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苏逸云也是在这时失声道。
“娄晓娥,你又来啦。”
“在不在?!”
傻柱一巴掌拍在门上,怒吼道。
“喂喂喂,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要是不小心把大门弄坏了,你可要赔钱啊!”
那中年男子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狠狠地盯着那根木头。
“什么人?”
“与你何干?”
傻柱闻言,脸上露出了不满之色。
“这是我的领地,和我有什么关系?”
“慢着,你究竟是谁?
那名中年男子脸色阴晴不定,谨慎地说道。
“不对啊,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地方应该是娄家才对,怎么突然就成了你的人了?”
“你把他们怎么了?”
傻柱子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拉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吼道。
“你是不是有病啊,人家都搬走了,我总不能大摇大摆的在这儿杀人吧?”
“神经病啊!”
那中年男子疯狂地嘶吼着。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开什么玩笑,快说,娄晓娥一家三口现在在哪儿?”
傻柱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
“大家看,牌子上写的清清楚楚,这栋大别墅,是我的,我要租出去。”
“求求你了!”
说着,他将这份通告往旁边的一张白纸上一戳,又用手戳了戳。
“这,这是为什么?”
傻柱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的绝望。
昨日初尝异果,娄晓娥已是自己终生的正室,如今,她竟然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我听说,娄家要搬走了。”
“早就应该搬走,这家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到处给邻居抹黑,早就应该搬走了。”
“就是,我也听闻,那个娄家的千金,更不要脸,不仅跟自己老公离了婚,还到处拈花惹草,听说身边还有不少野种。”
“切,你一个千金小姐,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呢?”
“可不是吗?
两个女子看了看阁楼下面的大门,都是
“这还用说,娄家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说了,那娄晓娥原本就是个水性杨花之辈,勾搭上其他男子,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那一家子早就走了,留下来只会拖累我们。”
“娄家的那个女孩,要是被查出来,指不定还会把我们的女儿也牵扯进来,到时候,不仅是我们,就是我们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
一人正好从院子里出来,听到二人的谈话,立刻
“没错,决不能让他坏了大事。”
“要我说,应该不假,不然那家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据说,他在不久之前,就将这套房子低价出售了,并且变卖了全部的资产,看样子是不打算回去了。”
两位老者连忙点头。
“如果你不回去,以后再也不见你!”
闻言,这中年男子顿时眼前一亮。
“这是怎么回事?”
“人都没了,你还有脸说这些有的没的?”
“有种当着我的面说出来!”
“我从未见过你这种类型的女子,她都走了,你怎么还敢在这里叫嚣?”
就在此时,那傻柱子站了起来,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你以为你是谁,哪个不长眼的,怎么会在这里?”
“与你何干?”
三个人一起望着这根呆头柱,异口同声道。
“关你什么事?”
“这三个人,也太不要脸了吧,背地里议论人家,也不怕落人口舌?”
呆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人居然这么开口,在谈论娄家,谈论娄晓娥。
如果不是看在他们年纪大的份上,他早就一耳光抽在他们脸上了。
“嗯,我看他有点面熟。”
“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那个娄晓娥的情妇吗?”
“就是刚才在巷子里被打的那个,好像就是娄晓娥老公打的那个,好像就是他!”
男子指向前方的木头,目光有些迟疑。
“王八蛋,你们全家都是王八蛋,戴着个大墨镜,口无遮拦,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傻柱捏着拳头,身体都是在颤抖。
“你还好意思说没有,我都听见了,再说了,娄晓娥刚离婚不久,你就和她勾搭上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
一名中年男子,一脸嘲讽的看着眼前的傻柱。
“贱人,贱人!”
“臭小子!”
一听到这话,那个傻柱就再也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特别是见娄晓娥已经离开,更是怒火中烧。
说着,一记重拳打在对方的眼眶上。
砰!
只听见“啪”的一声轻响,男子的双眼顿时炸裂开来,鲜红的血液从中流出。
“啊,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臭娘们,竟然敢对我出手。”
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一阵刺痛,然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就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有鲜血流出。
“你还好意思说?”
“今天,我就让你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