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杀你者,大贤良师也。”
张角举手投足间,顿时异象乍现,淡蓝色的光圈凭空出现在张角的面前。
“走!”
董卓见到这幕,吓得胆战心惊,哪怕还有数千铁骑,也不敢直面张角,谁知道这妖道还有什么厉害的法术。
至于濒死的华雄,董卓只能忍疼割舍。
在董卓看来,西凉第一猛将已然离死不远,要是再为了救华雄,再将数千铁骑搭进去,不值。
张角看着如潮水般褪去的西凉铁骑,面无表情将手指往外一拨,很快就出现令人叹为观止的场景。
只见那淡蓝色的光圈,刹那间飞出十八般兵器。
十八般兵器笔直的飞向手无寸铁的华雄,那场面让华雄露出绝望的神情。
之前率领三千西凉铁骑冲锋的华雄,如今却只能坐等死亡降临,反转之快,就连华雄也想不通。
董卓哪怕撤退,也时刻关注着战场上的情况,看着张角再展神通,董卓奋力催动马匹,狼狈的离开战场。
什么西凉第一猛将,什么护驾之功,如今对于董卓而言,都是浮云。
现在董卓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那妖道张角实在是太可怕,非是三千铁骑可以抗衡。
董卓觉得,哪怕是遇到孤家寡人的张角,也要给他五万铁骑,他才有信心将张角给擒拿,不然董卓掉头就走,头都不带回的。
两千多西凉铁骑,被落石阻路,又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将被人当狗般杀掉,士气跌落谷底,当董卓下达撤退的命令,没有人留念这片战场。
就在西凉铁骑快要撤出战场之际,那十八般兵器,全部插在华雄的身上,让华雄死的不能再死。
处理掉这名不可一世的西凉第一猛将,张角望向董卓撤退的方向,摇了摇头道:“这董仲颖真是属兔子的,跑的真快。”
见追董卓无望,张角也不再考虑杀掉这董卓,反正董卓也是祸乱洛阳的最大元凶,没有董卓,怎么能将洛阳这摊死水,搅得更乱。
只是不知道董卓被自己吓得胆战心惊之后,还能不能遇上刘协等人,完成那护驾之功。
念到这,张角又独自上路,开始寻找刘协等人,心里盘算着,是杀,还是留!
……
张让带着刘协等人仓皇的逃至一条小河前。
就在张让考虑如何过河之际,后面杀喊声四起,“前面就是十常侍张让,杀!”
来者正是何苗部将吴匡,那风驰电掣的行进速度,让张让终于感觉到绝望。
张让将玉玺交给何皇后,哭诉道:“太后,那些人只想要小的人头,小的不愿拖累太后和陛下,先去了。”
“下辈子若有机会,一定还要再侍奉太后和陛下!”
说完,张让就纵身一跃,跳河自尽。
十常侍等人也是各自哭诉番,便纷纷学着张让跳河。
如今跳河还有一线生机,如若不肯跳河,百分之百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十常侍忠心耿耿,何皇后一片心绞,说道:“十常侍,忠臣也!”
哪怕到现在,何皇后还是认为十常侍没有罪,是大汉忠臣,是袁绍将十常侍逼到这般地步。
不过何皇后很快就从失去十常侍的痛苦中清醒过来,因为她不知道来者究竟是否忠臣,担忧自己和刘辨的安危。
至于刘协,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
“来者何人,见到太后和陛下还不拜见。”
何皇后整理了下衣裳,对着来势汹汹的兵马,喊道。
何皇后不敢露出半点怯懦,深怕这部将有不轨之心。
“车骑将军部将吴匡,拜见太后和陛下。”
吴匡见到是何皇后,连忙拜见。
刘辩已经被今日之事,吓得不轻,脸色苍白的躲在何皇后身后,什么话都说不出。
何皇后见状无奈,只好提醒刘辩,刘辩这才唯唯诺诺道:“爱……爱卿平身。”
“太后、陛下,十常侍可在这?”
吴匡环顾四周,没有见到十常侍的身影,只好问道。
“十常侍已经跳河自尽,你们可满意了。”
何皇后不开心道。
见到吴匡是何苗的部将,何皇后也就放下戒心,开始发泄自己的脾气。
“那十常侍罪不可赦,跳河自尽,反而是便宜十常侍了。”
吴匡不卑不亢道。
毕竟吴匡连上司都敢杀,自然不是个畏惧权势之人,这才这一说。
“尔等真是不可理喻!”
何皇后发现这些部将,各个都像何进那般,都想杀十常侍,气的浑身发抖。
十常侍在何皇后看来,可是大大滴忠臣,被众人逼到这种结局,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就在何皇后还要训斥吴匡的时候,突然听见铁骑的声音,脸色微变,不知道又是谁来了。
吴匡脸色很难看,因为他知道,这京城附近根本就没有骑兵,那么来者究竟是谁,呼之欲出。
肯定是何进这些天召集过来的猛将,本来可以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