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是谁,竟然落魄到如此地步。”
颜良见到卢植率领的五百人马,不屑道。
“废话少说,黄巾贼拿命来!”
卢植不再是曾经的儒将,反而像是那种勇将,见面就是冲锋!
颜良骑马,挺身而出,大刀直取卢植的脑袋。
仅仅五个回合,卢植就险象环生,只见颜良的刀柄狠狠往卢植腹部一敲。
卢植应声落马,吃了一嘴土。
还没等卢植有所反应,颜良一把就抓住卢植,丢到自己阵营里,让手下将其绑了。
出发前,大贤良师曾经交代,遇到卢植,能不杀,就不杀。
毕竟卢植乃天下大儒,就算不能为之所用,也能当个老师!
张角已经有想法开书院,培养属于自己的班底,他可不希望,今后还要重用世家。
而卢植这等大儒,可遇不可求,杀了太可惜。
“士可杀不可辱!”
卢植哪怕被擒,也是昂首挺胸,说实在话,卢植宁可战死在沙场,也不愿被擒住。
“喊这么大声干嘛,跟吾堵住他的嘴!”
颜良不耐烦的吩咐一声,就继续纵横战场,与那些汉军厮杀起来。
五百兵马,很快就被骁勇善战的颜良,杀得七零八落,而廖化也在此战中,表现破异,斩首丰厚。
跟随卢植前来赴死的汉军,没有一人逃跑,也没有一人投降,统统战死!
“大汉最后的脊梁骨嘛。”
李儒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道。
卢植的忠诚,值得他敬佩,却不值得他学习。
这大汉早已没有救,何必为其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解决掉卢植大军,此行畅通无阻,一直到达界桥,颜良大军才停下脚步。
因为界桥对面的磐石,公孙瓒已经大军云集,贸然过河的话,很有可能遭到袭击。
于是在李儒的建议下,在此地扎营,等待着其余兵马到齐。
“伯圭兄,那颜良军初来乍到,尚未站稳脚跟,何不趁此机会,冲杀一番,大败颜良,灭灭黄巾贼的士气!”
独臂刘备身处公孙瓒的营寨,提议道。
刘关张,寄住在公孙瓒的麾下,过的并不好,因为公孙瓒心眼极小,稍微一件小事,都能让公孙瓒不开心。
而刘备不经意间,已经惹怒公孙瓒好几次,所以公孙瓒并不待见刘备,在幽州,刘备仅仅当了个太守。
这还是公孙瓒看在之前的面子上,不然都不想给刘备太守职位。
最主要是刘备干的便不顺心,属下阳奉阴违,各种顶撞,而刘备又不好处置,毕竟都是公孙瓒的人,而他归根结底只是外来人。
如今黄巾贼来袭,压抑许久的刘备积极迎战,而且他的左臂就是在与黄巾贼作战中所断,自然对黄巾贼恨之入骨。
“玄德言之有理,只不过我方人马也刚到磐石,贸然出击,反而落了下乘,不如等双方主力都到此地,再来堂堂正正的决战一番!”
公孙瓒拒绝了刘备的提议,公孙瓒不喜欢有人抢走他的风头,哪怕刘备的提议再好,公孙瓒也不会采纳。
无奈的刘备只好作罢,眼睁睁的放弃这绝佳的好时机!
数日过后,双方大军齐聚界桥!
这里只有一座狭窄的桥梁,下面是奔腾不息的河流,如若不从桥梁上通过,硬要穿过河流。
那不仅要要抵御川流不息的河水,还要抵御岸边上的冷箭,所以基本只能从桥梁上杀过去。
这个作战地点,显然是公孙瓒选的,让已方拥有更多的优势!
“这桥梁颇为窄小,不适合大军铺开。”
陶安易坐在主帅的位置道。
“既然对方将战场地点定在此处,必然是有备而来,这汹涌的河水,便阻断我们从其他地方渡河。”
李儒道。
“这座桥梁,看来是要成为绞肉场了。”
庞大的正面战场,阴谋诡计很难起到成效,除非在公孙瓒背后地盘上搞小动作,让公孙瓒分心。
“那公孙瓒调动大军来袭,背后势必空虚,不如……”
李儒没有说透,但很明显,李儒想要搞个敌后工作,将敌后搞得不安宁。
“对付敌人,什么办法都可以用。”
“但是其他计策都是辅佐,如若正面不能震慑敌军,再多的阴谋,也无法施展。”
“公孙瓒军实力不明,还需试探一番,谁愿意打这头阵?”
陶安易询问道。
“吾愿往!”
颜良率先出列,出声道。
吕布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毕竟他率领的乃并州狼骑,肯定不能在桥梁上与其肉搏战,完全不能施展并州狼骑的机动性。
“吾也愿打头阵!”
裴元绍也出列,跟颜良抢这活。
裴元绍一直练兵,都快淡出鸟了,好不容易有仗打,自然不能少的了他。
“主帅,吾愿往!”
太史慈也忍不住了,想要抢