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作为曹操的儿子,自然打先锋,一马当先,手提一杆钢枪,胯下宝驹,雄姿英发。
他策马走近白城,身后五千骑兵缓慢的跟随,像是在行军。
城楼上的县里师爷见到风雪中来了一队人马,误以为是返回的辽军骑兵,当即吩咐道:“定是萧大人他们的骑兵回来了,快开城门!”
城门隆隆开启,破旧的城门呲呲作响,寒风凛冽,雪花纷飞。人们纷纷抬头张望,希望能看清来者的真面目。
然而,当人马逐渐接近,那些在城墙上等待的人们却惊讶地发现,领头的并非是他们期待的萧大人,而是一名身披铁甲,手握钢枪的英俊将军,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这名将军正是曹彰,身后夏国战旗迎风飘荡。
城楼上的师爷心中一紧,看见那醒目的红色夏国大旗,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他连忙下令:“快,关门!这不是萧大人,是西夏的铁骑!”
然而曹彰见城门大开,立刻率军冲杀进城。夏国军队早已蓄势待发,此时听到号角之声,齐齐呐喊,跟着曹彰一路直扑而来,宛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城门附近的士兵都吓傻了,完全没想到会遇到西夏的铁骑,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对方屠戮,甚至忘了反抗。
曹彰纵横驰骋,转眼间便冲杀到城门前。
夏国骑兵一拥而入,杀得辽军抱头鼠窜,惨嚎连连。曹彰更是一路冲撞过去,几乎无人可以阻止,最后冲上城楼。
曹彰一脚将师爷踹落在地,然后抓起他的衣襟,恶狠狠问道:“你们的县令在哪?”
师爷吓坏了,颤抖着说道:“在……在……在黑熊岭。”
“去黑熊岭做甚?”曹彰喝道。
“伏击西夏军。”师爷哆嗦着回答。
曹彰怒火狂烧,骂道:“说清楚,伏击谁?何时去的?”
师爷哭丧着脸说道:“昨日出发,伏击的是……是白狼关的夏军!”
曹彰松开手掌,师爷跌倒在地,瑟瑟发抖。
“该死,温侯有危险!”曹彰顿时急了,顾不上理会师爷,连忙调转马头往白城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驾~驾~驾~”曹彰奋蹄狂飙,汗流浃背,心中焦躁万分,终于遇上曹操,将敌人伏击吕布的事,告知于曹操。
曹操并未做出多大的反应,以他现在的位置,即使赶到战场,也为时已晚,还不如索性就地埋伏,伏击返回的辽军。曹操命令夏国骑兵四下寻找可以隐蔽的地方,准备伏击辽军,然后派遣一小部分斥候探查周围情况。
曹操则带领大部队进城休整,顺便补充粮食和食盐。
一夜过后,在城外的将士忍受风雪吹拂,吃饱饭后,继续埋伏。
天亮了许多,大家都能够看清周围的景致。只是天气依旧冷得很,幸亏剿灭漠北各个部落,缴获大量的兽皮袄,让他们披在铠甲外面,即使穿着兽皮,还有棉衣遮挡寒风,也感觉刺骨冰寒。
众人在雪原里等待了几个时辰,终于等来了辽军返回队伍。
这支部队有两万骑兵,3000步兵。他们身上裹挟着许多粮草、兵器、药品和牛羊,看样子收获颇丰。
领头的正是李东阳,缓缓地向城楼靠近,走到吊桥下,朝着城楼上大喊:“快开城门!”
城门紧闭,城楼上空无一人,不见有回应。
李东阳眉头微皱,暗忖,莫不是这群家伙趁自己不在,跑去喝花酒。
李东阳又高呼了几遍,还是没有人回应。
突然,李东阳听到一丝细微的动静,他侧耳倾听,似乎有人在拉弓搭箭。他脸色剧变,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一支利箭从远处射来,直奔自己而来。
箭矢迅捷无比,李东阳根本躲闪不及,他只来得及把身体往旁边挪开了少许。箭矢擦着他的脸蛋飞过,在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鲜血汩汩流淌,李东阳疼痛难耐。他伸手捂住伤口,脸色苍白。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面面夏国战旗竖在了城楼上,同时传来夏国骑兵的呐喊声,“降者免死!投降不杀!”
“怎么会这样?”李东阳大惊失色,他实在搞不懂,这群敌军是从哪里来的。
这时也不容许他多想,只见吊桥放下,城门打开,一员虎将挥舞长枪,催马冲出,来到李东阳面前,喝问道:“尔等还不下马受降。”
这员虎将正是曹彰,身后精锐铁骑紧随其后。
李东阳心中震骇莫名,虽然他伏击了吕布,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敌军居然有一路大军走小路翻越鲜卑山,偷袭白城,他咬牙切齿,双眸通红,怒视着曹彰,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李东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快撤!”然后策马逃跑。曹彰带领骑兵追杀,片刻间,辽军被杀得落荒而逃。
夏军乘胜追击,一路砍瓜切菜,斩首数千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