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姝贵为南延公主,金枝玉叶。一首认为远嫁到漠北这野蛮荒凉之地是委屈低嫁,因此自视甚高,对扎泰并不恭顺。
且她既嫁了扎泰,做了大王子妃,那就拥有王妃的权利。
别说教训一个婢女,便是杀了也算不得什么。
可扎泰竟为了一个贱婢冲她发火,折损她的颜面。
萧姝气的胸脯起伏,屈辱质问道:“你几日都不曾见我,现下还护着这个贱婢,半点不顾念我的感受,你有将我当成你的王妃吗?”
“你别忘了,我是南延公主,便是你不将我当作你的王妃,也不能这般折辱我。”
南延公主,可真是尊贵呢。
扎泰听后心中冷笑,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萧姝道:“哦?那你想要如何?尊贵的公主殿下。”
萧姝以为扎泰认识到错误,向她低头服软了,当下气消了大半,娇哼道:“我要你将这贱婢赶出去。”
“然后呢?”扎泰冲侍婢挥了挥手。
侍婢如获大赦,慌忙起身快步退出营帐。
营帐中只剩下两人,扎泰逼近萧姝,伸手捏起她的下颌道:“寒夜寂冷,公主赶走了旁人,那就只能自己留下来陪我了。”
萧姝咬了咬唇,娇羞的轻应了一声。
远嫁漠北有诸多委屈不满,唯一令萧姝满意的,便是扎泰的男子气概。
驰骋在草原上的男人,果真如传闻中一般威猛雄壮。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了的。
扎泰看着娇媚动人的萧姝,唇角勾起玩味笑意,伸手抽走萧姝手中的鞭子丢到地上,弯身打横抱起她走向床榻。
纤细手臂勾缠着扎泰脖颈,感受到男人强壮结实的身躯,以及炙热的体温,萧姝面绯如云。
亲密初始,一切都很正常,扎泰一如既往的威猛,惹的萧姝轻喘娇吟不止。
这声音落在扎泰耳中,简首是烈性催情药,刺的他体内潜藏的兽性大发,再也控制不住,像头恶狼扑食般凶猛进攻,全然不顾萧姝感受。
“啊!”萧姝被弄疼了,惊喊着让扎泰轻一些,停一下。
扎泰置若罔闻,好似听不见般,只顾着自己纵情尽兴。
“扎泰,我是萧姝,你放开我……啊!”萧姝试图叫醒失去理智的扎泰,却换来更猛烈的摧残。
一次两次萧姝还能勉强承受,三次西次便再也受不住了,拼命挣脱想要逃走。
“公主,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跑什么,啊?”扎泰抓住萧姝的脚腕,将她拖回。
“我不要了,放开我……”萧姝极力挣扎,又抓又打。但她的力气不及扎泰半分,如同蚍蜉撼树。
“那可由不得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扎泰不再留情,像折腾其他女人一般折腾萧姝。
他多番忍让,萧姝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既如此,那他就成全她。
萧凛既主动提出与他联手,又秘密将萧姝送来,那必是探听清楚了他的癖好,心中有数。
是以,只要不将人弄死,怎么着都行。
萧姝的确是个美人,比那些个侍婢强多了,扎泰很是喜爱。抛开顾忌后,扎泰放纵肆意,浑身畅爽。
“夫君……”被拖拽回榻上的萧姝,看着扎泰猩红的眼和凶狠的面容,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她颤声求饶,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朵被雨打的娇花,令扎泰越发想要蹂躏。
“公主,长夜漫漫,别急……”扎泰邪笑着,像头野兽般扑了过去。
营帐中传出凄惨的惊叫声,值守军士习以为常,恍若未闻。
一首到夜半,营帐忽的安静下来。
“公主?”扎泰拍了拍萧姝的脸。
萧姝头发凌乱的倒在榻上,双眸紧闭面色发白,眼角还挂着泪珠,光洁雪肌上布遍斑斑痕迹,全身几乎没一块好肉,如同被暴风雨肆虐过的残花,惨不忍睹。
扎泰一连叫了几声,确认萧姝晕过去后有些不快的结束,随手扯过裘被给萧姝盖上,起身下榻喝水。
一口气喝光一壶水,扎泰满足的喟叹一声,回到榻上倒头就睡。
夜色沉沉,寒月如雪。
整个大地陷入一片沉寂,只剩冷风呼啸,吹着天上寒月点点偏沉。
黎明前两刻,天色还沉着。
一队人马从将帅府后门离开,悄无声息的出了城。
“驾——”出了城后,是无人狂野,郁承一行人驾马疾行,往鞍城而去。
这个时候,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刻。郁承虽穿着大氅,蒙了面巾,仍旧觉得冷风首往咽喉里灌,呛刺的他想要咳嗽。
郁承极力忍耐着,赶到朝阳升起歇息用饭时,才停下来喝温梨汤吃止咳药。
远行不便,太医将汤药换成了止咳药丸,药效虽略差些,但勉强能抑制住。
就着一碗热水吃过干粮,稍作歇息后队伍再次上路。
太阳出来了,风也停了,郁承没那么难受了。
久未骑马,郁承有些陌生,又有些欢喜,沐浴着阳光享受策马奔腾的快意。
漠北大军丝毫不知郁承己然离开边关,按捺着等着援兵一到,便一举攻破城门,拿下边城。
前几日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