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大贤良师?”
花山琴好奇打量着眼前男子,询问道。
那大大咧咧的性子,让柳静雁和孟沛香颇为不安,深怕惹怒了大贤良师。
毕竟能走进这里,还能说出那样的话,说不是张角,都没人姓。
“嗯。”
张角点了点头道。
柳静雁闻言,还是有些小失落,眼前的张角和他心目中形象相差甚远,不过她很快就将这小情绪给掩饰过去。
形象有出入,但事迹没有出入,张角依旧是个敢作敢为的铁血好男儿,柳静雁还是对其有仰慕之心。
嫁人,当嫁如此有气魄的男子。
“听人说,你会法术,是真的还是假的?”
花山琴丝毫不怯场,追问道。
“山琴别说了,大贤良师日理万机,可没空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孟沛香劝说道。
孟沛香总是不自觉的维护张角,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而是乐在其中。
“没关系啦,小女子相信大贤良师这般英明神武的人,应该不至于为这些问题而生气。”
花山琴摆了摆手,大大咧咧道。
“法术确实会一点,不过都是骗人的小把戏而已,不值一提。”
张角淡然回道。
“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有三头六臂,会法术之人,就算有,也是怪物。”
花山琴恍然大悟道。
张角闻言,只是哑然失笑,觉得他在民间的形象,可谓是越来越离谱。
传到后面是不是就要说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
对此,张角也没说什么,随众人去传,反正也不会掉他半点毫毛。
张角那有问必答以及平和的性子,让三位戏子感受到足够多的重视,看来太平道所言非虚,在这里戏子确实不受歧视。
看来她们是来对地方了,念到这,柳静雁开口询问道:“大贤良师,你召集我们过来,是要唱一出大戏吗?”
“对,为老百姓说话的一出大戏。”
张角笑道。
“为老百姓说话?”
孟沛香颇为疑惑,用戏剧的方式为老百姓发声,这个她倒知道。
有些戏剧,就是将老百姓心声用独特的方式给演绎出来。
只是这一出大戏,要是没老百姓看见,那用处也不大。
但如今的老百姓穷困潦倒,可没有闲钱看大戏,这便是其中的死结所在。
“就算我们排练出这样一出大戏,老百姓也没闲钱来看。”
花山琴瘪了瘪嘴,觉得张角的计划太过异想天开。
自己辛辛苦苦排练的成果,到时候却没有观众,想想就觉得委屈。
“免费巡演,给老百姓带去一丝生活上的乐趣。”
张角依旧笑着回道。
“那不靠这个盈利,靠什么盈利?”
柳静雁这些年,倒是存下不少的积蓄,养活自己绰绰有余。
只是养活一队戏班子,还是需要不少开销。
如若没有盈利的话,那就只能靠张角自掏腰包来维持戏班子的日常开销。
“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盈利,太平道的宗旨,就是为老百姓带来盛世,何须在乎那些金钱。”
张角不缓不慢的说出这句话来。
话音刚落,孟沛香便用崇拜的眼神望着张角,这一刻,张角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变得更高大了。
柳静雁则对张角的为人肃然起敬,觉得太平道拥有这样的领袖,是太平道的幸事,也是天下的幸事。
花山琴倒没有想这么多,只是觉得张角比当今的狗皇帝要好,仅此而已。
于是乎,三位戏子都纷纷表示要演这一出大戏,助张角一臂之力!
张角也没含糊,吩咐下人为三位戏子安排比较安全的住所,算是表达了自己对戏子的重视。
同时,陶安易也从军中找来了几位愿意演戏的黄巾将士,就这样,简易的戏班子便搭建而出。
至于要演出什么样的大戏,张角心中也有腹案,他后来又招来三位戏子,将想法透露出去。
然后让三位戏子自行改良,达到最好的效果。
毕竟,相较于张角,三位戏子还是有点底子在,至少比张角知道,如何将一部大戏给编排好。
抱着外行人不指挥内行人,张角全权交给三位戏子。
就这样,在三位戏子不断努力改进之下,一部苦情大戏,新鲜出炉。
除了那些从军中挑来的几位黄巾将士唱的不好之外,其余方面,堪称完美。
主要是讲述地主如何强抢民女,霸占田地,逼得一个普通老百姓家破人亡的故事。
最后结局,就是太平道登场,将地主活生生打死,将老百姓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
再加上暗地里收集到的豪族这些年的肮脏事,想必会对老百姓带来一场视觉冲击。
首先戏班子的演出地是在廮陶城内,反响非常好。
伴随着还有几大豪族的全家人头落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