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乃乃和妈妈早都是大破鞋了,他也不在乎两人多几个野男人了。只要两人不再吃穿喝上亏待他就行了。
“妹妹,我们等会儿就做,晚上吃猪尾巴,明天后天吃猪耳朵!”
小当和小槐花欢喜的连连拍手。
贾张氏想发表自己的意见,
可是看到一脸阴沉的秦淮茹,她嗫嚅了几下嘴巴,最终不敢说什么。秦淮茹板着脸道:
“棒梗,难道你真的想进少管所?”
“难道你不知道你乃乃、傻柱和易大爷他们在里面受的苦难?”
“你老实交代,你这个猪尾巴和猪耳朵哪来的?”棒梗想起了昔日易中海和傻柱谈到监狱里面的种种。乃乃也偶尔透露了一点,
似乎里面很不堪,
他们受过不少的罪..。
棒梗偷东西敢的,
可让他做监狱,
他是一点点的都不敢的。
“妈,我和小当在外面玩,发现一头猪卡在一个墙洞里。”
“我们用一片薄的石块,然后用它割下了猪尾巴和猪耳朵。”
“那头肥猪很大的,别的地方我们并没有动!”
棒梗详细地讲述了自己当时所做的一切。
秦淮茹越听脸色越难看,她下班的时候,
似乎听到有人说轧钢厂下面的机修分厂,这两天有人送了一头大肥猪过来,结果一起来的农民吹牛手自己杀过猪。他胆子小,害怕大肥猪,猪没杀成不受,反倒是伤了几个人,肥壮也跑得无影无踪,
保卫科的人都出去找肥猪了。按自己儿子交代,
那棒梗和小当杀的也许正是这头猪啊!现在这个年代养猪都是乡下的事情,城里可不具备这个条件。
能进活猪的,
除了屠宰厂再没有其他地方了。可京城几个屠宰厂,
离他们四合院都不近。屠宰场里,
肥猪也不是这么好逃的。
十有八九,
棒梗弄得肉就是这头小壮的。要真是这头猪的话,那麻烦可不是一般的大。
轧钢厂每个月还能时不时地弄点肉。机修分厂一个月都未必见得到肉。难得的一次大肥猪奖励,
被棒梗弄了两只耳朵和一条尾巴。恐怕机修厂的工人和领导们知道了之后,
事情要闹翻天了。
这一刻,她很是彷徨。
“对了……”
“那个崔大可刚进来的。”
“他的打扮似乎也是农民打扮!”
“这头猪也许就是他送的,我得去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我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是棒梗割的小壮。”主意已定,
秦淮茹郑重地对贾张氏、棒梗、小当和小槐花四人叮嘱道:“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可以谈论什么猪尾巴和猪耳朵!”
“待会儿我们把这些肉全部给做了吃!”
“这头猪可能是机修厂南台公社的农民兄弟送的。”
“要是知道是棒梗割的尾巴和猪耳朵,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我们不但要赔钱,棒梗还要被关进去至少几个月。”
“你们切不可再说这些肉的事情!”
“棒梗、小当,
你们这两天也消停一点,留在四合院里,哪儿都不能去!”
“妈,你去处理肉,
我去那个机修厂刚来的崔大可那里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尽可能瞒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事情!”
贾张氏也知道事关重大,
如果自家孙子真的从机修分厂的猪身上割的,那事情就大了,
如果是他们厂里自己养的猪还好些。现在南台公社送的猪,
这是工农合作,工农友谊的象征。要被人发现了,
棒梗和贾家的麻烦就大了。
“你去吧,你好好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你自己可千万别说漏嘴了!”
“嗯,妈,我晓得的!”
婆媳俩为了棒梗的事情,
彼此都已经不再提搞破鞋这争端了。
秦淮茹刚出家门口便发现了崔大可正站在家门口。秦淮茹心里有点慌,勉强笑道:“这位同志,请问你是?”
秦淮茹尽管从别人那知道了他是崔大可。是机修分厂的临时工。却装作不知道的模样。一个临时工,
居然能从街道这里,住到这个四合院的房子。她可不认为崔大可简单。只是他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更不知道他20到底听到了多少。
崔大可低头伏小,满脸堆笑道:
“你好!我叫崔大可!”
“我是机修分厂的工人,我在食堂工作的!”
崔大可可不会主动介绍他是临时工。
秦淮茹一听崔大可是食堂的,立马眼睛一亮。
食堂工作好啊!
尽管机修分厂的食堂远不如轧钢总厂的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