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
其他地方战乱不断,但这里依旧透露着繁华的气息,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毕竟城中住的都是达官贵族,寸土寸金的地方,显然不是穷人能住的起。
如若是清贫的大官,可能在京城都买不起房,只能租廉价房。
但今天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洛阳起火了,南宫被烧毁。
这让刘宏更加郁闷,黄巾军对招安不理不说,还趁机侵占了四郡之地。
卢植频频请战,却被刘宏压下去。
他决定派名说客前往黄巾军的地盘,让黄巾军名义上接受朝廷的封赏。
毕竟刘宏已经无力清缴黄巾贼,只能靠着大义,强压黄巾军。
同时,刘宏意识到让各地自己筹备武装力量剿贼,并不是明智之选。
这会让京城的威信,进一步削弱。
毕竟地方有武装力量,那岂不是说明他们有实力抗旨。
为了维护汉朝的利益,刘宏及时废除了这个条令,哪怕看着黄巾军日益强盛,他也不愿看到各地武装力量盛行。
还没等刘宏将黄巾贼的事情处理掉,南宫又起火,真是让人恼火。
“陛下,南宫起火,此乃不祥之兆!”
张让拜服在地上,进谏道。
“何意?”
刘宏沉吟道。
“自从陛下将年号改为光和之后,怪事不断,民不聊生,恐怕是上天不喜这个年号。”
张让解释道。
刘宏这人还是比较迷信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惶恐,询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陛下,改年号,应该就会迎来新气象!”
赵忠开口道。
两人的一席话,让刘宏起了改年号的心事。
这几年确实是怪事连连,不仅是黄巾军起义,各地都爆发了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
现如今南宫被烧毁,或许真是上苍在提醒他这个年号不对,得改一个年号了。
想了想,新的年号已经在刘宏的脑海中诞生,只等他一声令下,整个大汉便能迎来新的气象。
“陛下,这修缮南宫的钱,恐怕要加派田税!”
张让又道。
“加派田税?”
刘宏沉吟一声,心下再思索。
他也知道国库的情况,真的掏不出半点钱粮来了。
“陛下,国库真的没钱了。”
赵忠哭诉道。
刘宏闻言,下定决心道:“那好,除正常租赋之外,亩税十钱助修宫室。”
“还有京城的木石不多,让各地州郡送上好的木石过来。”
不加派税务的话,那就动用刘宏的私库,身为小财迷的刘宏,怎么可能动用私库。
加派,必须加派!
赵忠和张让闻言,便退下拟旨,最后拿过来给刘宏瞧一眼,然后盖章传遍全国。
同时,刘宏将光和八年改为中平元年,并且大赦天下!
只要不是大罪之人,统统被释放,全国人民都是一片欢呼。
当然,这些话都是张让说给刘宏听的,至于全国人民真的高兴与否,那就和他们无关了。
“赵常侍,这次你说捞多少钱粮好?”
张让笑着询问道。
陛下加派税务,那他们便要可乘之机,完全能弄点小手段,大赚一笔。
身为太监,最感兴趣的莫过于钱粮,只有钱粮才能保他们下半辈子无忧,所以钱粮当然是越多越好。
至于黄巾之乱,再捞钱的面前,算的了什么?
而且黄巾军毫无进取之心,霸占四郡之后,动都不带动的,这样的敌人,根本无法对朝廷造成半点威胁。
既然黄巾军不中用,那张让也就不放在心上,将所有的心思放在捞钱的大事业身上。
“张常侍,自然是越多越好,钱粮可是个好玩意,没人会嫌多啊。”
赵忠笑的很灿烂。
他之前早就想捞钱了,但是一直被黄巾之乱所惊吓,迟迟没有出手。
现在确定黄巾之乱威胁不大,至少没有威胁到他的性命。
那该捞的还得捞。
“做人不能太贪心,就在陛下的田税的基础上加个五番把,这样的价格,相必各州郡的官员应该会很开心的。”
张让淡然道。
“张常侍,管他们开心干嘛,加个十番不好吗?”
赵忠不解询问道。
“现在刚经历黄巾之乱,一次性还是不要弄那么多为好,要是再来几次黄巾之乱,到时候恐怕连田税都收不上来了。”
张让虽然比赵忠贪婪,但还是有些大局观,知道现在是特殊情况,不能以之前的情况渡之。
要知道,之前每次都是按照十番来计算的。
毕竟两人还要养一大帮宦官,落到两人身上的钱,其实也不是很大。
当然,一轮轮剥削下去,百姓们要承担多少税务,那就不是张让想知道的。
“张常侍,言之有理,是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