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砸怀,逐风下意识抱住,随即闷哼一声:“你怎么这么重。”
冷星怎么也是个姑娘,被人说重自是不喜,当即就抬手要打逐风。
逐风反应极快,伸手抓住了冷星攻来的拳头。
一击不成,冷星又换了手攻去。
逐风挡下,冷星气急败坏用上了腿脚。
真有意思。
逐风见招拆招,两人在软垫上打的不可开交。
两人都醉了酒,招式自然不如平日规矩有序,打到后面完全是胡来,冷星甚至抬脚踹向逐风身下。
逐风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拉着冷星就地一滚。
滚了一圈将冷星整个人压在身下,逐风看着冷星潋滟的唇,鬼使神差的亲了上去。
好软。
两人脑子同时炸开,在逐风想要更多时,冷星张嘴咬了他一口。
“啊!”逐风吃痛松开,尝到了血腥味。
“下流!”得到自由的冷星狠抽了逐风一巴掌,仓惶起身逃也似的跑了。
这一巴掌抽醒了逐风,他捂着火辣辣的脸,回想起方才一幕,神情怔愣。
冷星脾气这么硬,她的唇怎么那么软?
逐风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脑袋昏沉发胀,唇和脸又疼的紧,决定先回去睡一觉再说。
翌日,大年初二。
化雪的早晨格外冷,冷星几人在耳房中吃着早饭,逐风走了进来。
宿醉方醒,逐风的脑袋还有些晕。
追云瞧见他嘴破了一块,目光几不可察的闪了闪。
逐风刚一坐下,冷星就放了筷子起身走了。
楮玉瞥了一眼冷星碗里未喝完的粥,觉得有些反常。
往日冷星是从不剩饭的。
用冷星的话说,做暗卫饥一顿饱一顿,有的吃就一定要多吃吃饱。
可今日这是怎么了?
追云几人也察觉出了不对,联想到逐风的嘴,心下恍然。
檀玉好奇欲问,楮玉用脚踢了踢她:“王爷王妃该起了。”
檀玉一听,赶忙喝粥。
果不其然,他们刚吃完,主屋就开始唤人。
楮玉几人端了洗漱用物进屋侍候,追云逐风去备马车。
梳洗妥当用过早膳后,郁峥同姜舒带着年礼回了姜家。
天色仍有些阴沉,雪化的很慢。
本该喜气洋洋的新年庆日,宫中却一片冷寂,半点欢庆也无。
陈太医在屋中给郁承看伤上药,谢婉若带着郁皓临想进去探望,被曹慕雪的人拦在院外。
“谢侧妃请回吧,太子殿下的伤需要静养,太子妃吩咐了,闲杂人等不得烦扰。”
好一个闲杂人等不得烦扰!
谢婉若美眸一凝,凌声道:“本宫乃太子侧妃,殿下受伤理当探望,你一个宫婢也敢阻拦?让开!”
自从昨日郁承受伤到现在,谢婉若都没能见上郁承一面,心中担忧不已。
一夜难眠,今日她一定要见到郁承!
“这是太子妃的院子,奴婢也是太子妃的宫婢,谢侧妃若想耍威风,还是回自个院子耍去吧。”贺兰一脸不屑,丝毫不惧。
不过一个侧妃罢了,还能越过太子妃翻了天不成。
“太子妃素日就是这般训教你们的?”谢婉若神容冷肃,陡然而生出一股威压。
贺兰被慑的怔了怔,捏着手道:“太子妃如何行事,轮不到侧妃置喙。”
“啪!”谢婉若猛然抬手,打了贺兰一巴掌。
贺兰被打歪了脸,满眼的不可置信,怒视着谢婉若道:“谢侧妃无缘无故打奴婢,是在向太子妃示威吗?”
“以下犯上的狂妄佞婢,胆敢败坏太子妃声誉,打你一巴掌都是轻的,再敢胡言妄行,定按宫规处置。”
谢婉若眸光凌厉,逼的贺兰垂了视线。
但贺兰仍旧不甘心,隐愤道:“谢侧妃打了奴婢不要紧,可视太子妃之令为无物,究竟意欲何为?”
“少给本宫乱扣罪名,让开!”谢婉若的耐心已然耗尽。
正欲让映蓉映月架开贺兰时,忽见贺兰面色一变,跪地行礼。
“奴婢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谢婉若一听,赶忙带着郁皓临回身行礼。
“这是在做什么?”皇后凝声问,也不叫谢婉若起来,就让她福身半躬着。
贺兰红着眼道:“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伤重需静养,太子妃命奴婢守着院门,以免有人惊扰到太子殿下休养,但谢侧妃不听劝阻,打了奴婢欲要硬闯。”
“可是如此?”皇后居高临下的睇着谢婉若,凤目凛冽。
谢婉若微微抬眸,泫然欲泣道:“母后明鉴,妾身和皓临只是想探望太子一眼。可自昨日到现在,贺兰一直拦着不让进,还妄言说是太子妃不让闲杂人等入内。”
她是太子侧妃,谁敢说她是闲杂人等?
说到此处,谢婉若轻抹了眼角热泪,又道:“妾身挂忧太子伤势,贺兰拦着便罢了,还让妾身回自个院中耍威风去。以下犯上乃宫中大忌,太子妃繁忙无暇训教,妾身恐她折损太子妃清誉,这才出手替太子妃小惩教训。”
谢婉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