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王子明满是醉意的从营帐里走出来,嘟囔着。
那迷离的眼神,看着惊慌失措奔跑的士兵,以为他们在追逐打闹,“别跑,回来。”
王子明向前走了几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王将军,贼军攻过来了。”
亲卫围过来,着急道。
谁都可以逃,唯独亲卫不能逃。
主将死了,亲卫也要受非常严厉的处罚。
所以哪怕乱成一锅粥,亲卫也会带主将离开这里。
颜良驰马奔腾,突然看到许多士兵乱哄哄的汇集在一块。
而且为首的衣冠不整,满脸醉样,以为是什么大鱼,便杀了过去。
“谁是主将,出来受死!”
颜良一边冲杀,一边喊道。
王子明在咆哮声被惊醒,仓皇失措道:“怎么会如此,我的兵马何在。”
“王将军别管这些了,那贼将冲过来了。”
亲卫二话不说,架着王子明向营地外狂奔。
可惜,两只腿怎么可能快过四只腿,颜良很快就追上这帮家伙,轻松将其斩杀。
那王子明更是连话都没有说出来,人头就落地了。
颜良冲杀一番,逮住名亲卫询问道:“你们主将,何在?”
亲卫赶紧道:“死了,已经被将军所杀,刚才那个没穿盔甲的便是我们主将。”
“酒囊饭袋。”
颜良冷笑一声,就把亲卫脑袋给砍下来。
得知朝廷主将已死,再加上朝廷兵马溃败,短暂时间不可能形成战斗力。
颜良也不再久留,将朝廷军的口粮带上,大手一挥,“我们走!”
就这样,颜良带着第二师冲出青州朝廷的包围圈,直奔兖州而去。
孔融得知颜良逃脱,不知去向,罕见的大发雷霆。
放这样一只兵马在大汉腹部乱窜,造成的损失,是孔融无法承担的。
他又写下几封书信,通知各州刺史戒备,严防颜良过境。
颜良进入兖州的期间,也经历过三场战斗,一次和马贼,一次和山贼,一次和地方驻扎军。
三次,都是颜良主动求战,他打的就是以战养战的主意。
将主意打到老百姓头上,还不如打到这帮胡作非为的家伙头上。
每次获取了些许的口粮,颜良就率领兵马,再次上路。
当然,携带这么多兵马,再怎么掩盖行踪,还是被朝廷方面,洞察去向。
进入兖州之后,在一片平原地带,遭到朝廷大军堵截。
大概五千兵马左右,正规军一千左右,其余的都是刚招募的民壮。
毕竟按照以前的眼光来看,就算是一万流贼也不可怕,凭借这么多兵马,也能将其打的屁滚尿流。
只要不是马贼,朝廷军都不放在眼里。
所以兖州刺史,觉得是拿下这滔天战功的好机会,于是调动兵马,围攻这颜良。
但可惜的是第二师,并不是一般的兵马,经历过严格的训练。
换做一般兵马,也不可能跟颜良转战数地。
所以,这一战,成就颜良无上威名,打的朝廷军落荒而逃。
同时朝廷军遗落下来的粮草,让颜良率领的第二师,短暂时间不会饿肚子。
打完这一战,兖州方面,短时间是无法调动兵马,去围剿颜良了。
颜良率领第二师来到东郡,出了东郡,便进入冀州,到时候,黄巾军就能派兵驰援。
第二师也算是真正的脱离危险。
可惜,又出现意外情况,粮草告捷了,将士们已经有两天饿肚子了。
如若再不就解决吃的问题,军队恐怕要出现哗变。
于是颜良将目光放在了东郡的郡治濮阳,身为郡治,濮阳的城池规模宏大。
不过由于颜良率领兵马入境的消息传到兖州各郡。
出入濮阳的人马少了很多,没有以往的繁华气息。
就算知道颜良率领兵马可能从此地穿过,濮阳也没有紧闭城门。
东郡的太守,并不认为颜良会率领兵马来攻陷濮阳。
只要颜良敢来攻陷,这么高大的城墙,一定将颜良有去无回。
而且,颜良率领大部队只要出现,动静很大,到时候,关门肯定是来得及。
同时颜良敢逗留在濮阳附近,太守还能通知刺史,让其派兵马围剿颜良。
颜良威名在外,他要是能拿下颜良此撩,岂不美哉。
“师长,万万不可啊。”
万夫长廖化,进言道。
廖化由于领兵作战颇为突出,被张角给提拔了,现在不仅是万夫长,还是第二师的副师长。
“这是唯一的办法。”
颜良沉声道。
“那濮阳城,城墙高大,兄弟们没有攻城器械,除了白白送掉性命,根本不可能攻下濮阳城。”
廖化劝道。
“大贤良师临走前,曾经赐给我一个锦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