用手狠狠一张拍了下桌子,
直接将桌子拍的稀巴烂,
桌上的各种办公用品四处散落。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看了眼皮子直跳。
“哼!杨建国,你算什么东西?”
“你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没错!
我和许大茂在场内工作上的事情,你可以过问!”
“但是厂外的事情,是你一个厂长可以过问的吗?”
“你当你自己是什么?是保卫科?是工安所?”
“这个事情已经是刑事案件了(bbdf),
归工安管理!街道可以管,工安也可以管。
但你一个厂长有什么权利过问此事?”
“难道领导让你管,你就有这个资格管理过问了?”
“来,拿一个正策文件过来,我瞧瞧!”
“人家工安同志都没有给我们冠上一个敲诈勒索的罪名,”
“你一个钢厂的厂长好大的威风,居然给我冠上这个罪名!”
“哪来的自信让你干涉我许家的家务事?”
“哪来的自信让你干涉厂外的刑事和民事赔偿问题?”
“你算什么东西?要不要我去广播站给你宣传宣传,
让大家认认你的嘴脸?”
“领导交代?领导交代就可以随意干涉我们的事情?”
“领导交代就可以替我们决定赔偿金额?”
“你那么能干,那还要红星工安所做什么?”
“那还要我们京城的律法机关干什么?”
“那还要街道主壬干什么?”
“你直接做个土皇帝,将整个京城当工厂一肩挑不就得了!”
“厂里的事情,工作的事情,你可以管!”
“厂外的事情,你想管?不要意思,你不配!”
“我家的事情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的吗?”
“我家和易中海、傻柱之间的民事赔偿轮得到你来多嘴多舌,
你来替我们下定论的吗?”
许大强暴怒拍碎桌子,
一顿义正言辞的怒怼,
直接喷得杨厂长七窍生烟。
此时杨厂长办公室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
杨厂长觉得自己颜面都丢尽了。
“好……好……你好样的!”
“呵呵呵……我在厂外的事情,好不好样的,关你p事?”
“别以为你一个厂长,手就可以伸的那么长,管到我们家里来了。”
“组织让你担任厂长,是让你管好轧钢厂生产和工厂管理。”
“不是让你来耀武扬威,操起街道主壬和工安所长的心。”
“也不是让威逼工人,欺人太甚,来向上面老领导献媚拍马来的。”
“我许家还有爸妈在,
轮不到你在赔偿的事情上来给我们说三道四的。”
李副厂长心里都笑开花了,
虽然领导不喜欢脾气这么大的工人。
但只要许大强不冲他发脾气,
只冲杨建国发脾气,就是个好同志。
他装作关心地问道:
“大强同志啊,消消气,消消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许大强知道外面那么多人,
李新民趁机问这个问题,
是让他把能说的事情说出来,
让大家知道怎么回事。
让大家知道不是许大强和许大茂对杨厂长不敬,
实在是杨厂长手伸太长,
欺人太甚,管起了许家的事情来。
许大强高声道:
“好,既然李副厂长这么说,我肯定给您面子。”
“我知道李副厂长大公无私,不像某些人。”
“我家和傻柱,易中海都住在四合院里,
从小,傻柱和我俩兄弟就是个死对头,
经常无缘无故殴打我大哥……
前段时间我大哥去医院做了检查,
身体受到了严重的损害,而且是不可逆转的……”
“工安都让对方主动找我们协商赔偿,
如果赔偿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