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子君,好久不见。”
一名日本军官带着大批士兵前来支援天萌城,为首的军官正在与天萌城守将我孙子真帅热情的打招呼。
我孙子真帅见到来人,也是很高兴,“上床君,好久不见。”
来的这日本军官的姓,很有意思,姓上床,名玩,全名上床玩。
这位上床玩的官职和我孙子真帅一样,也是一位万户,此次奉命来支援天萌城。
我孙子真帅也没墨叽,上了就直接问了最关键的问题,“上床君,你这一次来,带了多少军队?”
“这次我奉兵团长的命令,把麾下的所有人马全都带来了,足足有八千人。”
与上床玩颇为自豪不同,我孙子真帅听到这个数字,看不出一丝欣喜,“才八千人,不太够呀。”
上床玩看着我孙子真帅那副样子,劝慰道:“我孙子君,我知道八千人不算多,可是你也应该体谅兵团长的难处。”
“我们第三兵团一共就五万人,还要防备其他地区,能在天萌城投入一万八千人,已经很难得了。”
我孙子真帅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兵团长的难处,可仅凭这点兵力,怕是很难守住这天萌城。”
“尽人事,听天命吧。”
砰!砰!砰!
城外一阵炮火轰鸣,震耳欲聋。
“可恶!”我孙子真帅猛捶了一下桌子,“明军又朝着天萌城放炮了。”
上床玩连忙劝道:“我孙子君,切要保持冷静。”
“临行之时,兵团长特意嘱咐了,天萌城地处与明军对峙的前线,万事需保持克制,决不能与明军发生冲突,决不能给明军开战的理由。”
我孙子真帅强压住怒火,“就这么看着明军在城外嚣张,我们就只能忍着,这也太憋屈了。”
“与其这样忍气吞声,还不如冲出城去,和明军拼个你死我活。”
“上床君,你是不知道城里的士兵都憋屈成什么样了,但凡是稍微有点血性的人,谁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忍不住,也要忍。”上床玩出声提醒。
“将军阁下有将军阁下的考虑,我军不是明军的对手,一旦真的开战,你我这些人,恐怕都很难活下来。”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以绝对的克制稳定局势。”
砰!
又是一声巨响传来,听声音,像是炮弹落在了城内。
我孙子真帅立刻喊道:“来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嗨。”一名武士应声而去。
很快,这名武士就跑回来了,“万户,是明军的炮弹落到了城东,炸倒了那里的几处民房。”
“八格牙路!”
我孙子真帅呕吼一声,“明军实在是欺人太甚!”
“明军说好了是在城外进行军事演习,怎么炮弹落到了天萌城里!”
“上床君,你都看到了吧,这是挑衅,明军就是在赤裸裸的挑衅!”
“明军这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军!”
“我们若是再这么忍让下去,明军只会以为我们软弱可欺,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上床玩也是很无奈,“那也要保持克制,保持冷静。”
“上床君,炮弹已经打到我们家里了,你还要我怎么冷静!”
“我孙子君,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先别生气。”
“我军与明军实力相差悬殊,我们日本的国力与大明的国力相比,那就像萤烛之光与日月之辉。”
“虽然我们极其不愿意承认,但却又不得不承认,我们确实打不过明军。”
“不然,将军阁下也不会下令让我们保持克制,避免与明军发生冲突了。”
“我孙子君,你先约束麾下士兵,决不能与明军发生冲突,我派人骑快马去向军团长禀报这里的情况,看看必要时,能不能自卫。”
“你派人出城与明军交涉,严厉谴责他们这种行为。”
“谴责,”我孙子真帅不屑一顾,“要是谴责有用的话,我们就不用受这份委屈了。”
上床玩看向我孙子真帅,“我孙子君,我们现在不能打,只能骂。明军打我们,那我们就骂他们。”
“再怎么,总比一味的受委屈要好啊。”
我孙子真帅也没别的方法,只能这么着了,“那好吧。”
我孙子真帅当即派人出城,刚走了没多远,就被一队明军拦住了,“站住,你们是什么,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们是天萌城里的日本士兵,是有一些事情想向贵方询问。”
“前面正在进行军事演习,禁止通行。”
“好好好,那我们绕路往东面走,绝不打扰贵军的军事演习。”
“东面也有军事演习,那里道路也禁止通行。”
“多谢提醒,那我们往西面走,不会打扰贵军的军事演习。”
“西面也在进行军事演习,那里的道路也禁止通行。”
这几个日本人一听,哪哪都不让过,那还去个什么劲啊,“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回去。”
“不行,你们刚刚来的那条路也要进行军事演习了,禁止通行。”
“那我们往哪走啊?”
“这好办,我先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休息,等军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