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张之极,留下福建总兵谢尚政驻守淡摄津藩后,亲率东路集团军的所有骑兵,先行一步,疾驰赶往日本京都,左掖营主将李云飞,率步兵在后面追赶。
张之极率骑兵赶到京都后,立刻将探马撒了出去,并封锁了京都与外部的通信。
张之极拿出望远镜,朝着京都城头观察,“这个城池倒还像个样,不像那些城池,还没我大明的茅房看着顺眼呢。”
“城头上还有火炮呢,告诉弟兄们,别离近了。”
接着,张之极对着身后的亲兵吩咐道:“去,向城中射一封劝降书。”
“是。”
随着“嗖”的一声,一支羽箭带着一封中日双语版的劝降书,射进了京都城中。
所司代就在城头上巡视呢,很快,劝降书就交到了他的的手上。
板仓重宗打开劝降书一看,看过一遍就撕得粉碎,“全军备战。”
“嗨!”
保定总兵王世忠催马来到张之极的身旁,见城头上戒备森严,便说道:“英国公,看起来,劝降书没起作用。”
“没起作用更好,不然,咱们不动手杀人,有些事情,还真不好做。”
张之极将望远镜插到马鞍旁,“等咱们的步兵一到,就开始攻城。”
“不过,咱们的步兵到了,倭寇的援兵差不多也快要到了,攻城用不到骑兵,王总兵,你就带着你麾下的蒙古骑兵,去攻击倭寇的援军。”
“不求全歼,不让他们耽误咱们攻城就行。”
“末将明白。”
过了好大一会,右掖营主将李云飞,带着右掖营赶到了,“英国公。”
张之极微微颔首示意,“李将军,火炮和投石车都拉开了吗?”
“公爷,道路不好走,卑职只带了着轻型火炮先赶来了,其余的火炮和投石车,由左掖营押送而来,恐怕还得再等一炷香。”
“那就再等一炷香,先把本爵的大纛立起来。”
“是。”
左掖营是张之极一手带出来的,对于左掖营的实力,他门清,根本就不担心出什么意外。
很快,大纛就立起来了,上面绣有十六个大字,钦差经理日本军务平倭将军英国公张。
左掖营副将杨国柱来到张之极马前,“卑职左掖营副将杨国柱率军来迟,还请英国公责罚。”
左掖营主将,原来是沈一泉,他在云南战死后,英国公张之极便亲自担任左掖营主将。
英国公张之极呢,身为国公,那事情一大堆,自然是不可能过多的关注左掖营,所以,左掖营副将杨国柱虽然是副将,但左掖营却一直是他在管。
在杨国柱的催促下,左掖营拉着火炮和投石车终于赶到了。
张之极知道情况,也不计较那些,“不要说那些了,把火炮和投石车全部摆开,日本的房屋多是木头造的,投石车上装猛火油,烧它。”
“末将领命。”
就在这时,保定总兵王世忠催马而来,“英国公,东面来了一批倭寇的援军。”
“有多少人?”
“约有五千多人。”
张之极略做思考,“这周边都是德川幕府的死忠,其他的倭寇援军应该也差不多快要来了。”
“摆开攻城的阵势,但不要真的攻城,围点打援,先吃掉倭寇的援军。”
“王总兵,吃掉这五千倭寇。”
“末将领命。”
保定总兵王世忠随即带领麾下的蒙古骑兵,朝着那五千倭寇就迎了上去。
此时的日本军队,停下战争战争没多长时间,因此,战斗力还是有的。他们见王世忠带着骑兵来了,也随即展开了防御阵型。
保定总兵王世忠,带着蒙古骑兵,根本就不和他们硬碰硬,离远了,就拿弓箭射,离近了,就拿火铳打,而后,立即拉开距离,再用弓箭射,再用火铳打,就是不和那些倭寇短兵相接。
这五千倭寇,没几个披甲的,那就跟活靶子一样,无论是弓箭还是火铳,打他们,那就跟玩似的。
嗖嗖嗖,砰砰砰。
弓箭和火铳交替发射,很快就打的这五千倭寇乱了阵脚。
倭寇也有火铳,只不过射程没明军的远,弓箭也是,就算是双方同时开火,那也打不着明军,就算是能打着了,明军披着甲,受到的伤害也十分有限。
“八格牙路!”
“八格牙路!”
“八格牙路!”
重要的事情骂三遍。
这些倭寇气的呀,胡子乱颤,喯喯直蹦,仿佛这样,能显得他们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